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因为困意吧,没有开口,只是离开座位让她走了进去。
小雪见我一副懒洋洋的样子,却好似很有兴致,“怎么,没看到想看的人失望了吗?”
电影还没开始,我继续闭上眼睛,“是呀,本来在宿舍看天海翼的个人演唱会,突然要求集合,确实挺失望的。”
“下流!”小雪气的不敢再轻易开口。
电影开始以后,大家都安静了下来,小雪果真再也不跟我说话甚至也不转头瞧我一眼。我调整了一下坐姿,“小妹妹,我只是看演唱会,怎么就下流了。”
小雪转过头,刻意眯起眼睛,“小色狼,我也是上贴吧的好吗!”
“幸会,原来同是天涯百度人。”
“幸会你个大头鬼呀,就你这德行,亏得我跟诗晴换位子了。不然又得被你猥琐的言语给生生玷污。”
我重新打量了一眼小雪:虽然没有诗晴高挑,但身材也很匀称;大大的眼睛还有简单的马尾,随性又不失十足的亲和力,“恕我眼拙,妹妹竟然是位侠女。为了不让我这个色狼玷污朋友,便要以身试法么?”
“不怕变太监,就来试试看!”小雪的气场就要强许多了,虽不至于女王但也绝对不是软妹。
“不敢,我还要对以后的女朋友负责。”
玩笑开完,两人之间的气氛也舒缓了许多,毕竟不是所有的妹子都像苏小可那样单纯如白。一个色狼在对你动手动脚之前,他的风流倜傥也可能堪比雅士;但一个君子在区分暧昧与爱之前,他的憨直很可能让你觉得白痴。大概这就是所谓男人不坏女人不爱之言的一种解释吧。
小雪看着屏幕叹了口气,“又是这电影,都看好几遍了,没意思。”
我好奇地瞅了一眼,是《穿普拉达的女王》,“普拉达是一个内衣品牌吗?”
小雪瞪了我一眼,“你脑子里除了猥琐还有别的东西吗!普拉达是一家米兰的精品店,经营衣帽、箱包、香水。”
“我又不经常接触这些时尚的东西,肯定不知道嘛。再说普拉达、莱特妮丝这样的名字乍一听就感觉像是内衣品牌。”
小雪诧异到,“哟,小色狼居然还知道莱特妮丝,让人感觉更可怕了。”她那眼神仿佛是在看一个恋衣癖。
“喂喂喂,别想歪,我是之前给女朋友买生日礼物的时候知道莱特妮丝的。”
小雪言笑不改,“也只有你这样的小色狼才会给女生送内衣当生日礼物。不过能想到这种点子,也确实要些勇气和信心。”她说完见我神情愣了愣,伸手碰了碰我肩膀,“后来呢,你女朋友收到礼物是什么反应?”
“我的脸胖了三斤。”
小雪忍俊不禁,“活该,叫你这么色!”
我辩解到,“如果我对其他女生送肯定是彻头彻尾的色,但对自己女朋友不该是一种烂漫么!”
小雪饶有兴致到,“你女朋友如果真这么觉得,就不会打你了。”
“这你就猜错了,她打我可不是因为觉得我色。”
“那是?”
我摸了摸后脑勺,略显窘迫到,“尺寸错了。”
“你们俩还挺有爱的,感情应该很不错吧。”小雪好奇到。
“当时还算不错吧。”我抬头看了看屏幕。
“怎么?分了?”话刚出口,她见我神情有些怅惘,略有几分歉意。
我淡然的笑了笑,“希望她在梦寐以求的南方能生活安好吧。”
回忆既美好又让人神思倦怠,小雪也看得出我心绪动摇。
我不再说话,她便也没有再追问。我迷迷糊糊竟然睡着了,直到四周一阵嬉笑声响起,我才惊醒。
只见小雪百无聊赖地用铅笔在小纸片上写写画画,我凑前一看,都是韩雪两个字,“这是你名字么?”
韩雪被我吓了一跳,拍了拍胸口,“要你管呀,瞌睡虫。”
我耸了耸肩,抢过她手里的纸片,“小雪妹妹的字真漂亮。”
“你这殷勤有些过了哈,还不如直接说我名字漂亮来的实在。”
我眯着眼睛抢过她手里的铅笔,在名字下面写了一行:“梨花雪后酴釄雪,人在重窗浅梦中。”
韩雪不可置信到,“小色狼还会写诗,我受惊了。”你别黑我,我只是动了一下笔而已。
“写诗确实不会,只能算恰好想起读过这么一句。”
韩雪从我手里把纸片又抢了回去,侧目打量了我两眼,“能读这种诗句,你色的很别致呀。”
“妹妹,色这个字其实多是褒义。比如徐霞客的《游黄山记》里面有‘两峰秀色,俱可手揽’;王时敏的《题自画关使君袁环中》里面有‘割取一峰深秀色,可堪移入米家船’。都是形容美的事物,你一直形容我未免有殷勤的嫌疑。”
韩雪出奇的没有反击我的调戏,只是意味深长的笑到,“小色狼,你半睡半醒的样子确实有几分可爱。”
她突然这么正经的夸我,倒让我有点意外,伸手摸了摸脸颊,“我脸上不会有沟吧?”
韩雪伸手使劲戳了一下我额头,“有你个大头鬼呀。我是想说,不如晚上一起吃饭,给你个向诗晴道歉的机会怎么样?”
“既然是韩雪大美女的邀请,那我就勉为其难地答应吧。不过我先声明,我愿意道歉并不代表我承认是故意的。”
韩雪笑到,“是不是故意很重要吗,我觉得原不原谅才要紧吧。毕竟在诗晴那么漂亮的女生面前,很难有男生不动心吧。”
“这是她的自信,还是你的?”
“不,这是自然规律。”
我还想再辩,突然手机响了,“徐良,快来救我,我在剧场后面的小路上”
☆、第四章:狗熊救美
是苏小可的声音,透着焦急和恐惧。
我来不及跟韩雪解释,“今晚可能不行,我有点急事,下次我请你们俩吧。”说完一溜烟冲出剧场。
外面的雨已经消停,铺满鹅卵石的小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