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容泽你不是说现在很早吗?”温月难得窘迫,迅速穿好衣服,只是乱糟糟的头发还来不及处理。
好不容易看到温月窘迫的眼神,萧容泽却玩味一笑:“怕什么,要是不方便,我就吩咐下去,让萧绝与秋水漫在外面等候片刻。”
温月皱皱眉头,一双眼睛嗔怪,道:“那可不行,秋水漫原本就喜欢开我的玩笑,要是一直不出去,那死女人肯定要想歪。”
“好好好,你说什么都听你的,整理一下,我们这就出去。”萧容泽见温月气急,直呼其名,倒也不怪罪,轻咳一声,走了出去,温月在后面跟着。
到了凤栖宫的正殿,便看见朱红色的四根柱子撑起端庄内敛的屋顶,垂着白玉髓制成的串珠。
而秋水漫与萧绝并肩坐在椅子上,面对着深红色檀木桌子,上面放着碧玉制成的杯子,晶莹剔透,精致有加。
桌上的炉子上,沸着水,水汽蒸腾至空中弥散。
看到秋水漫的瞬间,温月顿时感觉到了秋水漫不善意的笑容。
“咳咳,温月,你头发。”秋水漫坏笑着指着温月稍显凌乱的头发道。
“额,今天起的有些晚了,不过漫儿,你还不是一样,来进宫也没有进宫的样子,小心本宫治你大不敬之罪哦。”
温月缓缓说道,一双手捂着嘴,挡住了自己泛红的脸颊。
萧容泽与萧绝相对而坐,目光中带着宠溺分别看着自己喜欢的女人。
“看来她们还真的没有把皇宫中的规则放在眼里。”萧绝淡笑着说道。
“无邪给皇上请安。”无邪不知何时走上殿中,恭敬地请安道。
他旁边的无忧也跪在一旁,但并没有说话,穿着一套粉红色衣裙,水嫩嫩的,惹人怜爱。
“快起来,不是说过了吗,自家人在一起的时候,不必那么注重礼节,更何况,我们旁边可是有两个不拘小节的女人啊。”萧容泽说话时,却将目光转向了萧绝。
“说的是,无邪快起来吧,无忧身体刚刚复原,让她休息会儿。”萧绝目光爱怜地说道。
“是。”
待侍女们奉上了茶,萧容泽斜靠在椅子上问道:“说吧,这次来,有什么大事?”
“难道我每次来都是大事吗?不能谈谈我们兄弟间的情谊?”萧绝敛了眼神,一副漫不经心的模样。
却听得空气中一声淡淡的笑声传过来:“别胡闹了,你萧绝不经我传唤的时候,什么时候是没事主动过来的,我看呀,你这个并肩王,丝毫都没有将我这个哥哥放在眼里啊。”
闻听此言,萧绝整理了一下袖口,颇为幽怨地说道:“还真没见过你这样的皇帝,当时非要争皇位争得死去活来的,现在却时不时地想做一个甩手掌柜,把大事小事都给我,自己倒挺自在。”
“那时候情况特殊,现在我这皇帝也当腻了,不然这样,回头我做几个面具,你顶替我上几天的朝,让我带着温月游山玩水去,行不行?”
萧容泽虽是玩笑,却在心中盘算的十分认真。
“这是皇帝轮流做,今年到我家吗?”无忧睁着大大的眼睛,天真地问道。
一旁的大人都笑了,秋水漫与温月分别狠狠地瞪了两个没正形的男人,之后他们才收敛了玩心,认真起来。
“好了,言归正传,怎么回事?”萧容泽缓缓道,一抹愁色在他的眼角绽开。
“是这样的,昨天漫儿突然有了症状,昏睡不醒,疲乏无力,我担心是她们的原身没有死,所以快要苏醒过来,导致漫儿这里的身体有了排斥反应。”
萧绝眉头紧锁,生怕再与秋水漫分离。
顿时,萧容泽也不淡定了:“原来是这样,漫儿,将你的手伸出来,给我看看。”
闻言,秋水漫伸出手,萧容泽把了把脉,神色复杂。
“怎么回事。”萧绝追问道。
“昨天月儿也出现了相同的症状,只是她另外的一个脉相已经消失,也就是说,月儿在那个时代的身体已经死了,但是漫儿的,还在。”
听萧容泽说完,空气中的气氛顿时紧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