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的大老板们也都过来劝说,这样吵吵嚷嚷的,把沈嫣然、霍青都给惊动了。
离老远,霍青就喊道:“韩爷、大先生,是不是我们招待不周啊?宴席才刚刚开始啊。”
“是啊。”沈嫣然道:“韩爷,等会儿我要敬你们一杯。”
禽兽!
韩雄信和韩复都要骂娘了,让霍青这么一嗓子,把整个大厅中的这些人都给惊动了。他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都把目光望过来,看着韩雄信和韩复、霍青等人。这下,韩雄信和韩复就算是想偷偷地溜掉,都不太可能了。
坐也不是,他们还在不断地往出拉着。
走也不是,要是让人知道了,还不笑掉他们的大牙才怪。韩家将沦为街头巷尾谈论的笑柄,甭想再翻身了。
越是这样,他们就越是痛恨于占江和于畅。可是,这两个人从始到终都低着头,不说,不看,不闻,不听……仿佛,这个世上就剩下了他们两个人似的,跟其他人都没有任何的关系。
吕奉先端起酒杯,歉疚道:“韩爷,咱们两家之前因为吕铮和韩张扬的事情,闹得有些不愉快。大家都是静安市人,低头不见抬头见的。这一杯酒喝下去了,就冰释前嫌了吧?往后,大家还是朋友。”
他,仰脖将杯中酒一饮而尽了。
韩雄信有些傻了眼,你说,他是喝还是不喝?本来,他和韩复就拉得不行了,这要是再喝,岂不是喝进去多少,就拉出来多少?可要是不喝,这么多人都看着呢,他摆明了就是不想跟吕奉先冰释前嫌了嘛。
“我干了。”
韩雄信从来没有这么憋屈过,但还是抓起酒杯一饮而尽了。
吕奉先刚刚放下酒杯,霍青也走过来了,叹声道:“唉,韩爷,我和韩家之前也有些不愉快。当时我还想着,在华泰集团静安分公司的揭牌仪式上,你们韩家人不得来闹事啊?我真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你们非但没有,还给我们送来了一个鼎……这杯酒,我敬你,我干了……”
“别干了……”
韩雄信的一句话没说完,霍青已经仰脖将杯中酒给干下去了。他就举着酒杯,望着韩雄信,周围的这些大老板们也是,他们也不吃饭了,都望着韩雄信。
特么的!
一杯也是喝了,不差这第二杯了。
韩雄信咬咬牙,又干了一杯。
噗哧,噗嗤!他终于是忍不住了,就跟拉尿似的,哗哗地往出淌,都滴答滴答地落在了地上。韩复也好不到哪里去,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多耽搁一分钟,都是一种煎熬。谁想到,沈嫣然竟然也走上来了。
她端着酒杯,轻笑道:“韩爷,谁都知道韩家是静安市数一数二的大家族,我们华泰集团入驻静安市,往后还得多多仰仗韩爷的关照啊?我敬你一杯。”
成心的,他们肯定是成心的!
韩雄信铁青着脸,还不得不挤出一丝笑容,仰脖又干了一杯,大笑道:“哈哈,真是痛快。那个……沈小姐、霍少,我们韩家还有点儿事情,我们先走一步了。”
“什么事儿这么急啊?咱们再喝一杯。”
“真不能再喝了。”
这要是再不走,他们都没脸在这儿坐着了。
韩雄信跟韩复使了个眼色,两个人快步往出走。要说,就这么溜掉也就算了,旁边一个老板不开面儿,竟然还喊出了声音,叫道:“韩爷,大先生,你们……你们的裤子怎么了?怎么湿了一大块啊。”
“……”
“哎呀,你们拉裤兜子里了?”
那老板赶紧捂住了鼻子和嘴巴,叫道:“难怪会这么臭了……天呐,韩爷,今天是人家华泰集团静安分公司揭牌的大喜日子,你们怎么能拉了呢?”
这人谁啊?韩雄信和韩复的眼珠子都要喷火了,看着有点儿陌生,恐怕不是静安市生意圈儿的老板。霍青的心中冷笑,他们要是认识就奇怪了,这个老板实际上是尖兵连的一个兄弟,假冒的老板。
这一嗓子,是真有震撼力,当即把在场的这些人都吸引过来,把目光落到了韩雄信和韩复的裤子上。
可想而知会是怎么样的表情,他们就跟见了鬼似的,下巴都差点儿没掉下来。敢情,韩家人说的重头戏,就是在人家的揭牌仪式上,狠狠地拉一把啊?为了跟霍青、沈嫣然作对,韩家人也真够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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