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贼人以头相抵,凑到如玉xue间仔细观瞧,但见那xiao+xue微红,情口被老大入捣的微微张开,露出个小小的肉孔,壹片浓白的精水正顺着那小孔缓缓流下,蛤肉bainen,xue口微红,桃花吐蕊般点缀壹缕nongjing,真是好壹片美景春色。
老二脸面贴得更近,温热的气息都喷在那娇xue之上,如玉瑟缩之间扭动双腿,那小neihe就在老二面前壹闪而过,像是寻到了什麽新奇的玩意儿,老二分开两条纤白yutui,就见壹个粉嫩的小肉豆儿挺立在肉缝之上,他好奇之下用手戳弄,马上引得如玉颤抖不止,又是壹股精水顺着xiao+xue被挤了出来,便问道:“大哥,这是个什麽?”
“那是yin核!”老大说:“娘们儿身上最浪的就是它了,这小贱妇的yin核比旁人的都大,只要轻轻壹碰,立时就起性了,不信你且玩玩!”
老二听後嘿嘿壹笑,开始拨弄那娇嫩的肉豆儿,如玉高氵朝刚过,又哪里经受得起,只能娇生生的哭喊求饶,“啊~~求你别弄那里,我生受不得,你们放过我罢!”
这两个贼人本就是跑来劫财掠色的,又怎会在意她受不受得了,老大见状也跟着壹道玩弄ying+di,并且逼问她说:“我们弄你哪里了?好好说给哥哥听,说的saolang些,将我们伺候美了便留下你,不然就将你卖到窑子去,那些脚夫苦力最爱十几个人召壹个biao+zi,完事之後那xue就废了,松的脚都能伸进去。”
可怜如玉求了壹场,却换不来良知体谅,有心咬紧牙关,却抵不住春潮浪涌,只好顺着他们的意思说,想是令他们满意了许能放过自己,哪里知道她的jiaoyin浪语只会激得男人们狂上加狂,“是yinghe,莫再玩我的yinghe了,啊~~我受不得了,啊~~饶了我罢!”
两个贼人被她说得双眼冒火,手指揉的飞快,如玉只觉情潮已到极点,酥麻酸痒,再也忍受不住,壹股阴精喷了出来。两人被yinshui兜头喷下,老二呆楞楞的舔舔嘴唇,望着老大说:“大哥,这娘们儿可是让咱们弄尿了?”
“你个傻货!”老大擡手打他壹下,说:“这saohuo是泄身了,听人说只有yin浪到极点的妇人才会喷水的,我以前也不曾得见,今日才算是开了眼界。可不就是yin浪麽,被两个不认识的汉子强按了操xue也能骚水喷涌,瞧这喷的,连身上都湿了,你我这也算是雨露均沾了罢?原想操壹回就算了,哪知碰上这麽个贱xue,往後也别走了,把她家小哥儿卖了换银子,就住在这天天操她,等操腻味了再卖到窑子里去,还能赚上壹笔。”
如玉听的小脸煞白,天底下竟有这样丧尽天良的杀材,壹时间也顾不得刚登极乐,手脚酸软,强挣紮着说道:“你们杀了我罢,反正今日被你们糟蹋了,以後也没脸见人,不如现在就杀了我干净,若是敢对泽儿不利,我便是做了鬼也不放过你们!”
老二闻言反手壹记耳光,他五大三粗,手背骨节狰狰,便是寻常汉子都受不得,何况如玉,眼见壹缕血迹顺着她的唇边流了下来,可惜这粗人丝毫不懂怜香惜玉,不耐道:“你这婆娘好生麻烦!你连xue带嘴的都被我们操了,现在还来寻什麽死?又没说以後就不i了,急得什麽?再说你泄也泄了,尿也尿了,还要说得好像只有我们占了便宜壹样,我们还伺候你了呢!”
听到这话,如玉哑口无言,自己确是像个yinwa壹般被jianyin的泄身喷水,明明是被人强迫,这身子却yindang的享受了,此时更是连自尽都不敢,唯恐这副样子被人看了去,辰砂哥哥应当也在京城,若是被他知晓了,怕是连死都不得安宁……
不管如玉那里如何神伤,这两个贼人却是缓过劲儿来,两条rou+bang又擡了头,老大起身对老二说:“这回咱们且换换,我去让她舔ji=ba,你来操操这saoxue,除了她,你我这辈子怕是再也碰不上极品馒头xue了!”
两人换了位置,老二将那丑怪肉diao上的软皮撸到根部,用力插进如玉xue中,见如玉被他弄得又是壹声娇啼,心中大为满意,极力挺腰操干起来。老大又跪到如玉脸旁,壹手捏着她的奶头说道:“快来为哥哥舔舔dajiba,这上面还带着你的骚水呢,合该让你弄干净了,等我们射了这壹场,再替你把那小piyan儿开了苞,到时我们兄弟二人壹道插干两个骚洞,定能让你这浪biao+zi美得哭爹喊娘!”
如玉将头扭壹向边,打定主意不再舔那阿堵物,老大见她不从,擡手便要打,如玉闭着眼等了半天也不见那巴掌落下,睁眼壹看吓得呆住:苏泽不知何时回到屋中,手中握着壹把柴刀,刀刃还在不住滴血,而那老大此时正躺在地上,颈子被砍断壹半,鲜血喷涌之中,还能隐约看到白色骨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