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知道她在想什么一样，对面的第二人格开口了，她微微一笑、脸上带着
讥讽：「怎么不喜欢我这样吗你在这里训练不就是为了变成这样吗现在所
有的痛苦都我来承受，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吗真是婊子的牌坊。」
「不许叫我婊子」凯瑟琳怒气更加大了。看着对方的讥讽的笑容，比刚才
的媚笑更让她恼火。「我不是婊子，我是特工凯瑟琳。」
对方轻蔑的看着她，微微的张开大腿，一手掰开两瓣阴唇，另一只手的食指
和中指伸进去，轻轻的抽动着，脸上露出一种享受的表情，不多久拔出手指，带
出一缕亮晶晶的yín 液，显得无比的yín dàng ，一股yín 霏之气扑面而来。
她把沾着着yín 液的手指举在凯瑟琳的面前，晶亮的yín 液滴落在地上，仿佛是
在示威：「不高兴别人叫你婊子可惜你已经是了，而且以后永远都是甚至比
婊子还要不如，你就要去做别人的性奴隶了。你不承认就没有发生了吗笑话。」
「住口」凯瑟琳大喊一声，扑了过去。两个人扭打起来
凯瑟琳再一次的在已经排空的调试槽里醒过来，心理医生和穿白大褂的工作
人员已经在旁边等待了，大家都用关切的眼神看着她，心理医生开口问到：「凯
瑟琳，你感觉怎么样」
凯瑟琳环视四周，然后对心理医生露出一个微笑，有些像第二人格常有的媚
笑，又有些不一样，她说：「谢谢大家的关心，我成功了，已经和她融了，现
在我不是以前的我也不是她，我是联邦特工凯瑟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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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试完成的女孩们，都经过一系列的测试，证明已经完成融了，然后医生
宣布她们可以去参加毕业典礼了。
毕业典礼上，苏茜教官一反常态，穿上了全副的军装，脸上没有化妆，这还
是女孩们第一次看见教官清秀的面容，女孩们也是一样，一年多没有穿衣服，现
在猛地一穿，让人很不适应，全身都感到发痒，但是女孩们一言不发，大家都一
脸严肃的看着教官。
队伍里面少了两个人，除了a号女生因为训练期延长而没有参加之外，
听实验室的工作人员说还有一个女生也出了问题，她因为融第二人格失败，被
第二人格取代了原有的人格，现在正在观察治疗中，不能和她们一起毕业了。
教官的目光扫过每一个人，这些都是很优秀的女孩，现在她就要把这些女孩
送上一个残酷无比的战场了，她的眼睛不禁有些湿润。
她深吸一口气开口说道：「各位学员们，今天是新年，你们在这一年里经历
很多的泪水和汗水，终于在今天要毕业了，我很高兴。现在你们马上就要上战场
去了，去一个特殊的战场，在这个特殊的战场上你们要互相帮助、互相依靠。为
了你们的信念，尽全力去完成任务。祝各位都好运」说完敬了一个标准的军礼。
所有的姑娘们都敬了一个标准的军礼。
毕业典礼之后是一个简短的聚餐，大家都在热切的交谈，因为知道等一下的
分别之后，再见面就要装作不认识了，而且那时绝对容不得儿女私情了。大家轮
番向教官敬酒，因为不知道以后是否还有机会再见到教官了，好多姑娘都流泪了，
大家互相拥抱安慰彼此，凯瑟琳也哭了，她喝了很多的酒。
聚餐结束后，姑娘们按照要求排队走进一个房间，在那里她们要换上普通的
衣服从另一个门离开基地，姑娘们彼此做最后一次的告别，然后按照号码一个个
单个走进房间，后面的那个人都要等到前面一个人进门后，门上的灯变成绿色才
能再进去。
轮到凯瑟琳了，她走到门口，门在她面前自动的打开了，她进去之后，看见
教官微笑的站在她面前，她正要开口打招呼，忽然脖子上一麻，然后人就昏了过
去
凯瑟琳在自己的出租屋的床上醒了过来，墙上的猫头鹰挂钟已经显示十点了。
她感到有些宿醉的头疼，摇了摇头，她忆起自己在公司的新年庆典上有些喝多
了，好像还打了上司一个耳光。
本来作为一个星际难民，能找到这份工作已经不容易了。但是上司在新年酒
宴上色眯眯的调戏她，借着酒劲动手动脚，她一时酒意上头没有控制住自己。后
面自己就提前离开了。
凯瑟琳起身想要倒杯水喝，就看见电话机旁的传真机里已经有了一张打印出
来的纸，抬头那用红色大号字体打印出来的「辞退信」这个单词红的是那么刺眼。
凯瑟琳不禁叹了一口气，坐在了沙发上，现在她冷静下来，不由的有些后悔。
随手拿起放在茶几上的一叠信件翻了翻，看到许多封账单中夹着的一封粉色
的信，她好奇的打开一看，里面是一张印制精美的广告。上面写着：「自然精灵
模特公司欢迎每个自信的女士加入」
「好像是一个模特公司的招聘广告，怎么发到这里来了」她自言自语的说，
反正现在也没有了工作，凯瑟琳一时好奇打开了广告上的页，浏览起公司的情
况。似乎还可以的样子，看上去也是很正规的样子，以自己的条件，说不定可
以先做一份工来应应急。凯瑟琳这样想着，墙上猫头鹰挂钟的眼睛正在一眨一
眨的看着她。
在联邦情报局的城市安全屋，说是安全屋其实有很多的房间，在一间监控室
里，几个带着耳机通话器的电子特工，正在一堵有着三十多块屏幕的工作墙前的
电脑操作台上紧张的工作，他们一边操作一边报告着各种情况，苏茜教官一身白
领的工作装，带着一副无框平光眼镜，站在他们的身后。
在众多的屏幕中，其中一块正在播放泰碧莎现在的一举一动。有一个电子特
工转头报告到：「报告少校，六号已经按照预定的轨迹开始与目标的外围组织进
行接触，预计很快会被目标的外围组织看中，各种仪器显示六号心理各方面正常，
没有对注入的记忆有不良的反应。建议激活钉子，把目标组织的吸引力专注到六
号身上。」
苏茜教官，不现在应该叫她苏茜少校，她的脸上古井无波，她命令到：「激
活d4、d7、d9这三个「钉子」，命令他们按计划行事。」「明白。」电子
特工立即埋头讲命令发出去。
苏茜少校又听了几个报告，下达了一连串的命令，然后走到自己的控制台，
点开一个按键，一个中年男子的三维头像显示出来，苏茜报告到：「报告组长，
「菟丝子计划」第一步完美完成，现在所有的种子都已经按照预先设计的方
法开始接近目标。」
对面的头像露出一个满意的微笑：「很好，继续盯紧，要确保种子们顺
利的接近目标。
原来所谓的「离开基地」就是被麻醉之后注入一段假的短暂记忆，然后安排
到情报局早就安排好的住处里，这些住处和新的经历都是量身定做，身份都是用
姑娘们原本的真实身份来设计的，只是有些履历被稍微修改了。
辞退凯瑟琳的公司也是真实存在的，情报局安排了一个外貌相似的女特工伪
装成凯瑟琳在那个公司工作了一年，当然那个公司里也有联邦情报局的人，好确
保新年晚宴上的怒打上司事件的完美完成，就算有帝国的特工去调查，同事们也
只会忆起这个干了一年的凯瑟琳。
自然精灵模特公司则是一家捕捉奴隶的公司，它在表面上是一家跨星际的模
特公司，但是背地里却是，为帝国贵族物色捕捉各种奴隶的犯罪组织的一个分支，
因为位面帝国的陡然兴起，帝国把帝国公民分成几个等次，在法律上允许上等公
民拥有奴隶。
于是奴隶制似乎又复活了，奴隶买卖又成为一个有利可图的买卖了，联邦的
权贵阶级也有了类似的风气。联邦情报局成功的安插了几个「钉子」进入这个公
司，确保可以把他们想要的人送进想去的目标那里。
a班所有的姑娘都有类似的安排，她们通过不同的身份，不同的渠道，最后
被安排进入目标的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