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吼——”最后,他嘶吼出声,在她的体内释放出浓浓的精华,刚释放后,他就翻身离开。走去卧室,急于洗去身上的甜腻的味道,以及令他烦躁的她身上的清幽味道。
“呜——”地上的她,吃痛地哭出声,心痛着看着床上的龙斯哲,心口仿佛裂开了一道深深的伤口,在汩汩地流血。
“呜——先生,饶了我吧……啊——”她被他提起,扔在床上,坐在了他的腿上,低头的瞬间,她看见了他下身的红的发紫的铁杵,一阵面红耳赤,她抬起头,惊恐地看向他的俊脸。
“既然这样,还不快去!”他沉声怒吼道。
“过来!”龙斯哲看着她惊吓着连连后退,立即愤怒地吼道。
“饶了你?让你跟着廖凡走?!”想起刚刚的画面,他的心口有一股被背叛的怒火,这个小东西居然如此水性杨花,这么快就为自己找到了下家!
不会的,一定不会的。心酸地起身,她在心里嘲讽着自己,在这样的时候,她竟然和一个死去的姐姐计较,自己真的好坏,好坏。
不,不要——他们是不一样的,不一样的,她是爱他的!她连连地后退,不敢再靠近病床。
他快速的,有些颤抖地脱掉睡袍,然后快速穿上衣服,拿起电话,“我现在要立即飞去a市!”对着话筒,他边走边说,完全没有看被推倒在地上的她一眼。
他握起拳头,就往门上砸去,不停地敲打着门扉,“龙斯哲你个混蛋!停下,他还是个孩子!”他站在门外,痛苦地喊出声,然而,病房内,玲珑的哭声叫得更加凄惨,更加歇斯底里。
出院后,龙斯哲的伤,有一个月才恢复好。时间一天一天地过去,他们还是恢复成了以前的关系,龙斯哲有生理需要时,就叫她过去,需索着,直到餍足才放开她。
单纯的孩子,和他说话,从来没有拐弯抹角过。
即使知道答案,他也不屑回答她。
圣诞节,春节,她都一个人在小木屋孤独地默默地度过,仿佛全世界都将她遗忘了般。只有廖凡寄来过几本书。这两个节日,她都没有见到他,听说他都在中国过节的。
大手撩起她佣人服装的裙摆,一把褪下了她的长裤,双臂扶着她的腰,一个用力,“啊——”歇斯底里地尖叫声在病房内响起,整个身体仿佛被撕裂了般,就连腹部都火辣辣地肿胀地灼痛。
她也渐渐明白,之于他,她似乎就是供他发泄的容器,每次他的那里都要释放出粘稠的液体,进入她的身体。
她咬着自己的手背,尽量不让自己哭出声来,因为那样会惹他不开心。心酸着承受着,这是她这半年来隔三差五就要忍受的痛。
她大步走到他的身边,刚想开口安慰,他却站了一来,一把将她推开。
她是明白他的意思的,不过,她都一直默默承受着。
她长大了一岁,但身体依旧那么紧致,令他销魂。
小玲珑在看见他的那里后,立即颤抖着往后缩去,此刻,她恍然明白了,以前进入她身体的是什么东西。喉咙里,涌上一股恶心感,此时的他,似乎就是黑街的侯爷,地下室的那个肥胖的男人。
小玲珑在转身之前,凄楚地看了他一眼,然后,踉跄着走到病房的一个角落,蹲下身体,蜷缩着,低着头,默默地看着地面,默默地掉着泪水。
小玲珑看着他匆忙的背影,心里为他心疼着,也为自己心痛着。如果有一天,她死了,他会不会有一点点地在乎,或者惊慌。
小玲珑这次没有晕厥,腿间还是流出了一些血,淡淡的,并不多。她心酸地为自己穿上衣服,心痛着为他的大床换上干净的床单。
心爱的人死了,一定很痛苦很痛苦吧。
房间内,时不时地传来男人的粗重的喘息声,以及娇弱的抽泣声。大床上,玲珑趴在床上,龙斯哲趴在她的后背,在她的身上不停地抽动着。
摔倒在地上的她,狼狈地起身,提起裤子,满脸泪痕与委屈地看着他,“在你的心里,我到底算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对我?呜——”这是在听到他说的话后,她一直想问的问题。
敲了不知有多久,廖凡才颓然地放下拳头,心痛着离去。
敲门声消失,龙斯哲立即停止了动作,“滚——”看着满脸泪水的小玲珑,他的双臂用力将她提起,然后扔在了地上。
时间一晃就是四月了,她来英国也整整三年了。
时间长了,也习惯了,渐渐地也似乎不痛了。
此时,病房外,廖凡在听到病房内传来的玲珑的歇斯底里的哭泣声,看着紧闭的门扉和被拉上的窗帘,一颗心如刀绞般。
玲珑没有再反抗,听话去锁上病房的门,落下窗帘,然后颤颤巍巍地走向他的床前,此时的龙斯哲已经解开了裤子上的拉链,一根灼热,也露了出来。
看见他,怕他,怕他的伤害。见不到他,又万分思念。
稚嫩的脸上,所有的五官都纠结着,清澈的泪水从她的眼角滑落,“呜——好痛——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