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诗晴靠过来想把衣服还给我,我摆手到,“到宿舍门口再给我吧,就当是原谅我在公交车上的无心之过吧。”
她也不想跟我矫情,继续拢着衣服与我并肩往回走去,“徐良,你的脸?”
我摸了摸肿胀已经不太明显的脸颊,“没什么,只是不小心被门挤了。”
“严不严重呀?到宿舍我给你上点药吧?”这都大晚上了,我到你宿舍是不是不太合适呀。
“应该还好吧,感觉睡一觉,明天早上就看不出来了。”
林诗晴突然想到什么,不禁掩嘴笑到,“还是谨慎一点好,不然怎么对得起你这张俊秀的脸呀。”
“俊秀?谁说的。我怎么感觉是认错人了呢。”好歹我也是个标准的丑男,求不黑。
“小雪咯,她说你的脸细看之后很是俊秀。”
“你的药还有吗,我去给她也送一点。”
“你还真是没良心,人家夸你呢,你还背地里损她。”
说笑间两人已经走到她宿舍门口,林诗晴敲了敲门,“小雪,我帮你把俊秀的脸带回来了,快开门。”
房间的灯开着,但却不见人开门,林诗晴只好拿钥匙打开门。电视开着,床上却不见人,只隐约听见一丝丝销魂蚀骨的呻吟声从浴室里传来
☆、第六章:干姐姐,可以有
林诗晴脸颊瞬间绯红,一下子呆在门口不知所措。
“诗晴,要不你先把门关上?”走廊上到底还有来来往往的同事,开着门对小雪好像不太好。
林诗晴如梦初醒地赶紧将房门带上,身子有些绵软地靠在旁边墙壁上,捂着脸颊小声到,“我不知道她在洗澡。”
我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没事啦,这个点洗澡再正常不过了。要不,我们俩再到剧场那边坐坐?”
林诗晴刚点完头,里面传来韩雪的“咦”的一声,“人呢!”紧接着只见韩雪裹着浴巾将房门打开一角,看到林诗晴站在门外,“你出门不是带钥匙了吗,怎么傻傻地站在外面。”
房间里并没有其他人,看来刚刚只是韩雪一个人在洗澡罢了。林诗晴用眼神示意她,我就站在旁边,韩雪顿时将身子缩到门口。
未免尴尬,我解释到,“我到诗晴这来拿消炎药,她说你在洗澡,所以我们就先在外面等等你。”
韩雪慌张地将林诗晴从门外拉了进去,小声对她耳语了几句,只见林诗晴犹豫着点了点头。韩雪立马将房门一关,“消炎药我们明天给你送过去,现在很晚了,我们要睡觉了。”这俩妹子,一个如此矜持,一个如此活泼(在我的观念里,这就算是一种活泼吧),竟然还能相处的这样融洽,真是奇妙。
在门外道了声晚安,便回接待室了。苏小可没有来电话,可能还在熟睡中,我也不方便打扰。除了沙发太软,这一觉也还算安稳。
早上回宿舍洗漱完,吃完早点被通知要继续昨天中断的户外培训。我本以为还可以跟诗晴二人世界一会,没想到又换了新的项目。上午是“空中跨桥”,差不多可以理解为跳远吧,只是被吊在五六米高的空中从一块木板跳到另一块木板,需要的不只是体力。让我意外的是,本来已经准备好在天桥上给林诗晴打气,顺便可以在她跳过来的时候将她顺理成章的抱住,可她意外地很从容。是我把她当成苏小可那样的小孩了。
下午的项目叫“盲人围绳”,十几个人一组,都戴上眼罩,然后共同协作将一根绳子围成一个正方形。戴上眼罩之后行动力变差了太多,面对一根二十来米的绳子,一下子很难找到入手点。
大家都在四处乱窜,时间一点点流失,我出声到,“大家先将绳子对折两次,然后在折点站人记住位子。打开之后以这些人为顶点把绳子绷开就行了。”
话一出口,顿时得到不少人认同,却突然听见角落里传来一个女声,“你怎么确定对折的时候绳子绷直了呢。我看还是所有人将绳子拉成一条直线,我一个人用手臂来量长度确定四条边比较快。”
妇人之见呀,我不耐烦地径直冲她走过去,有些激动地伸手比划到,“你就能确定你的手臂绷直了吗”可能是太忘情,手指不小心点到她胸口绵软的地方了。
“你来帮我确定?”她的声音听不出愤怒或者责备,倒让我有些尴尬。
“算了,还是按你说的来办,我去找绳子的端点。”临离开,在她身边小声到,“刚才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的。”
“你不是蒙着眼罩吗,怎么故意。”她竟然笑了两声,是那种成熟而韵味的声音,很惑人。
大多数人并不发表意见,但却很积极地听从那个女生的安排。一切开始井然有序的进行,而我也不再开口,因为四肢不嫌少,可头脑只需要一个。
虽说已经算很有效率了,但还是忙活了近一个半小时,所幸最终围成的正方形确实棱角分明。
我取下眼罩,却见对面走来一个一米六五上下的妹子。穿着红白相间的衬衫、深蓝色的超短牛仔裤,一头棕黄色的披肩小卷发,处处透出一股成熟的气息。她还没开口,我已经知道刚才是她在指挥,因为她傲人的上围片刻就解释了方才无意间触碰到的手感。
“没有因为我打断你而生气吧?”她没有像一般人一样来自我介绍,仿佛跟我已经很熟识了。
“这又不是学校里的课堂提问,就算回答的再好也不会有什么影响吧。”
“可是男孩子不都是喜欢出风头的吗?”我很自然地坐到我身边花坛上,翘起雪白的长腿。
“可惜这种小儿科还达不到出风头的地步呢。我只是想快点完成而已,如此就有大把时间可以像现在这样跟美女坐到一旁悠闲聊天了。”
“你很会说话呢。”她又冲我笑了笑,这次很平和,看得出是一种友善。
“这是事实,你没看到那边有好几个男生都在偷瞄你吗?”我伸手指了指远处正盯着她胸部yín 笑各态的汉子们。
“那你有在偷瞄吗?”戏谑的笑以前只属于我对妹子。
“离这么近,我想看不就看到了吗,何必要瞄呢。而且看就正大光明的看呀,何必要偷呢。”我侧过头看了看她的眼睛,紧张但不代表要忐忑不安,因为跟异性的相处永远是从平常心开始。
“这个我相信,就像你摸也是正大光明的在摸是吗?”
“你要相信的是,我当时戴着眼罩。”
“戴着眼罩不代表没发生过吧,那你现在可以告诉我是什么感觉吗?”她突然凑到我耳边,顿时让我脸颊有些发热。
我他喵的一个小清新,你的胸都快压到我身上了,还能好好聊天吗。
我下意识的想躲闪,不想旁边是空地,结果一屁股坐在地上,洋相尽出。
她还是笑意不改,伸手将我从地上扶起来,“怎么?小大人的模样装不下去了吗?”
我拍了拍身上的灰尘,“你不会就是特意来让我出丑的吧。”
“坦白说,应该是特意来让你害羞的。你不害羞就不可爱了。”
好吧,我彻底败给你了,“我们以前见过?”
她假装失策地拍了拍额头,“哎呀,我忘记自我介绍了。我叫秦抒,弟弟怎么称呼?”我怎么就莫名其妙成弟弟了,你是在问我?
“我叫徐良,之前的事确实抱歉。”
“按你的话来说,如果你真的有想法,你就正大光明的做了,何必需要眼罩来遮掩呢。”
聊了几句,我发现秦抒只是喜欢开玩笑,并没有什么目的性,紧张感也逐渐被驱散开,“你太抬举我了,就算要正大光明也是私下里的正大光明。大庭广众的时候,我还是很小清新的。”
秦抒单手支着小巴,饶有深意地冲我笑到,“徐良,你知不知道我为什么坐到你旁边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