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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部分阅读(2 / 2)

不大不小的客栈里,挤满了一堆文人,他们大多都是参加今年科举考试的学子,刚才从科举试堂里被放出来,在这不大不小的客栈内堂前,摆了一张幅面广大的桌案,在案上摆了多副纸笔砚台,桌案前站了一位老者,而在案旁有一堆人正在奋笔疾画,一个个神情认真,颇有当代画豪之豪迈气魄。


这时,一名白衣少年混在人群之中挤进客栈,他双手背在身后,抬起白净的脸容,看着一幅长约十尺、宽约四尺的纸轴从客栈的天井屋顶上吊下来,在纸上写着几个落笔苍劲有力的大字……〃万年枝上太平雀。〃


刚才从试堂出来。便听说这里有热闹可瞧,大伙儿都是饱读诗书的文人,自古文人相轻,当然是容不得别人胜过自己,看见别人功力了得,忍不住也一块儿和下去,结果就成了眼前这副喧闹的场面。


老者瞥见少年的身影.发现他与一般试子不同,只是在一边冷眼旁观,而那双灵敏的眸子教人忽视不得。


〃小兄弟,你也想要试试吗?〃老者主动开口,笑呵呵地说道。


俊俏的少年背着双手,摇摇头,脸上的笑容有些冷削,〃不.我不想试,而且我画不出来。〃


〃不试如何知道呢?小兄弟千万不要妄自菲薄,来人,替这位小兄弟准备文房四宝。〃老者扬手示意一旁的厮仆准备。 〃不必了。〃少年仍旧摇头,扬手制止了正要备齐纸墨的厮仆,〃这回不只是我画不出来,这天底下只怕也没人可以画出来。〃


〃喔?这会儿小兄弟可就太自夸了,你画不出来的图,怎么可以说天下人都画不出来呢?〃老者呵呵一笑,眸底闪着精光。


〃因为,根本就不可能有这种画。〃


〃何以有此一说呢?〃


〃我才要问你居心何在呢。〃少年冷笑了两声,〃这不是画题,根本就是一则试题,或者,你根本就是在寻人家玩笑,万年枝,冬青树也,太平雀,频枷鸟也,史载频伽鸟不上冬青树.这两者根本就不可能兜在一块儿,要是有人逞能,画出了万年枝上太平雀,只怕是会被知情的人笑话。〃


此话一出,当场有几个人的脸色很难看,在他们面前都摊着一幅图,那就是他们画出来的〃万年枝上太平雀〃。


这时,有人一时恼羞成怒,大骂了几句,便转头离去,而排在后头还未画图的人则拍着胸脯暗自庆幸自个儿没出丑。


〃敢问小兄弟如何称呼?〃


〃敝姓欧阳。〃


老者细细打量少年,半晌没说话,原本人声鼎沸的客栈之中,一时之间静默了不少,只有俊美少年唇畔微勾的笑意丝毫不减。。。。。。


☆☆/☆☆☆/☆☆☆


这时,在客栈二楼的小阁里,在半透光的竹帘后面,两名男子倔懒地靠坐在柔软的锦垫上,嗑着咸酥爽脆的花生,喝着上好的茗茶,一副事不关己地看着楼下所发生的热闹。


他们其中一名身穿白衫,另一名身着紫服,在他们衣衫上虽没有浮夸奢极的绣饰,上好的衣料底子却可以隐约窥见他们的身份非富即贵。


〃没想到你这个怪试题竟然有人可以答得出来。〃白衫男子觑了身旁的同伴一眼,他俩的容貌有几分相似,旁人不难猜想出他们的血缘关系。


紫服男子倒不介意同伴的调侃,耸了耸宽肩,慢条斯理地啜了口温热的茶水,轻笑了声,〃既然可以出得了题,当然也会有人能答题,庆幸的是能解题的人不是随随便便的张三李四。〃


〃何止不是张三李四,还是一个比女子还俊俏的少年呢!这少年真美,只怕后宫里也没几个女子能及得上他吧!〃


不是没几个,是半个也没有。〃紫服男子冷笑了声,敛眸觑着楼下的少年,温文儒雅的脸庞闪过一丝诡橘的神色。


〃哈哈,我可以把这句话解读为你对这位少年很有兴趣吗?〃


〃这位少年确实有趣,只是他说自己姓欧阳,难不成,他与那个欧阳家也有关系吗?〃 〃我倒没听说欧阳家今年有人参加科举,如果他真是那个欧阳家的人呢?


那这场比试便不算数了吗?〃 〃连你也信外面人在谣传的那些闲言闲语?〃 〃我只知道‘不是空穴不来风,事出必有因这个道理。〃说完,白衫男人笑觑了身边的同伴一眼,眸光之中充满了打量的意味。


〃没想到,皇叔你竟然也跟一般市井小民学会闲磕牙起来。〃紫服男人耸肩笑笑,丢了颗花生子儿进嘴里,不疾不徐地嚼着,仿佛那颗花生子儿多有滋味似的。


他们的身份确实尊贵,白衫男子是无论在朝堂与民间都非常具有名望的十六皇爷李允嗣,他是先帝最疼爱的亲弟,因为母妃的身份尊贵,无论是母与子都非常博得他父皇的宠爱,所以从小就握有极大的权柄,在朝中势力不小,没人敢小觑这位十六皇爷。


而紫服男子则是当今皇帝李舒怀,一直以来,他的尔雅俊秀在世人的口耳相传之下,受到了天下女子的爱慕,每三年一次的秀女之选,想尽办法要挤进资格之内的各家千金无不是使出浑身解数。


而最教世人津津乐道的,是他的仁泽德政,他为政英明果断,亲贤臣而远小人,体恤亲民,事必躬亲,被称为是百年难得一见的明君。


而令人匪夷所思的是他这位明君竟然闲来无事,穷耗在这间小客栈里,出了个怪题目,躲在这二楼的小阁里看热闹。


难道,这天底下就没有比这更重要的大事需要处理了吗?


饮尽了杯中的茶,李舒怀一松手,陶杯跌落到地板上,应声碎成两片,震碎了客栈大厅里的静默氛围,老者仿佛得到指示般,缓缓地开了口。


〃没想到小兄弟年纪轻轻,竟然就有如此渊博的学识,佩服佩服。〃老者拱手,满脸慈蔼的笑容。 〃这时有人想上前找老者算帐,立刻就被训练有素的厮仆给挡住,看他们的身手,并不似不会武功的人。


少年轻瞥了他们一眼,回过眸,也对老者拱手,勾在唇畔的仍旧是轻浅的微笑,〃不敢当,倒是老先生可以出得了这个试题,怕是来历不简单吧?〃


〃不过就是一个老头子,来历不值得一提,不知道这位小兄弟如何称呼?〃


坚定的口吻仿佛无论如何都要问出名字。 〃我的名字不重要,倒是想请教老先生,这题儿是您出的?〃少年四两拨千斤,注意到老者的眼光似乎非常顾忌二楼的小阁。


〃不,是我家主子。〃


少年轻笑了声,蓦地脸色一沉,冷冽之中却仍有艳色,教人舍不得将视线从他身上移开,〃回去告诉你家主子,做人不要太缺德.拿这种题目来试人,存心要看人出丑,彻头彻尾根本就是件缺德事。〃


这话他说得特别大声响亮,似乎唯恐有人听不到似的。


此话一出,在场众人无不哗然,而这时正在小阁上的李舒怀二人也不由得为之一愣,瞬时之间,这家挤满了人的客栈里静悄到了极点,简直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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