云舒估摸着,差不多行了,别太得寸进尺,毕竟那是林轻轻亲爹,暗讽一会儿出出气就行了。
江季怎么会就这么愉快地结束呢?“你今天要是敢带走轻轻,我就把你家砸了。林轻轻哪儿都可以去,就是不能去你家。”
林普今天的面子已经丢的够多了,周围对他的指指点点,快将他埋没。
林轻轻没想到因为替自己出气,不平,江季和云舒在大庭广众之下如此对付眼前的父亲。林轻轻恨么?现在的她可能看起来不恨。她真的不恨么?她的恨早已钻进了骨头中,连为一体,看到他们的嘴脸,林轻轻就想撕碎。
妈妈怎么死的?奶奶怎么死的?弟弟怎么傻的?林轻轻若说不恨,谁信?
“好了,这是人家的宴会。江季哥小舒谢总我们一起去看看小孩?”林轻轻永远都是淡若惊风,她的话没有给林普脸,甚至全程没有叫他一声。
宴会的闹剧很快被“遗忘”,林普的周围却没人敢上前敬酒,他的继室一直在旁边陪着他,拍打他的后背为她顺气。
云舒和林轻轻一直腻在一起,见状,云舒朝林轻轻言道:“你爸这继室脑子够可以啊。怪不得你和林珝弟弟会被赶出家门。”
林轻轻扫过一眼,“经过今天你们这样一闹,我在a市上流社会算是火了吧。”
“拜托,你和我站在一起,你能不火么。”
“说的也是,云校长。”
云舒和江季,一个是a市最难进的商桥校长,一个呢是a市最高学府的校长。他们的也都有子女孩子,所以这两个人谁也不敢惹。
谢夫人知道云舒去参加宴会还参加出事端,立马放下手中的东西,“不行我得去说说这孩子。”
“夫人,我话还没说完呢。”佣人对着谢夫人的背影喊。
后山的洋房,小夫妻两人过得滋滋润润,谢夫人突然来到,“妈,这么晚了你怎么来了?”
谢夫人打发走谢闵行,拉着云舒坐在沙发上,语重心长询问道:“小舒,今天你和闵行去参加一个宴会有没有发生什么事情啊?”
“有啊妈妈,我今天嘲讽林轻轻爸爸了,太过瘾了。要不是顾虑到轻轻还在,我就不会善罢甘休了。”云舒用擦头巾包着秀长的头发,盘脚坐在沙发上与谢夫人言道。
谢夫人一听,这是真事。“你这孩子,你好好地去参加个宴会你还和人家吵架。人家那里惹到你了?”
“妈,我没错,我就是嘲讽人表现得太明显了。你是不知道,他对轻轻有多坏,林阿姨去世后还不到半年他就把小三抬正,并且将轻轻姐弟两人哄走。哪儿有这样的父亲啊,妈,就我这倔脾气,我能忍到今天,对他还只是一个简单的嘲讽,是我仁慈了。我当时知道真相,我就想上门揍人,揍死那个小三,还有被猪油蒙了心的轻轻父亲。”
云舒说的一通气愤,带动着谢夫人的情绪,“你说轻轻家是怎么个情况?”
云舒将自己知道的,好一通诉说,还夹带个人情绪将小三骂个狗血淋头。“妈,就你这层身份,肯定很多人巴结着想给你结交当好姐妹,轻轻后妈肯定也少不了,你千万别和这种人多说话,要不然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