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进来就进来,总在门口拉什么磨。”乌孙季长无奈的对着门口喊道。有牵挂的人另外一个特征便是失眠,心里有事便睡不着觉。于是有强烈倾诉的云玥便找上了乌孙季长,不知道这货今天晚上屋里有没有女人。云玥已然在门外纠结了好久。
下午开始下起了鹅毛大雪,云玥的脚步声“咯吱”“咯吱”响了老半天。就算是睡神,也得让他弄醒。
云玥抖落了身上的积雪,白胡子白头发。这造型很像圣诞老人,屋里生着炉子很热。一进屋,头发上脸上便湿成一绺一绺。探头探脑的往里屋看,这货的房间里出来俩光屁股女人,云玥一点儿都不震惊。
“看啥没人,你还以为是你呐。做了几天新郎官就不知道节制,今天幸亏小白没挠你脸上。不然那一爪子,还不带下二两肉去。”
踩小白尾巴后果很严重,愤怒的小白跳起来给了云玥一巴掌。幸好小白还没有成年,否则这一巴掌肯定是致命一击。饶是如此,小狗般大小的小白仍然将云玥的衣服划了好大一个口子。
“小白呃你都知道了”云玥大惊,这可是一个要命的事情。就连乌孙季长这粗枝大叶的人都知晓,那他与乌兰的事情岂不是人人皆知
乌孙季长从吊着的篮子里拿出一只烧鸡,又从柜子里拿出两瓶蒸酒。摆放到桌子上,见云玥的眼睛瞪得牛大。叹了一口气道:“坐吧一边喝一边唠”
云玥听话的坐到了椅子上,乌孙季长拿了两个陶碗。一人倒上一碗才道:“你莫怕,也没几个人知道。不过这事儿,总是掉脑袋的事情。恐怕也瞒不了太久,你说说怎么个章程。坏了小小姐的身子,即便家主不敢外传也定然要干掉你泄愤。你可别告诉我,你是一时冲动。没想有什么后果。”
云玥思索的当口,乌孙季长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一碗盐炒黄豆。自打云玥将菽叫做黄豆之后,梨庄现在都这么叫。
“我是真没想到这后果,其实你送错了信。我那信和吃食是送给绮梅公主的。”
“呃”这次换乌孙季长眼睛瞪得牛大,刚喝下去的一口酒差一点儿喷出来。呛得直咳嗦,好容易止住咳嗦道:“你疯了,绮梅公主虽然不受王后的待见。可毕竟还是王上的闺女,大赵的公主。你小子也真敢想,公主你都想上。疯了,疯了我看你简直是色迷心窍。”
一阵剧烈的咳嗦过后,乌孙季长好像被踩了尾巴的小白一样从椅子上窜了起来。
“你打算怎么办。去告发我或许乌孙沧膺念着你的功劳,可以恢复你的管事职位。这样你娘和无忌都会有好日子过,这不是你一直想要的么”云玥叹了一口气,喝了一口酒道。
“别说屁话,既然破家出门。便没有回乌家的道理,你不知道。我爹本就是乌家庶出,而我居然是我爹的庶出。这些年,在北地打拼。原以为,这日子就这么将就着过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