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到那里的时候,我觉得那些,觉得那一切还是有一些可能,我于是渐渐地恢复了一些胆量,我重新鼓舞自己的信心,我尝试着再一次坚强。
我随后迎接着刺骨的寒风风吹,承受着没了冻被的这次,冷上几倍了的冰雪扑打,我执着地一次次被冰雪侵入,却还一次次努力坚持打开的眼睛,缓慢地转动着身躯和头部朝左右,朝前后尽力地看,竭力地望,发觉自己什么都看不到,都看不清,只是能够隐约里还有些清醒地察觉到有一些密密麻麻的细小冰晶落在脸上给我提醒,防我困睡,促我坚持。
我接下去义无反顾地选择了坚强,坚守着顽强,热血在体内冲涌着,并渐渐沸腾着,我缓慢地弯腰,忍受着疼痛俯身,半跪身,跪行加爬行在雪道里,靠着雪道的外侧,感觉着女尸僵硬的雪身所在的另一侧,找准了方向朝着我最后铲雪铲到尽头的那一端,竭尽全力瞪着眼睛半贴着地表,认认真真地寻找,小心翼翼地前行着寻找。
我那时候的心向是明确了的,信心是极足了的。我那时候悄悄前行着,尽力不做出大的响动爬行着,我回想着我被那个疯东西固执地拉拽着的时候,我的上身是没有做出多大动作的,我那一时的注意力全都凝集在了自己的身后,自己的下部,我推测着我那时候的油灯出手,脱手只是一个意外,只不过是偶然间从我手间滑脱,它是不会被丢出多远距离之外的。我那时候越想越肯定,越发坚定自己的判断。我于是更加快速地,可以用焦急到神速去形容,顺着事先挖出的雪道直奔那雪道的尽头。我一点儿都不敢偏离雪道,一点儿都不敢再耽搁。。。。。。。。。。(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