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卷 彼岸花开,情缘不灭 第五章 以身相许吧1
接下来的日子,一日三餐皆是四菜一汤,却更换了不同的菜色。==若兮献宝似的将菜夹入他碗中,“你尝尝这个,好吃吗?”
“一品楼的香酥鸭,不错。”皇甫逸云淡漠的嘀咕了一句,继续吃着碗中的饭食。
算他识货,为这几顿饭,若兮可以说是挥金如土了。还好她老子有的是真金白银让她挥霍。
平日里,皇甫逸云几乎所有的时间都在沉睡,而若兮就守在一边,把玩着冷暖玉棋子。他醒来的时候,偶尔也会和若兮说上几句话,但语气永远是那么冰冷。
“你会下棋吗?陪我下一盘好不好?”大概是太无趣,若兮出声寻问道。
皇甫逸云依旧没有做声,却起身坐到了若兮对面,执起黑子落于棋盘之上。若兮嘴角挂起一丝惬意的笑,将手中的白子摆放在棋盘之上。
只是随着时间的推移,若兮脸上的笑靥却逐渐的消失,最终忍无可忍的瞬间爆发。“喂,你不想陪我下棋就早说,干嘛敷衍我。”
他的棋下的异常散漫,完全理不出头绪。
皇甫逸云抬头看向她,嘴角邪魅的上扬。不急不缓的将手中最后一颗黑子落于棋盘之上。“你输了,小七。”
若兮呆愣的看着棋盘,全然的不可置信。可是,她的确输了。他的棋下的很精妙,看似散漫却暗含玄机。
“你棋艺不错。”皇甫逸云冷魅的丢了一句,然后起身重新倒回床榻。
若兮对着他的背影做了个鬼脸。真不知这男人是在夸她,还是在称赞自己。若兮的棋艺是她娘亲亲授,甚至超越了娘亲。从小到大,她从未尝过输棋的滋味,而今日却败给了这个冰山男人。
屋外突然响起了哒哒的马蹄声,若兮不解的推开窗棂,顿时眼前一亮。院落中,竟立着一匹骏马。通体纯白,无一丝杂色,傲慢的仰头长啸。
皇甫逸云嘴角含笑从床榻起身,两指至于唇边,伴随着一声嘹亮的哨声,骏马前踢扬起发出一声嘶鸣。似乎在与久别重逢的老友示好。
“那是我的汗血宝马,名叫青鸾。”他的眼中第一次呈现出温柔,他的青鸾一定是一路寻着他的气息找来的。
若兮看了看男子,又看了眼屋外的青鸾。不由得低笑了一声。这马和它的主人还真是一个德行。傲慢而不可一世。
第2卷 彼岸花开,情缘不灭 第六章 以身相许吧2
“我要走了,你想要什么作为报答,可以现在说出来。==爱上
男子的呼吸越来越粗重,身体逐渐炙热。若兮害怕的不住挣扎,握紧的粉拳如梨花暴雨般落在皇甫逸云胸膛。而身上沉重的身躯依旧纹丝不动。
若兮自然不会任由着他欺负,一计手刀狠狠的劈在男子颈间。只听他闷哼一声,头重重的垂了下去。
“你无赖。”若兮委屈的斥责,她的初吻啊,就如此被这个男人糟蹋了。若兮慌张的推开他向屋外跑去,却忽略了那颗狂跳不止着的心。
若兮离开后,床榻上本该昏迷不醒的男子却突然睁开了双眼。那黑眸中一片清明,哪里是昏睡过的模样。
——
几日未归,若兮用脚趾头都能想到,她老子此刻的脸色肯定是铁青一片的。左右都是被抓包,倒不如大摇大摆的从正门而入。若兮昂首挺胸迈入王府正门的模样,一如将赴刑场的慷慨勇士。
和想象中丝毫不差,慕南王坐在主位之上,一脸阴沉的看着面前的若兮。
“你给本王跪下。”慕南王怒吼一声,手中的茶杯奋力摔在光滑的青石地面。若兮半分不敢迟疑,屈膝跪倒在地。怯怯的唤了一声父王。
“你看看你,哪里有大家闺秀的模样。居然还学会彻夜不归了。来人,将家法给本王拿来。”慕南王按了按发疼的太阳穴。
他膝下无子,只得了两个女人。长女慕雪,文雅娴熟,是帝都出了名的才女。而这小女儿若兮,哎,真真的让人头痛不已。
“父王息怒,若兮年幼,父王就饶过她这一次吧。”慕雪见父王此番是真的动怒,急忙开口求情道。
“本王已经饶她多少个一次了。她悔改过吗。若是在求情,和她一并受罚。”慕南王的手臂重重的拍打在身侧的桌案上,慕雪见状,再不敢多发一样。
第2卷 彼岸花开,情缘不灭 第七章 请出家法
“父王息怒,若兮年幼,父王就饶过她这一次吧。”慕雪见父王此番是真的动怒,急忙开口求情道。
“本王已经饶她多少个一次了。她悔改过吗。若是在求情,和她一并受罚。”慕南王的手臂重重的拍打在身侧的桌案上,慕雪见状,再不敢多发一样。
看来这次祸真是闯大了,跪在地上的若兮手中紧握的弹珠暗器瞬间飞出,打在了慕阳王身侧的二夫人小腿上。二夫人吃痛,看向堂中跪的端正的始作俑者,正对她暗使眼色。
二夫人心领神会,扑通一声跪倒在慕南王脚下,号啕大哭起来。==文字版“王妃啊,你在天之灵,要怪就怪如意吧,是如意没有照顾好小郡主。竟然让她遭受杖责。”
如意夫人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哭泣声虽然极为不雅,却很是奏效。只见慕阳王眉心深锁,重重的叹息了一声。
竹依啊,你美貌多情,可曾想过会生出这般顽劣的丫头。
“罢了,这一次暂且饶过你,再有下次决不轻饶。”慕南王瞪了眼地上的若兮。“给本王滚到宗庙去好好反省。”
跪在地上若兮终于松了一口气,起身缓缓退了出去。而那张对着地面的小脸,却泻出一抹狡黠得逞的笑靥。
夜已之深,月光薄凉如水,从窗棂倾斜而下。宗庙中,若兮安静的跪在桌案边,手中狼嚎笔细细的抄写着兵策。
人家的女儿受罚,都是抄些经文,以便修身养性。而他爹爹自幼便教她抄袭兵册,这时日久了,对这些兵法谋略,若兮可是倒背如流。
“又挨罚了?”身后突然响起了及其好听的男声,若兮不用回头便知来者何人。
“少康哥哥!”若兮见到男子,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