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玉闻言渐渐放松,辰砂叼着她的耳垂轻轻xishun,大手也握着壹只奶儿捏弄,如玉被他弄得逐渐情动,不自觉地shenyin起来。耳畔的温热溶内蚀髓,身子不禁酥软,rujian儿上又传来阵阵电流,如玉终於扭着小腰说道:“辰砂哥哥,你动壹动啊,人家那里痒呢。”
辰砂早已意乱情迷,少年的嗓音还挂着几丝稚嫩,在她耳边幽幽响起:“我的乖乖,你想要我如何动呢?”
“chawo!”如玉早就被林进父子教坏了,此时也不再扭捏,骚兮兮地说:“哥哥操我呀,玉儿想要!”
“好,这就来i,哥哥操死你!”辰砂终於等来了这句话,也顾不得书上看来的奇巧,只是没命的挺动,红嫩的大rou+bang在稚粉的xiao+xue中大力进出,每下都能挤出壹股yinshui来,“往後你就是我的人了,回家跟你爹爹说,非我不嫁,不许你再找别的野男人来i!”
如玉晃动中望着辰砂的脸,越看越是俊俏,心中爱慕化为绕指柔情,身子也愈发敏感,“啊~~辰砂哥哥,你对我这样好,我心中有你,自然是非你不嫁的,好哥哥~~轻着些,人家受不住呀。”
“受不住还夹得这般紧,要是受的住,还不把我这ji=ba夹断了?”辰砂弄得性起,将她的长腿扛在自己肩上,耸动之间又偏过头去亲吻她的小腿,“你这身子恁的招人,每日为你推拿揉按,都恨不得就地将你操了,用dajibai的小xue,啊,玉儿,美死我了,哥哥要射了!”
辰砂初回弄xue,插弄不到壹刻钟,便觉得guitou传来壹阵麻痒,那xiao+xue里像是有无数的小舌,不停xishun勾舔,引得他疯了壹般用上全身的力气插顶,每壹下都是尽根顶入,又猛力拔出,如玉的yinshui也似开了闸,被他二人耻骨相撞,奏起声声的yin糜节拍。
“辰砂哥哥,轻些呀,你要弄死我麽,都要顶到我心上了。”如玉也是头回,肉膜撕裂的痛楚刚过,现在又被他顶了上来,疼得眼泪直流,偏偏那人听到她这般哭求反而更加用力,无奈之下想起当初林进教自己的那些yin词浪语,颤声shenyin,只求解脱,“哥哥的ji=ba好大,玉儿要被哥哥操坏了,亲哥哥,求你射给玉儿罢。”
此话真乃神兵利器,刚壹出口,辰砂顿时登上顶点,他死命抓着如玉bainen的大腿,仰头抽搐着将nongjing射到那消魂的xiao+xue里,而後软倒在如玉身上粗喘不止。两人连日来壹路奔走,本就困乏,yin戏之後没了壹丝力气,就此相拥而眠。
翌日清晨,辰砂先醒过来,见自己将如玉揽在怀里,手中还握着壹只奶儿。娇娃正在自己怀中睡的安详,小脸蛋儿上浮起壹片红晕,辰砂觉得这般才是好日子,以後不求大富大贵,只要能与她相守壹生便知足了。
昨夜与她有了夫妻之实,却无夫妻之名,硬说起来便是无媒苟合,而如玉却并未拒绝,可见她也是真心相待的。转念又想到自己身无长物,此时有的不过壹片真心,满腔爱恋,如此也能得她献身相守,真是好大壹场运气,只求她爹爹能应了婚事,便是入赘也是乐意的。她走失了这麽些年,又失了元红,想来她家便是不愿,为了名声也只能应了罢?
他苦笑着摇了摇头,从小到大见惯了算计,昨夜虽是情浓,但到底还是存了要将生米煮成熟饭的心思……辰砂不愿再想这行径是否愧对如玉,轻轻地抽身而起,拿了湿帕子替她擦拭,只见xiao+xue微红,却无肿胀,多年的药浴果真甚有功效。两条大腿上各有壹处手印,因她肌肤bainen而分外显眼,许是他情浓时不能自已,生生攥捏出来的。
辰砂见了,心中怜意大起,反复亲吻那处青痕。
如玉被他弄醒,睁眼就瞧见那人又趴在自己腿间,吓了壹跳,忙说道:“怎的又做这事,我可受不住了,你快饶了我罢。”
这娇憨的样子逗得辰砂乐不可支,“不过是亲壹下罢了,我又没想真的插进去。”说着将如玉拉起来,指着床上的壹片红花说:“快瞧瞧,这是你的落红呢,是被哥哥顶破了肉膜,生生操出来的。”
如玉又羞又臊,擡手打了他壹下,说:“哪有人讲的这样清楚的,真是不要脸面了,快些收拾罢,天都亮了呢,若是叫人见了,我哪还有脸出去?”
辰砂依言起身收拾行装,嘴上却是不依不饶,“现在才想起脸面来,昨夜求我shejin那小saoxue的不是你麽?叫得那般响亮,怕是早就全叫人听去了。”
两人如同新婚夫妻壹般调笑,心中都是止不住的柔情蜜意,直到辰砂收拾妥当,握着她的手说:“有我陪着你,不必害怕,无论你家如何待你,我都在你身边的。”
这时如玉才明白,原来他并未因壹场欢好而忘了自己心事,感动之余也生出几分勇气来,主动献上壹吻,笑着说:“知道你对我好,走罢。”
随後两人出了客栈,又赁了架马车,傍晚时分,终於来到苏府大门前。辰砂为她整理壹番额前的碎发,见她面色安定,才上前扣门,对出来应门的家丁说:“苏员外可在,我将如玉送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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