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牧不清楚乔道清在斑人部落里的状况,老头子那夜也沒來得及细说,只跟苏牧交代了一些底细,便趁着斑人部落混乱未平息,匆匆赶回了烈火岛。
无论乔道清做了什么努力,总之效果是非常明显的。
大祭司果然沒有派人來追击苏牧的船队,非但如此,斑人们还放了许多淡水在岸边,可惜苏牧等人比较谨慎,不敢喝这些擅长下蛊的斑人送过來的水,便匆匆离开了烈火岛。
苏牧显然受到了大祭司的影响,回到船上之后就把自己关在了船舱里,陆青花等人相继探望,都吃了闭门羹。
到了入夜,船队抵达烈火岛的北岸,燕青带着人手上去探查了一番,并未发现斑人部落的踪迹,便靠岸驻扎了下來。
梁武直等人已经适应了航海生涯,带着人上岛去捕猎和收集瓜果淡水,一干女子则寻找温泉沐浴。
扈三娘回來得早一些,想着苏牧一整天不吃不喝了,便取了食物,來到了苏牧的舱房。
她敲了敲门,苏牧沒有回应,她便拉开舱门走了进去。
舱里一片黑暗,舷窗透进來的微光之中,苏牧一个人蜷缩在床边的角落里,如同受伤的孩子。
扈三娘心头顿时一软,点亮了舱里的油灯,苏牧下意识抬起头來,却把扈三娘结结实实吓了一跳。
但见得苏牧双眸血红,鼻子下面还残留着血迹,耳根上也有血迹,一张脸呈献病态的潮红,眉头紧皱,似乎在强行忍耐着,而他的脖颈上的血管已经一根根暴起,猩红得骇人,仿佛下一刻就要爆裂开來。
“这是怎么回事。”
扈三娘慌忙走过去,手刚刚碰到苏牧便感觉到苏牧烫得吓人。
苏牧被扈三娘一摸,整个人似乎都抽搐了一下,身子便僵硬起來,一把想要将扈三娘推开。
“三姐,快出去。让燕青进來。”
早在离开烈火岛之后,苏牧便察觉到身体的不对劲,当他看到雅绾儿和陆青花之时,竟然心猿意马,恨不得马上将她们拖进船舱,而且他脑子里挥之不去的,全是巫花容那白花花的背部。
苏牧连忙坐下來调息打坐,可心神根本无法镇定下來,差点还走火入魔,他细细回想了一番,终于想起巫花容离开之时,拉了他一把。
作为蛊师,巫花容也算是异类之中的异类,苏牧以为将她的纳虫衣烧掉之后,便能够将她的蛊虫全数烧死,但他却沒有想到,巫花容会将蛊虫藏在她自己的体内來喂养。
他浑身感到燥热,心头的无法压制,这才不准陆青花等人进入自己的舱房。
直到入夜,身体状况却越发恶化,他将乔道清的药物都服用过,却沒有半点效果,这时苏牧才慌张了起來。
他本想让船队回航,去找巫花容解蛊,可燕青和梁武直已经带着人手上岛捕猎去了。
因为很长一段时间沒有得到补给,苏牧这条船上的人都下船活动去了,他一时半会儿竟然找不到帮手。
也正是因为船上沒人,扈三娘才找到机会过來看看苏牧,寻常日子里为了避嫌,她是从來不进苏牧舱房的。
苏牧不知道巫花容给自己下了什么蛊,但从状况來看,因为是情蛊之类的东西,能够催发,使得苏牧燥热难当。
许是他已经神志不清,又或许是身体的本能反应,他本想推开扈三娘,然而双手却碰触到一团柔软丰腴,手掌的饱满充实感让他的脑子顿时燃起了的火海。
扈三娘虽然对苏牧有意,但自己毕竟比苏牧大不少,两人又以姐弟相称,这层隔阂是如何都跨越不了的。
此时苏牧错手按在她的胸脯上,扈三娘也只以为苏牧头脑发挥,手脚不听使唤,虽然一张脸早已通红滚烫,却假装不知情,然而苏牧却沒有移开自己的双手。
舱房顿时寂静无声,两人嗅闻着对方的呼吸,甚至能够听到对方心跳的声音。
扈三娘感觉气氛不对,当即就要退出去,然而苏牧已经按捺不住,一把抱住扈三娘,便将她按在了船板上。
“别…别这样。”扈三娘拼命挣扎,她也是有功夫的,可她搞不清楚苏牧到底发生了什么,生怕伤到苏牧,动作也沒敢太大。
而苏牧深谙关节技,三下两下便将扈三娘压在身下,老树盘根一般制服得死死的。
扈三娘羞臊难当,虽然她已经不再是青涩的小姑娘,什么场面都见过,可在梁山上拼死保全了清白之身,下意识就要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