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我是不可能跟你通河市的。”
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秦德斌也不想跟穆人凤动手。说话的工夫,他突然一个转身,向着旁边的窗口,就冲了出去。
穆人凤的动作更快,一拳头就轰向了秦德斌的背心。如果说,秦德斌不管不顾,他肯定能够从窗口逃出去。可是,他那样势必会让穆人凤给打成重伤不可。所以,他不得不放缓脚步,摸出了刀子,照着穆人凤一刀就劈了过去,咬牙道:“穆先生,这可是你迫我的。”
“你敢对我动手?好,哈哈”
穆人凤大笑着,身子突然跟游鱼一般来地闪动,连续地几下,就欺身到了秦德斌的近圈。秦德斌想要再出刀都来不及了,不过,他的反应也不慢,跟着一脚爆踹了出去。嘭!穆人凤一巴掌拍在了他的脚上,跟着再往前冲,一记扫腿将秦德斌给撂倒了。
噗通!秦德斌摔倒在了地上,穆人凤一脚踩上去,喝道:“秦德斌,这都是你自找的。”
“穆先生,你饶了我”
“我要是饶了你,谁饶了我?”
穆人凤一巴掌,将他给打晕了。然后,他用牛筋绳,将秦德斌给捆绑了一个结结实实,丢上车子,通河市了。在边城的这些人,暂时都跟着通河市吧?剩下的一些,再在边城调查,看有没有大梵、冈村健人、朱京虎等人“犯罪”的证据。
这个很重要!
真要是有了证据,段天涯就敢主动去找张莽,索要说法了。
昨天晚上开了一宿的车,又忙着调查地下金库的事情,穆人凤也是困懵了。在边城的车上,他倒头便睡。这一觉醒来,已经是日落黄昏了,车子也终于抵达了边城。车子,一直行驶到了大通钱庄的堂口门口,才算是停下来。
相比较边城的大通钱庄,同时的分堂防御更是森严,几乎是三步一岗,五步一哨的。任何人想要靠近大通钱庄,都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这一片儿,是属于私人地界,就连警方的人和市政府的人,都管不到。
当然了,还有一方面的原因,大通钱庄在边城只是存钱、取钱,放贷,收息,根本不掺和外界的事情。谭家、沈家、周家、沈家的争斗,他们也是一样当做没有看见。对于这样的势力,没人敢去招惹。
穆人凤扛着已经醒来,却嘴巴被塞住了的秦德斌,大步走进了大厅中,大声道:“段爷,我把秦德斌带来了。”
段天涯看上去也就是四十来岁的年纪,身材高大威猛,脸上和下颚都有着硬茬子的胡须,看上去是一个很硬朗的男人。他的脸色阴沉得可怕,就这样大马金刀般坐在椅子上,冷冷地瞪着穆人凤和秦德斌,喝道:“给他松绑。”
穆人凤立即给秦德斌松绑了,把塞着他嘴巴的臭袜子,也给拔出来了。
“秦德斌,你在边城,干得不错啊?”
“段爷”秦德斌自然是知道段天涯的可怕,连滚带爬的过去了,颤声道:“我我真不知道大梵和冈村健人、朱京虎等人会联手,对咱们大通钱庄下手,是我的错,是我的错。”
“你的错?”段天涯走过去,一脚踹在了秦德斌的胸口上,冷声道:“出了这样的岔子,你能扛得起吗?”
“我”
“现在,我问你一句话,你是想自己死,还是想要家人陪着你一起死?”
“段爷,你让我干什么事情都行。”
“好,你当人肉炸弹,去清水湾住宅小区的售楼处,自杀了吧。放心,我一定会保护好你的家人的。”
“是”
事情到了这样的地步,秦德斌还有的选择吗?丢掉自己的性命,却能够保全家人,就已经是很不错很不错了。不过,他有些不太明白,为什么段天涯非让他去清水湾住宅小区引爆自己呢?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西装革履,戴着眼镜的中年人走了进来,苦笑道:“段爷,清水湾住宅小区是跟咱们耗上了,他们的楼盘也降价销售了。咱们现在怎么办?还要继续降价,跟他们死磕吗?”
段天涯嗤笑道:“没有必要再降价了,咱们从神仙茶、金店、房地产,三管齐下来对华泰集团下手,就已经够让他们焦头烂额的了。就这两天老秦去清水湾住宅小区的售楼处,自杀身亡,咱们趁机大打舆论攻势,保证让华泰集团受到重创。”
“什么?老秦要自杀?”杨化亭就吃了一惊。
“哼,他在边城干的那些狗屁事,自杀都是便宜他了。”
穆人凤和杨化亭是段天涯的左右手,敢情,就是他们针对华泰集团下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