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没有,我怎么会怪你呢,我虽然是小宝的亲生爹爹,可说句实话,我对他却没有半点养育之恩,顶多算是血缘上的爹爹,他怪我恨我,是我罪有应得,可是,他还是冒死去救我,而且,我还听说,是你劝他去的,所以,我很高兴。”顺治赞道。
“哪有啊,刚刚我还说错话了呢,不管怎么样,你都是小宝的亲生父亲,我对你…实在是太不敬了。”双儿小脸尴尬的浮上一朵红霞,宛如盛开的莲花,娇羞艳丽,双儿羞愧的低着头,不敢去看顺治。
“哈哈…咳咳…这两天我太激动了,多年的苦心修行毁于一旦,罪过,罪过,不打扰你了,你好好照顾小宝吧。”说着,顺治带有深意的冲双儿笑了笑,转身出了大帐。
“呼…吓死我了。”见顺治出去,双儿长出了一口气,虽然顺治已经出家做了和尚,但是那身上还是带有一副王者的威严,让人禁不住紧张起来。
打这开始,双儿就留在了大帐之中昼夜不停的伺候韦小宝,顺治也是隔三差五的过来,没事的时候,顺治独自一个人躲在帐篷内念经忏悔。
蒙古中军大帐,葛尔丹气的直咬牙,一连几天没有顺治的消息,这么好的机会,既然被小人捷足先登,将人抢走,这让一向自视甚高的葛尔丹实在咽不下这口恶气。
“王子殿下,稍安勿燥,事情太过蹊跷,我想其中定有阴谋,前不久,在县城我的手下就探知街上有许多形迹可疑之人,我特地留意了一下,很有可能就是扶桑浪人所为。”杨溢之在旁劝道。
“不管是何人搞鬼,这不坏了平息王爷的大事吗?一旦前方战事不利,我们谁都不会好过,到时候,只怕功亏一篑,竹篮子打水一场空啊。”葛尔丹气的一掌排在桌案上,紫檀木的桌案留下一道很深的掌印。
“呵呵…”杨溢之苦笑一声,一脸的淡然,似乎吴三桂的事情跟他没有半点关系,“咦,杨兄你这是怎么了,怎么自打从清凉寺回来,你就好像丢了魂似的,对什么事好像都不在乎,难道,你就不怕平西王爷怪罪你吗?”葛尔丹疑惑道。
“怪又如何?大不了脖子上留个疤而已。”
说着,杨溢之呵呵一笑,起身出了大帐,那一身的青衫,随风飘摆,从容而洒脱,不知道的看了还以为是隐居高山的侠士呢。
“哥哥”声音如鸟儿啼叫一般清脆,帐帘一挑,又打外面跑进一个俏丽的小姑娘,年级不大,长的却清秀活泼,瓜子脸,柳叶眉,身穿一身淡绿色的翠烟衫,再配上那活泼俏皮的大眼睛,真如同一只欢快的黄莺一般。
“含香,怎么了?找哥哥有事吗?”葛尔丹亲昵的在妹妹的额头轻轻点了一下,刚才的不快就好像一阵风一样,吹的踪迹皆无,双眼之中充满对妹妹的疼爱和呵护。
“哥哥,刚才你们在里面谈什么呢,哥哥又发脾气了,吓死含香了。”含香腻在葛尔丹的怀里,撒娇的拽着葛尔丹的鬓发来回‘荡着秋千’。(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