洁薇的脸一直红到脖子上,本能地夹紧了两腿:“下面……也要摸吗?”
“放心,”
庄日强笑笑说:“你不需要脱底裤的,你有自蔚吧?我就像你自蔚时一样,隔着底裤抚摸你。来,你坐到这边。”
房间里有一张沙发,庄和洁薇坐下,一手搂着她的肩,另一手先隔着衬衫在她胸前摸了摸,然後解开她的钮扣。洁薇紧握的手微微发抖。“你就假装我是你的男朋友,”
庄日强告诉她:“现在家里没人,我们正好亲热一下。把头靠在我肩上,闭上眼睛,放轻松,不要太紧张。”
洁薇依言闭上眼睛,但一颗心还是狂跳个不停。怎麽能不紧张呢?一个算是陌生的男人这样解开她的衣衫、玩弄她的ru房,洁薇感到他的奶头在庄的抚摸下有了反应,慢慢硬了起来,庄在她脸上亲了亲,然後又吻她的唇,洁薇还不知道该不该和他亲嘴,庄的舌头已如入无人之境一样滑进了她的口中。
庄吻了她大概有一分多钟,洁薇只觉得口水都快被他吸乾了,庄才低下头去吻她的ru房,把她已完全硬起来的奶头含在嘴里,吮了一边又吮另一边,另一只手也没闲着,钻进了她的裙内,在她光滑的大腿上摸了一会,然後移向她底裤的裤裆。洁薇本能地缩了一下,庄日强说:“腿张开一点,我要刺激你的荫部了。”
洁薇的裤裆已经有一点点濡湿,庄的手指驾轻就熟地找到她密藏在荫毛底下的阴di,轻轻为她搓揉,一种奇异的兴奋感觉登时传遍洁薇全身,这是她自蔚时从来没有过的。“原来被男人爱抚是完全不同的啊……”
洁薇想着,同时喉头发出了低低的呻吟。庄的手指加快了动作,洁薇全身忽然一阵痉挛,再也忍不住,张口叫起来。
然後她就好像昏迷过去似的,好一会才回过神来,张开眼睛,见到庄坐在一旁,手中拿着她浅黄|色的丁字裤,底裤是什麽时候被他脱去的,洁薇一点也不知道。
“感觉很棒吧?”
庄日强问。洁薇红着脸轻轻点了点头。
“要不要再来一次?”
洁薇正巴不得他再给她揉揉,但说好的话似乎显得太放荡,只低了头不出声。庄日强说:“这一次我不用手,用舌头给你舔,好不好?”
“舔?”
洁薇一惊,坐了起来:“我……我……”
“不要怕,我只舔你外面的部位,不会弄痛你的。”
“要……要不要先洗一洗?”
“哪用得着洗?”
庄日强笑起来:“你荫道分泌的爱液就是最好的消毒剂。──不过我给你舔下面,就不能同时按摩你的胸部了,我叫安娜进来帮忙。”
要安娜按摩她的ru房?洁薇有点窘,男人摸她的胸也罢了,女人来摸好像有点那个,可是又不知该怎麽拒绝,正迟疑时,庄日强已把安娜唤进房间来了。安娜看看半裸的洁薇,朝她眨眨眼:“怎麽样妹妹?庄师傅按摩很舒服吧?”
说着就坐到洁薇背後,把她的上衣和奶罩都脱去:“哟妹妹你好香。来,靠在我身上,我给你揉揉。”
洁薇靠在她身上,安娜两手从後面绕过来,开始捏她的|乳|头,一边用舌头轻轻舔她的耳垂。另一边庄日强扳开了她的腿,低下头先在她那一丛荫毛上亲了一下,然後就伸出舌头舔她的外荫部。洁薇的感觉比刚才他用手指抚弄她更刺激,忍不住呻吟起来。安娜在她耳边说:“爽了吗?爽就大声的叫吧。”
洁薇就在庄日强和安娜一上一下的揉捏舔试之下在一次达到高潮。她觉得下体湿漉漉的,用手一摸,黏黏的都是蜜汁混合着庄的口水,没有流血,这才放了心。
“再来一次吧?”
安娜在她耳边说。
“还……还要再来吗?”
“当然要啊,我们调换一下,我来舔你的小桃桃,庄师傅……嘻嘻,庄师傅还有好东西留给你呢。”
庄日强也笑着,拉下裤链,他的东西就急不及待地弹了出来,那一根巨炮让洁薇着实吓了一跳。“张开嘴。”
他说,洁薇不由自主的张开了嘴巴,庄走前两步,先用它湿湿的顶端在洁薇的奶头上轻轻碰触,把洁薇的奶头和|乳|晕都弄得一片黏湿,然後才举起来挺进她的口中。“怎这麽大一根啊……”
洁薇也不是没在网上看过那些kou交的图片,但好像都没像庄这样粗大,撑得她口腔里满满的。她很自然的就开始吸吮,并且用舌头舔庄的gui头。同时安娜也埋头在他的腿间舔她、吮她的阴di。一时房里三个人都没说话,只听见一片shǔn xī 声,和此起彼落的喘息,直到庄日强把一泡稠稠的jing液全射进洁薇嘴里。“吞下去。”
安娜爬起来,在洁薇耳边说,洁薇只犹豫了一秒,就吞下了她的的一口jing液,安娜则同时把她压在下面,她的bi很快就找到洁薇的,两个女孩四片嫩滑的荫唇互相紧贴着,两颗阴di彼此摩擦,再度把洁薇带上欢乐的顶峰。
“爽麽?”
安娜在她耳边问。洁薇轻轻点了点头,边偷看庄日强,只见他那根粗大的东西已缩小了,看起来更可爱。“我们去洗个澡吧?”
安娜说,洁薇这才发觉自己全身都是汗水、蜜汁,加上庄和安娜两人的口水和体液,是应该洗一洗了。
按摩院的浴室很大,有足够的空间容纳三个人,洗澡的时候,庄和安娜继续为洁薇爱抚,庄那一根又慢慢变大,安娜为他shǔn xī ,然後两人在洁薇面前zuo爱,洁薇第一次看到男女交媾,显得十分兴奋。
从此之後,洁薇就每个礼拜到按摩院来两三次,让庄日强为她按摩,有时安娜或者其他小姐也进来帮忙,有时是老板娘芬妮。起初洁薇以为芬妮是庄的太太,但安娜後来告诉她:他们是兄妹,不过两兄妹也常常zuo爱,有一两次给洁薇按摩完後庄日强就在她身边cao芬妮的bi,洁薇觉得特别刺激。
稚嫩清纯的洁薇很受小姐们喜爱,只要她们不忙,都会和她亲热,大家脱光了互相爱抚、亲吻,洁薇不但学会舔她们的bi,还懂得用手指戮她们的荫道,把她们弄得欲仙欲死,洁薇很想知道那是什麽样的感觉,但因为她是chu女,庄日强和小姐们都很小心的绝不会碰她荫道里面的部位。有几次高潮时,洁薇会拥紧庄日强,用自己的下体紧贴着他的下体,暗暗希望他会把他那根巨炮插进她里面,但庄都很敬业的没有,最後都把jing液射到她嘴里。
这天洁薇又来到按摩院时,发现大家都在忙,不但每个小姐都有客人,连庄日强也在给一位女客按摩,这还是第一次洁薇见到有女性客人来做按摩,平时清一色都是男客人。洁薇在外面的厅里等着,老板娘芬妮也许是听到开门声,从一个房间里出来,只穿着一件吊带短裙,看见是她,显得有点高兴:“洁薇,你进来一下,帮帮我的忙。”
洁薇跟着她进了房间,房里的灯扭得很暗,依稀见到按摩床上躺着个男人,脸朝下,只屁股上盖着条毛巾。芬妮说:“好了,杨先生,另一位小姐来了。”
转头又朝洁薇说:“杨先生每次都要两个小姐一起做,不巧今天大家都忙,幸亏你来了。”
按摩床上的男人抬起头来看看洁薇,笑说:“啊哟,这一位好年轻,我以前好像没见过?”
“她是新来的。”
芬妮说:“还没学会做按摩,你要多包涵。”
“不要紧,”
姓杨的说:“反正你刚刚已经给我做过了,剩下的都是余兴节目。小姐叫什麽名字?”
洁薇正不知该不该告诉他真名,芬妮已抢着回答:“她叫罗拉。”
同时迅速脱去了身上的短裙,里面居然没穿奶罩底裤,洁薇这才看见她的内衣裤已经脱去了,就丢在房间里的一张沙发上。
芬妮脱光了之後,就替洁薇脱裙子,洁薇低声问她:“我要做什麽呢?”
“别紧张,”
芬妮说:“像你平时和庄师傅那样就行。”
洁薇和芬妮一样脱得一丝不挂,回过头来,姓杨的已经翻过了身,脸朝上躺着,两腿间一根东西高高挺起指着天花板。洁薇和芬妮一人站在床的一边,杨的手马上摸上了她们的屁股,然横顺着股沟摸到前面的荫唇,洁薇感到她已经有一点湿了。“小心点啊,”
芬妮对杨说:“罗拉还是chu女呢。”
“真的吗?”
杨显得有点兴奋:“还没开苞吗?别担心,我不会把你弄痛的。”
杨跟着爬起来,坐到沙发上,一手拥着芬妮,另一手抱着洁薇,亲了这个又亲那个,嘴巴、ru房、腋窝、屁股、荫部,每一寸都不放过,弄得两个女人身上都是口水,他自己那一根也越来越大,不过洁薇觉得还是比不上庄日强。
“要不要zuo爱?”
芬妮问。
“可以和罗拉做吗?”
“她是chu女啊,你要为她开苞?价钱不一样的啦。”
“不不,不是开苞,我只是想……插她的後面。”
“要cao她屁股啊?”
芬妮看着洁薇:“这要看她的意思啦。”
洁薇涨红了脸,杨说:“只是屁股嘛,不要紧的啦。以前念书的时候,想和女朋友zuo爱又不敢弄破chu女膜,我们都是这样插屁股的。”
“那也是她的第一次啊,”
芬妮说:“小费方面,不能少哟。”
“一定的,一定的。”
洁薇站起来,又瞥了杨那跟东西一眼,芬妮要她脸朝沙发,弯下腰,两手按在椅背上。“你给她好好舔一遍,”
芬妮像个教练一样对杨说:“屁眼不比蜜|穴,不会分泌润滑液,你用口水给她弄湿了,我再涂一点油膏,才好cao。”
“没问题,chu女嘛,连屁眼都是香的。”
杨于是蹲在後面,头埋在洁薇的两股间,芬妮又叫洁薇像排便那样用力,令gāng 门扩张,杨的舌头把口水传送进去,芬妮自己则在洁薇前面,舔她的荫部。
杨戴上套子,插进她屁股的时候,洁薇并没有像荫部受刺激那样的兴奋,只感到杨在她後面抽动,没多久就射了,也不是她想像中的zuo爱那般欲仙欲死。
芬妮让她去浴室清洗,出来时杨已经走了,芬妮递给她一卷票子:“这家伙不是什麽有钱人,几个月才存够钱来玩一次。这小费已经算是很不错了。”
“他每次都和你们zuo爱吗?”
“是啊。”
芬妮说:“今次是贪新忘旧,把我弄得下面痒痒的,却不插我,现在我憋得慌,你要不要和我来一下?”
“好啊,”
洁薇笑说:“你要我用手指还是舌头?”
“先用舌头、再用手指,然後用你的bi给我好好磨一磨。”
第12章 青草地上赏春光 碎花裙底伸怪手
做过按摩的杨以恒通体舒畅,好几天都只想着罗拉,虽然她的奶不大,但屁股还够翘,手感不错,cao起来也很爽。杨以恒很想买下她的初夜为她开苞,但也知道自己实在付不起那个价钱,只好在梦里一遍又一遍的狠狠把她cao得蜜汁四溅,宛转娇啼。
这个周末附近的公园里有个露天音乐会,又是个大晴天,杨以恒便到公园里走走。他对音乐会毫无兴趣,只不过这每年一次的音乐会不卖门票,又不设座椅,去听歌的人都随便坐在草地上,这样的热天,穿短裙的年轻女孩一定不少,这才是杨以恒感兴趣的部分:他在公园里信步闲逛,一边留心草地上的女孩有没有走光,并且以当天偷窥的成绩来评定今年音乐会有多成功。
今年的音乐会相当成功,一个多小时内杨以恒已看到了七八个女孩子的裙底春光,而且多半是色彩缤纷的。女人真奇怪,穿的底裤那样精美性感,什麽颜色图案都有,却不许别人看,偶尔走了光就像要了她们的命似的。杨以恒不喜欢女人穿黑色的底裤,他也说不出是什麽原因,如果看到女人裙底下的底裤是红呀蓝呀的他就会很高兴,白色的也很好,但黑色的就很讨厌,更讨厌的是竟然有女人在裙子里面穿着短裤,杨以恒觉得这简直罪无可恕,要穿短裤就穿短裤好了,干吗在外面再套件裙子,这不是误导人吗?
杨以恒注意到前面出现新的目标,两个熟女和一个年轻美眉坐在草地上,两个熟女都带着太阳镜、穿洋装,女孩则是牛仔迷你裙,杨以恒大为兴奋,经验告诉他:穿这种裙子坐在地上,不走光的机率几乎是零,他走近一点,果然轻易可以看见女孩的底裤,是浅紫色有深紫色的横纹,虽然只看见前面,但经验丰富的杨以恒甚至可以肯定那是一件丁字裤。另外两个熟女——其中一个应该是年轻女孩的妈妈;就有一点难度了,杨以恒估量了一下,要看到她们裙底的风景,就必须坐下来从低角度去看,他正要找个合适的位置坐下来,冷不防其中一个熟女摘下太阳眼镜,向他招手:“喂,小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