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轻轻就做不到这一点。
她只能示软让丈夫放过她。
这边,谢闵行眼神还直勾勾的眨也不眨一下的望着他的小妻子,等他给自己编,现在自己大声的叫她,她一点都不害怕了。
云舒惊喜的说:“哇,老公你一直没有眨眼睛诶,我看电视上说,谁的眼睛可以好久不眨那他就是一个神枪手,老公,你一定是神枪手,嘻嘻。”
谢闵行似笑非笑的望着妻子,“继续。”
林轻轻看不下去了,她在自己家本身就是具有高地位的人,她拽着自己的丈夫先去了餐厅。
谢闵慎的脾气还没发完呢,林轻轻直接上了脾气,“我说错了么?”
说完,她丢下丈夫,自己去了餐厅,身后是舔着脸的丈夫跟上去。
谢闵慎本想等林轻轻给他道歉来的,结果看妻子根本就不搭理自己,最后他又舔着脸凑上去,巴结自己的仙女儿。
客厅还有着一对儿对峙的夫妻。
云舒和小家伙同款挠头的动作,好困惑哦,该怎么回答啊。
“老公,我觉得吧,这些事情我们回家再说好么?你是知道的,打是亲骂是爱,我骂你证明我爱你,我特别的爱你,所以我才会骂你的次数比较多。”云小舒眨眨眼,“老公,你觉得呢?”
谢闵行:“所以,我不爱你?”
“no,你打我。”
“我打你哪儿了?”
“屁股!”
说起这一点,云小舒和她儿子谢公子可以有足够的话语权,她们俩谁不听话,或者谁做错事,都是屁股遭殃。
不一会儿,接收到妈妈呼唤的谢公子前去解救妈妈本人了,他小手牵着妈妈的手将他往餐厅拽过去,边走边和妈妈唠嗑。
云舒立刻顺着儿子的小手走了。
走了几步后,小家伙想到爸爸没有跟上来,他停下脚步,“爸爸,快来,次饭饭。”
谢闵行:“嗯,爸一会儿就跟上。”
餐厅,云舒坐的位置刻意的朝二人中间塞了一个小家伙,将自己和丈夫隔离开。
小酒儿见到哥哥都坐在大伯和大娘的中间了,不行,她也坐。
于是,谢闵慎的腿上跪爬着一个小妞妞,他又担心冷落了大女儿,干脆直接抱着两个女儿,他说:“当初没你们的时候,我想要一个。现在,我后悔了。”
谢爷爷一听,“啪”的一声,筷子用力的放在桌子上,他指着谢老二说:“这种话是胡乱说的么?”他越老,越对一些事情比较迷信,家中不能说起“死”也不能说起与不要孩子等各种不好的言论,唯恐以后不好。
老一辈的人口中说着要信国家,坚定的无神论者。
云舒后来总结了,谢爷爷口中的信国家,是指信任,无时无刻都要相信国家。
对于宗教,他则是信奉,一种信仰。敬畏生命,敬畏道法自然。
谢闵慎又对两个宝贝道歉,“爸,说错话了,爸最爱你们的妈妈,接着就是你们。”
谢爷爷:“哼,当了爹还这么不靠谱,你把雨滴给我,我抱我曾孙女儿。”
“爷爷,要不我把酒儿给你吧?”
谢爷爷一听,他吹胡子瞪眼睛的,“你是怕我聋的不严重,让酒儿聒叫我么?”
谢老二又被亲爷爷给教训了。
原定下午趁着雨水小一点去看谢先生的,结果看天空,这雨继续在下着,丝毫没有减小的趋势。
恰好,云舒在给谢闵西打电话的时候,新晋夫妻俩双双关机。
“嘿,江季,这可是你自找的。”云舒对着手机说。
接着她又给公公拨过去,“爸,我们一家三口还有轻轻一家四口,一会儿就去找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