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市夜晚的灯光璀璨明亮,一幢幢高楼俯瞰着大地,头顶的天空却是黑沉沉的一片,无星无月,张瀚从车顶的天窗向上瞟了一眼,又低头看书。
奔驰s4oo的底盘厚重,行驶奔驰在宽阔的街道上,几乎没有丝毫的震动感。
透过模糊的车窗向里看,可以觉张瀚年纪在三十四五左右,已经脱离了青年人的青涩,但还没有中年人的那种疲倦和迟缓,身形适中,并没有福的迹象,总体来说,是一个颇具魅力的成功人士的扮象。
特别是脸上的金丝眼镜,更给张瀚增添了几分儒雅色彩。
这时前头司机的电话响了起来,司机操起手机看了一眼,说道:“老板……”
张瀚笑骂道:“操你大爷曾六,告诉你要叫董事长!”
“呃,是,董事长,收到短信,王彪那边又降价了。”
“什么?这狗日的,拿来我看。”
张瀚脸上那副儒雅的模样一下子消失的无影无踪,他拿过手机,瞥了一眼,顿时就是满脸阴沉。
曾六看看张瀚脸色,说道:“董事长,王彪这货做初一,咱做十五,我去烧了他们库房。”
张瀚摘下平光镜丢在一边,说道:“曾六咱现在是把公司做到要上市了,这节骨眼上不能做这样的事,以后这种事也不能做。”
“是是,我是粗人,都听董事长的。”
曾六眼神中满是敬畏,董事长把一个小作坊展成现在这种规模的公司,做事向来自有主张,该狠就狠,敢拼敢冲,现在公司规模大了,立刻洗白,以前各种打压对手的手段说不用就不用,这种定性和忍耐也不是普通人能比的。
张瀚心中其实也有一点冲动,他和王彪的公司都经营化妆品,两家公司都是从底层做上来,开始时在本地批市场搞批,然后自己开小工厂做产品,从假货做起再做自己的牌子,争斗时间很长了,手底下也各有一帮人,都不是正经的黑社会,但该动手时也敢动手,以前你砸我店面,我烧你铺头,各种手段层出不穷,现在他要把公司做上市,王彪嫉妒生恨,拼了命给他找麻烦,张瀚内心最想做的其实就是找人把王彪装在麻袋里沉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