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时间,他们一路杀过来,每次都一举灭掉寨子,连他们逃走报信的机会都没有。
王同安的枪柄上已经刻下了三道划痕,虽然有专门的人登记他们的军功战绩,不过王同安还是喜欢每杀一人,就刻一痕。
他已经杀死三个叛兵,每个人头值两块银元,三个人头就是六块。这等于三天时间,他就赚到了一亩二分田。
这个结果让他兴奋万分,行军时的疲惫也早就一扫而光。
他的同伴们也多有收获,而且他们在攻下那四处寨堡后,虽然大部份缴获都要归公,但也还另发了一些赏赐给他们,四处赏赐加起来有四块银元。
此外,他还偷偷的把一个从土目手上掳下来的红宝石戒指偷偷藏了起来。几乎每个民兵都会偷藏一些小的战利品,只要不是做的太明显。就算是上面来的营长连长们也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王同安此时又忍不住伸手捏了捏衣角,那枚宝石戒指就在那里,有些咯手,却让他心里很是满足。这样一枚红宝石戒指,怎么也得卖个二三十块银元吧,那样就相当于好四五亩田了。
当初来打仗,果然没错。
看着远处的则窝则溪堡寨,他心里没有半分的紧张,反而只是充满兴奋。则窝则溪是水西安氏最大的一个则溪,实力最强。则窝土目堡寨。也是规模极大。
他心里想,这样的大寨子,肯定也很富裕。到时攻破堡寨,估计光战利品就能分两三块银元,若是运气好,再打死几个割了人头,或者好运气的从哪个土目或者黑彝身上抢点戒指首镯之类的战利品藏起来,那就更赚了。
至于失败,他从没想过。
一路从贵阳来。他们战无不胜,势如破竹。
有汉军的大炮,没有哪个寨子挡的住他们的攻击,甚至都不需要汉军动手。有他们民兵就能一冲而下。
现在,他们可是有足足三万民兵呢。
在民兵的后方不远,两万汉军正在押阵,野炮营已经正在向前推进。准备构设阵地。
看来我们来的很及时,则窝则溪联络的那些彝兵还没有到。一名参谋收起千里镜,笑道。
我还巴不得那些彝兵都在这里呢。那样还更省点事,能聚而歼之,省的我们一家家打过去。另一名参谋则笑道。
虽然当年奢安之乱,在云贵乱了十几年,但说实在的,他们还真没怎么把这些彝兵放在眼里。一来经历播州之乱奢安之乱普名声之乱等,云贵的这些夷人也是实力大减。二来,就算他们全盛时期,汉军这样装备精良,训练有素的职业jūn_duì ,又岂会怕一些拿着刀剑还端着火门枪的土兵
再怎么依山峙险而建的山寨,也挡不住汉军炮兵的轰击。
再凶悍的夷兵,也一样挡不住排枪枪毙。
这些民兵倒是战意高昂,士气旺盛呢。
那当然,杀个人头就两块银元,还能趁机抢掠,又能分战利品,又能拿军饷安家费,这么好的条件,还有哪里有这名参谋觉得对这些土著待遇太好了。
这就是上面说的战争红利嘛,这仗说白了就是拉拢多数人打击少数人。这次我们的主要对手还是彝人,但对彝人我们也不能一味的打压,而得有选择的打压,我们要全力打压那些土官土目,打击那些彝人中的上层,就是那些兹莫和黑彝。至于那些什么白彝农奴苗民等,能拉拢就拉拢,分田免债给自由,为的是什么,不就是如今这样,这些人都积极的拿起刀来,为我们带路,且每战冲锋在前嘛。
至于给点银钱赏赐,甚至让他们趁乱偷藏点战利品什么的,那都是小节,不必在意。我们要在意的是整个西南的这盘大棋,改土归流,才是王道。就如陛下说的,以后得让西南各省的百姓,也通通成为帝国的纳税者。
皇帝曾经说过一句话,纳税者才是帝国子民,那些不向帝国纳税的土司蛮夷,绝称不上帝国子民。
擂鼓,吹号,让炮兵开炮轰开城墙,让民兵们准备冲锋夺寨一名肩膀上挂着一只金虎的汉军协长骑马过来,向着传令兵命令道。说完他抬了抬头,太阳当头,已经正午了,早点拿下堡寨,我们早点进堡休息吃饭
长官,依然只令民兵进攻夺寨,不用我军将士么参谋询问。
协长一挥手,这就么一座小寨子,还用的着我们帝国将士杀鸡焉用牛刀,让民兵们出动就好,既然拿了朝廷的饷,总也得有所作为。
不过民兵有三万之众,且之前几处堡寨的攻夺也还表现不错,让他们上也好,这么大的日头,就算入秋了,可这秋老虎还是很厉害的,让民兵们上,帝国将士们在后面押阵就行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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