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医生若无其事的说:“我也不喜欢。我觉得女生下面还是长着一丛毛比较性感。”
“医生,我、我──”海菱着急起来,却不知道怎麽解释。
“没关系的。你和你爸爸zuo爱,那也没什麽大不了。何况老宋又不是你爸。”
“什麽?”
海菱的惊慌变成了惊讶:“什麽不是我爸爸?你在说什麽?”
谭医生拥她进怀里,在她耳边说:“宋伟明不是你爸爸,我才是。”
海菱坐起来,看着他,又看看他那根昂然高举的东西:“到底是怎麽回事?”
“我和你妈妈有奸情,是她告诉我的,你是谁的孩子她当然最清楚。”
“那,昨天晚上你怎麽不……”
“我能怎麽样?”
谭医生苦笑:“你们五个女孩子脱得光光的,我和他们四个zuo爱,能不和你做吗?你又是最漂亮的一个。”
“所以你就装糊涂了?”
海菱重又在他身边躺下来:“有女生投怀送抱,你就来者不拒,连自己的的女儿也不放过?”
“和自己的女儿zuo爱更刺激啊,老宋一定也这麽说吧?”
“哎呀,我和他干了这麽久的炮,原来都不是真的乱lun啊?”
“不要紧啊,现在你找到了真的爸爸,你要乱lun,随时都可以和我干。”
“那我姊姊,她是不是……”
“你姊出生时我还没认识你妈妈,”
医生说:“他是不是老宋的女儿我不敢说,但肯定不是我的。”
海菱白他一眼:“别把我妈说得那麽水性杨花好不好?我是不是你的种还不知道呢。”
“错不了的。”
谭医生拨开自己的荫毛,让海菱看他棒棒根部的一颗痣:“我注意到你在同样的部位也有这样的一颗痣。”
“你说是就是吧,”
海菱嫣然一笑:“反正我注定了是要和自己爸爸干炮的yin女人。”
谭医生拥吻她,fù_nǚ 俩赤裸的身体紧贴着,谭医生问她:“昨天晚上我cao了你几次?”
“你不记得了吗?”
海菱说:“两次,一次射了精,一次没有。”
“不会把你肚子搞大吧?”
“放心,我们都懂得怎麽保护自己的。”
海菱的脚缠上他的:“好爸爸,好好给我插一插,然後我还要再试试你的二指神功。”
她张开腿,那根曾经让老宋戴上绿帽子的东西,进入了她的体内。海菱发出低低的哼声,忽然想起一事:“你……是不是有个儿子?”
“是啊。怎麽?”
“我一直想有个兄弟,现在大概可以尝尝和自己兄弟乱lun的滋味了。”
“你果然是个yin娃。”
医生笑说:“你和博钊上床没问题,别让他知道你是他姊姊就行。他是宋海茵的学生呢。”
*** *** *** ***
谭博钊除了是宋海茵的学生之外,还是林雅君的女儿楚宜的男朋友。一对小情人常常在放学後留在无人的课室里亲热,互相探索、亲吻对方身上每一处隐密的部位,偶尔博钊的小弟弟也会进入楚宜的体内,帮忙探索。
这天两人又在放学後亲热了一会,博钊cao了楚宜几分钟,照例在她嘴巴里面射了精。楚宜整理好衣衫後先走了,博钊收拾一下,也步出课室,边回味着楚宜嫩滑的肌肤、醉人的香气、销魂的呻吟。在走廊的转角处他见到有个年轻女人,坐在长凳上看着他,看样子不像中学生,没穿校服,一件粉红花衬衫,黑色迷你裙好短,微微张开的腿间,隐约可见浅灰色的底裤,印有粉红色的小花,博钊忍不住多看了两眼。
女郎一脸都是笑意:“你的表演不错哦。”
博钊一怔:“甚麽表演?”
女郎笑得更开心了:“真人表演哎。你和你的小女朋友的肉戏哦。”
“你都看见了?”
博钊一开始有点尴尬,但看女郎不像有什麽恶意,想到自己干炮还有个漂亮美眉在偷偷欣赏,也有点得意:“你是干什麽的?”
“你管我干什麽的?”
这漂亮的年轻女郎当然就是宋海菱;她听谭医生说博钊读这个学校,就来查探,想找个机会勾引这个同父异母的弟弟上床,却意外撞见他和小女朋友在干炮,看到了一场精彩演出:“幸亏是我,要是让哪一位老师见到了,我看你怎麽办?”
“老师又怎样?我的女朋友,她妈妈就是这学校的老师。”
“是吗?我以前也读这个学校的,她是谁的女儿?”
“林雅君老师。你认识她?”
博钊的眼睛一直盯着海菱裙底下那一抹春色,又向她走近了一点。
“是林老师啊。”
海菱伸出手摸到他的裤裆:“咦,你又硬起来了,好快哦。”
“要不要玩一下?”
“这个嘛……”
海菱把腿又张开一些:“你想和我zuo爱吗?”
“可以吗?”
“不大好吧。我有男朋友的耶。”
“那有什麽关系?我不也有女朋友吗?”
“那不同啊。除非……”
“除非怎样?”
“除非我们四个人一起,你和我zuo爱,你的女朋友和我的男朋友做,这样才公平。”
“这个……”
博钊踌躇起来:“我没问题,可我的女朋友,不知道她肯不肯?”
“我有个办法。”
海菱站起来,凑到他耳边,吐气如兰的低低说了几句话,她的手却没闲着,拉下了博钊的裤炼,探进他的短裤里面,如入无人之境的肆意玩弄他的东西。
“这办法也许可行。”
博钊完全被她甜甜的香气迷倒了:“我回去跟她说说,然後再和你联络。你叫什麽名字?”
“你可以叫我菱姊。菱角的菱。”
*** *** *** ***
博钊在回家的路上马上就给楚宜拨了个电话,单刀直入的问她:“你有没有幻想过被人强jian?”
“干吗这样问啊?”
楚宜说:“强jian幻想啊……有时候会有的。”
“我刚刚有个主意:下次我假扮色狼,蒙着你的眼,让你尝尝被强jian的感觉,怎麽样?”
“你好变态哦。”
楚宜吃吃笑说:“不过听起来满好玩的。试一试吧。”
“那就好。”
博钊强忍满心兴奋:“明天放学後你留在课室里等我,不过要小心喔,听说有个强jian犯刚刚逃狱出来,就藏在我们学校附近呢。”
第二天放学後楚宜等其他人都走光了,才回到课室里等博钊,四周静悄悄的,她坐了一会,心里不禁有点发毛,偌大的校舍,一个人都不见,要是真的有强jian犯出现,那就麻烦了,博钊又不知怎麽老不露面。她正在纳闷,手机响了,是博钊打来的:“楚宜啊,对不起,我刚刚有事,不能来见你了,我们约好的事,改天再说吧。”
楚宜心里老大不高兴,但也无可奈何,只好背上书包,走出课室。
她才步出门口,一只手忽然从旁伸过来,抓住她的手臂,用力一扯,她整个人就倒在一个男人的怀里。那人蒙着她的嘴巴,在她耳边低声说:“别声张,老子是监牢里逃出来的强jian犯,什麽事都干得出来,你乖乖听我的话,否则把你宰了。”
楚宜猝不及防,本能地拼命挣扎,但听到对方这样说,才想起是博钊装成强jian犯,惊慌登时变成高兴,但仍装成慌张的样子说:“好好,我不叫,我不叫。你要干什麽?”
“干什麽?干你啦!”
那人笑笑,用一块黑布蒙住她的眼,然後把她推回课室。
蒙了眼的楚宜没看见,跟着他们进入课室的还有两个人:博钊和海菱。
博钊见到海菱的男朋友时有点错愕:海菱这样美丽的女孩,怎麽会有这麽一个看起来像她爸爸的老男朋友?他虽觉得奇怪,却不便多问,海菱当然也不必跟他说明:这个“男朋友”,就是她一直到最近都当成亲爸爸的老宋。即使她知道老宋不是她的生父,但他毕竟养育了她这麽多年,又是从靑春期就不断和她发生关系的男人,她对老宋有一份特别的感情,并不因为谭医生出现而改变,甚至认为母亲对不起老宋,她当年红杏出墙,老宋不但毫不知情,她和别的男人生的女儿,还要他来养,反而暗暗替老宋不值。
因此当博钊告诉她,他的小女朋友是林雅君的女儿时,她马上有了个主意。
老宋强jian过林雅君,那一段录影他们还常常拿出来欣赏,海菱自己那次作为强jian案的目击者,看着林老师毫无反抗之力的任老宋糟蹋,让她兴奋得底裤都湿透了,常常想再看一次老宋强jian别的女人,如今既然有机会,何不好事成双,让他也奸一奸林老师的女儿?谭医生睡了他的妻子,现在让他干谭医生儿子的女友,勉强也算一种补偿吧。
一切都依照她的计画顺利进行,老宋取出事先准备好的一副手铐,把楚宜两手反锁在背後,博钊一旁看了,不禁佩服他想得周到,上了手铐,楚宜就不能四处乱摸,更不会发现这个强jian犯原来不是她的男朋友了。
老宋把楚宜白衬衫的钮扣一颗颗解开,像拆开一件礼物般,她少女的香气扑鼻而来,老宋的手隔着蕾丝奶罩摸上她的双峰,温暖软滑而富弹性,好久没摸过这样年轻的奶了,楚宜发出低低的呻吟,老宋想起他当年和十几岁的海菱交欢时的情景,转头看看女儿,海菱和博钊正在脱去身上的衣衫,小心的不发出任何声响。
老宋撩起楚宜的校服裙子,里面是好小好薄的雪白丁字裤,他替她脱下来:“好性感的底裤哦。你自己闻闻,你的bi多麽香、多麽骚。”
说着却把丁字裤丢开,捡起海菱才脱下来的也是一件丁字裤,不过是奶黄|色,放到楚宜鼻端。楚宜一点不知道那是另一个女生的底裤,用力吸嗅。“舔你自己的蜜汁。”
老宋说,楚宜听话地伸出舌头舔上海菱的裤裆,老宋yin笑着,嘴巴贴上她的唇,也伸出舌头,把海菱的底裤推进楚宜口中。楚宜shǔn xī 着另一个女孩的蜜汁,还以为是她自己的。海菱却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