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们丧尽天良,禽兽不如,我们你看在白静初和我们大哥白岩嵩的面子上,把我们当个屁给放了吧?”
“我特么要是再放了你们,我就是跟自己过不去了。”
江山易改,禀性难移。
白岩森和白岩树就是这样的性格了,自私自利,胆小怕事,又极其没有下限这样的人,你是甭指望他们会改好了。要是再不给他们点儿教训,他们指不定还会惹出什么乱子来。反正,霍青这趟是不打算放过他们了。
等会儿,时英钟开着警车过来,就直接将白家兄弟给擒下,关押进入监狱中去。
乌绾绾手指着白岩森和白岩树,问道:“他们是白静初的亲戚?”
“是。”
“他们还联手来坑你?”
“是”连霍青都觉得一阵汗颜。
“那你还留着他们干什么呀?我帮你宰了他们。”
乌绾绾拔出了天琊剑,作势就要劈斩下去。
这可把霍青给吓了一跳,不管怎么说,他们都是白静初的叔叔,就怎么把他们给杀了,白岩嵩怎么办?白岩嵩的病情刚刚稳定下来,可不能再起什么波澜了。不过,把他们送进监狱中,倒是没有什么。可能,还生不如死呢。
白岩森和白岩树吓得脸色惨白,连心脏都差点儿骤停了。
白小飞更是连大气都不敢喘息一下,着实是被眼前的一幕,给惊到了。终于,时英钟驾驶着警车赶过来了,当他看到眼前的一幕,也吓了一跳。
“霍青,这这是怎么事啊?”
“没什么。”
霍青将一份资料,交给了时英钟,大声道:“这是郭士广犯下的罪状,你把他给擒下,押去吧。我想,用不了多久,你就是沈羊市的公安局局长了。”
这份资料,是霍青念,郭士广一句句写下来的,全都是郭士广这么多年犯下的累累罪行。那些警员们听得,也是心惊肉跳的。等到写完了,郭士广又签字画押,咬破手指按了手印。噗通!他整个人瘫倒在地上,眼睛发直,嘴角吐着白沫,竟然羊癫疯发作了。
这也是他罪有应得。
天作孽,犹可违。自作孽,不可活。
霍青又伸手一指白岩森和白岩树、白小飞,冷声道:“他们跟郭士广勾结,一起来陷害我,你把他们也一起带走吧。”
“啊?”
白岩森和白岩树磕头如捣蒜,痛哭流涕道:“霍青,你不看僧面看佛面,这事儿要是让我大哥和静初知道了,他们指不定会怎么伤心”
霍青上去就是两脚,骂道:“你还知道他们会伤心?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我好吧,你把我们给带走吧。可是,小飞还小,你把他给放了吧?”
“霍青,我是无辜的是我爹、我小叔让我这么干的,我做梦也没想着跟你作对啊。”白小飞不住地央求着,把白岩森和白岩树都给出卖了。
白家人,就是这样了,霍青还能指望些什么吗?他摆了摆手,就把白岩森和白岩树给带走吧,至于白小飞?今后就看他自己的造化了。连白岩森和白岩树都守不住白家的生意,靠他,更是白扯。
咔咔!时英钟给郭士广、白岩森、白岩树戴上了手铐,喝道:“带走,咱们警局。”
“是。”
这些警员们又不是傻子,连老大都让人给擒下了,他们还能再说别的什么?识时务者为俊杰,他们跟着时英钟一起,将郭士广等人给押上了警车,一起走掉了。白小飞瘫倒在地上,不住地喘着粗气,还没有过神来。
霍青踢了他两脚,骂道:“还不滚?你是不是也想进去啊?”
“滚,滚,我现在就滚。”
白小飞哪里还敢怠慢了,连滚带爬的溜了出去。刚刚到门口,就传来了一声惨叫,霍青和乌绾绾就见到一个头发上扎着小辫儿,有一缕低垂下来的青年,掐着白小飞的喉咙,走了进来。
白小飞就跟死狗似的,任由人家拖着,很明显是活不成了。
这是命吗?霍青本来是想将他送进监狱的,可是他连自己的老爹和小叔都给出卖了,说什么要让霍青放他一马。谁成想,刚刚走出二手车交易市场的办公室,就死于非命了。可能,在临死之前他都在想着,从今往后,白家的生意就全都是他的了,没人会跟他争抢!
那些女孩子们,他想怎么泡,就怎么泡。
可是如今呢?没了,什么都没了,就是不知道他的喉管被掐断的刹那,他想的是什么。
噗通!李云风将白小飞丢到了地上,拍了拍手掌,笑道:“精彩,真是精彩。在这种形势下,你们愣是能扭转过来,倒是让我对你们刮目相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