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说白了,就是扶余三韩不通婚。
少数民族为统治者的时候,为了保证核心政权,乃至整个民族的存亡断续,这是非常无奈的事情。
虽说最终这样的政权一定会被推翻,但能统治一年是一年,总比直接融合到主体民族中消失殆尽的好。
“扶余璋这个人,好大喜功。”
张德对百济还是有所了解的,扶余璋这个蠢货继位之后干的最多的事情就是大建。刚继位年少那会儿,建的是宫城,能逾制则逾制,反正当时隋朝也是一锅粥。后来么,大概是想要死了轮回好一点,就开始礼佛搞寺庙。
只论寺庙规模,把河北道河南道都算上,还真没几个能跟他比在佛爷那里的面子。
然后因为经常和高句丽对着干,还赢了几场,这货也模仿了某些中原王朝皇帝,找了不少枪手笔杆子,吹他的武勇。
比如说大王虎威,乃是当世虎王!
然后作为虎王,肯定是想要找个登对的老婆,于是他就找死对头金白净,说本王听说你的闺女很漂酿,本王要喀秋莎……哦不,小公主。
直到老张在石城钢铁厂搞出双节车厢的五对负重轮的轨道货车,虎王也没搞成自己的喀秋莎。
反而喀秋莎的姐姐继承了她们爸爸的王位,成了女王殿下!
这让扶余璋整个人都不好了,所以他现在的想法很简单,打下新罗国,活捉金德曼。
“张郎的意思是,扶余璋还是会打?”
“朝廷遣使过去叱责,吓还是能吓住他的,至少短期内,百济军不敢动弹。”张德笑了笑,手掌滑过银楚丰硕的乳峰,揉捏了一会儿,这才半闭着眼睛道,“大约还是借兵那一套,让倭人过去送死吧。”
“倭人有那么蠢?”
“有些时候,明知道是个坑,也得跳下去啊。”
张德搂着银楚紧了紧,在她额头亲了一下,“苏我虾夷在筑紫岛吃了亏,这时候他当然想要收复失地来恢复名声。但是银楚你想一想,苏我虾夷难道真敢冒险孤注一掷,和我们对决?他是知道筑紫岛上战力的,所以,除非是尽起倭军,否则,胜算如何,他不敢赌。”
“苏我虾夷乃是权臣,不可轻败。所以,这次围攻新罗,是个机会。”银楚一点就透,毕竟是见识过劼利可汗灭亡的人,想通了之后道,“原本是百济军和倭军联手,如今百济因受朝廷叱责,不敢造次,待使者回转,估计才能动手。这时候,就只能倭军自行行事……”
“正是如此了。苏我虾夷如果能从新罗打下点好处,那么对内先是有了一点点小交代,然后振奋了军心。将来面对唐人,也敢放手一搏。”
张德抚摸着银楚的细腰翘臀,更是惬意随性道,“现在苏我虾夷,最需要的,是一场胜利。”
“这诸国虽小,却也形势复杂的紧。”
“若是不复杂,岂能从中牟利?”
老张笑着说道,然后意犹未尽地看着屋顶的楠木梁柱,“倭人只要对新罗动手,算好了朝廷使者的归期,就可以截断倭军归路,将倭人长门周防两国,一举拿下。”
银楚听了顿时大喜,连忙搂着张德的脖颈,眼神迷离道:“妾早闻这二国盛产珍珠海产,更有山中温汤,颇能滋润肌肤。若是谋得这等去处,妾若空闲,还望阿郎带妾同去泡一泡温汤……”
老张顿时感动,这妞要求多么的低啊,谋夺两国之后,也就是想泡个汤。
唉,就是泡汤这个词不是很吉利。不讨口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