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如何得知人在咱们手里?莫不是长了千里眼,顺风耳不成?”韦小宝奇道。
“韦兄弟,你身子刚好,先别激动,好像是他们从县城探出了口风,说从上面客栈发现了蛛丝马迹,怀疑到你的头上。”张康年解释道。
韦小宝点了点头,当日救父心切,确实没把现场处理干净,唉,韦小宝后悔不已,暗恨自己太过粗心大意,忽然,脑海中闪现出一个青衫持剑的侠士,韦小宝问道“包围清凉寺的有没有云南总兵杨溢之?”
张康年摇了摇头,纳闷道“说来也怪,自打上次之后,杨溢之好像对什么事都没了兴趣,只是经常独自一人去酒馆喝酒,这次包围清凉寺,更是没有陪同,就连他手下带来的兵丁也没有动静。”
韦小宝微微一笑,看来自己一番话,在杨溢之脑海中已经埋下了种子,只需再找机会添一把火,则大事可定。
“走,带人去山上看看。”韦小宝吩咐道.
“这…韦兄弟,你身子…能行吗?”张康年担心道,“人家都把刀架到咱脖子上来了,咱还悠哉悠哉的喝茶聊天吗?放心好了,我这点病,不算什么?”“砰砰”说着,韦小宝胸脯一挺,然后双拳紧握,故意在胸口捶打了记下,摆出一副‘大猩猩发威’的pose。
“唉……那好吧。”
张康年无奈,只好答应,随后校场点兵,带上五千兵丁,看着手下一个个斗志满满,精神十足,韦小宝受到感染,让人取来盔甲,顶盔挂甲,罩袍束带,有人牵过韦小宝的玉花骢,马通人性,见了主人,玉花骢前腿高抬,高兴的都立了起来,然后希律律一声长嘶,声音激昂,如龙吟虎啸一般。
随着韦小宝一招手,玉花骢四蹄蹬开,飞快的跑到韦小宝跟前,到了近前,对韦小宝又亲又蹭,亲昵个没完没了,要不是自己跟它不是一个品种,韦小宝还真的难以抗拒它的烈火般的热情。
飞身上马,抖擞精神,正要带人出发,身后突然有人喊道“相公”,韦小宝听了之后,如遭雷击,身子一晃,差点掉下战马,刚刚回头,双儿就飞身跑了过来。
“相公,你身子还没好,不能再动手打架了,万一再出事…双儿可怎么跟夫人们交代啊?”双儿吧嗒吧嗒流下了眼泪。
张康年不忍再看,将头扭到一旁,韦小宝回头看了看四周的兵丁,无奈的苦笑一声,叹了口气,“双儿,我不去打架,清凉寺的和尚被蒙古葛尔丹抓了起来,我只是去跟他们谈谈,不会动手打架的,怎么?难道在双儿眼里,相公就只是个只懂得打打杀杀的野蛮人吗?”(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