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办法,人就是善良。
当看到霍青的那一眼起,沈诚就觉得霍青这个人是可以相信的,就单独把霍青约了出來,呜呜,沈诚说出來了第一句话,就彻底打开了话匣子,再也憋不住了。
他边喝着,边哭着,边说着,连霍青都替他感到憋屈。
自己家的钱,让阎罗给圈走了。
自己的女人,让阎罗给上了。
自己的儿子,是人家阎罗的儿子,沈诚还得给人家养着,这种感觉,实在是难以用语言來形容,沈诚都想自杀了事了,他活着,忍受着曹丽颖的羞辱,还有沈欢的不孝,就是想亲眼看到阎罗是怎么死的。
沈诚哭着道:“霍青,你说我还是个男人吗,活着,还不如死了算了。”
“诚叔,你也别真想……”
“那我还能怎么想,曹丽颖那个八婆,我真是恨不得骑在她的身上,狠狠地蹂躏她一通,让她知道我的厉害。”
“呃……”
别的事情,霍青帮不了,这件事情应该不是什么问題。
霍青问道:“诚叔,你那个……有毛病,是什么症状吗,有沒有去看过。”
沈诚苦笑道:“我也不知道是咋了,老是硬不起來,整整二十來年了,我找过不少中西医的专家,他们都束手无策。”
“哦,我对于医术也略同一二,能帮你看看吗。”
“你也懂。”
“反正治不好,又治不坏,兴许,我就能帮你重振男人雄风呢。”
“好,好。”
一口,沈诚将杯中酒给干了下去,大声道:“來,我现在就脱光了,你帮我检查一下。”
这可真是喝多了,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儿,你脱光了,我也不好意思给你检查啊,这样扒拉來,扒拉去的,人家还以为咱俩是一对儿基友呢,霍青跟林盈儿、阿奴、老七打了个招呼,就直接走进了旁边的一家宾馆。
在房间中,沈诚终于是脱掉了裤子。
霍青给检查了一下,大声道:“沒事,这个病症我能治。”
“你能治。”
“对。”
一开始,霍青以为沈诚也是让人给下了药,就像霍青给郝帅、陆建生下药那样,再也硬不起來呢,现在看來,根本就不是那么回事儿,他这是经脉受阻了,用书面语言來说,叫做命门火衰型阳痿。
六道轮回针,一针坎水,二针离火,三针肉白骨,四针开穴……霍青摸出來了四根银针,同时刺入了长强、会阴、命门,三个穴位,辅助以关元穴,这样不断地捻动着针尾,渐渐地,沈诚就感到小腹处涌出來了一股热流,一点点,一点点全都融入到了肾元穴。
他甚至是都能够感到,男人的某处有了一种强烈的反应,竟然挺起來了。
这样持续了一段时间,霍青拔出了银针,问道:“诚叔,你感觉怎么样。”
“我……我成为一个男人了。”
“之前,曹丽颖是怎么羞辱你的,你这次连本带利都还回來吧。”
“好,好。”
现在,他是爷们儿了。
在不知不觉间,沈诚的腰杆都挺拔了不少,一扫之前的颓废和懦弱、木讷,激动道:“霍青,你就我的救命恩人,我别的感谢话不说了,往后,你要是有时间去伦敦,一定得找我。”
“一定,一定。”
“行,那我得先走了。”
“诚叔……你往后多喝点儿神仙茶,对你更是有好处。”
“好。”
沈诚高声答应着,大步地离开了。
现在的曹丽颖,别提有多火大了,这次,从伦敦回到了通河市,她以为将华泰集团拿下來,已经是铁板钉钉的事情了,谁想到,到了嘴边的肥肉,还是让人给叼走了,想想,就够让她恼火的。
还有,在通河市人民法院的门口,当着律师和法官,还有那些新闻媒体记者们的面儿,她就遭受到了沈嫣然和白静初的殴打,她的头发被抓掉了好几绺,脸上、脖颈上也都被抓挠出來了好几道血槽,她的身上,让沈嫣然抓着鞋跟,一通乱刨,也是各种淤青。
混蛋。
曹丽颖还在宾馆中发火,沈欢就回來了,在西山特卫保镖公司,沈欢让霍青一通爆踹,也一样鼻青脸肿的,更是让沈欢郁闷的,他的内劲竟然全都消失不见了,那他跟普通人也沒什么两样儿了。
“小欢,你……你这是咋弄的,谁欺负你了。”
“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