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月里的天气,虽说不再呵气成冰,却也冻人,如玉精赤着身子被拉在庭院里受虐,冻得两股战战,唇齿颤抖,两个小奶头也被冷气激得更加硬挺,缀在一双bainen饱满的奶ru上,可怜巴巴的立着。
可惜娄虹从不是善茬,那留了长甲的手指掐弄着如玉的奶尖儿,言语间下流刻薄,“贱种,naizi长得恁大!我们夫人心善,看你们姐弟两个无依孤苦,好心接到府里来金尊玉贵的养着,到头来却成了引狼入室,被你这小浪货爬到官人床上去了。你们爹娘也不知是怎麽教养的,活生生养出一个lun+luan的闺女,整日里就会自己抠着骚xue引了爷们去i!”
她越说越是气愤,想起自家男人也被这骚狐狸迷了心,做那事时总是闭着眼哼哼唧唧,真当别人听不出来他念叨的是‘表小姐’麽?娄虹醋极,两指并起用力插进如玉xue里,她的手指虽不如男子rou+bang粗壮,但个个指甲纤长,又成心在如玉xue中戳挠,xue中软肉被白明山连夜操弄得红肿,此时又怎能承受,只动了没几下,便有一丝血水顺着昨夜的nongjing一起流了下来。
扫见手上的血丝,娄虹更加快意,一副小人得志的模样,“夫人快看,这骚xue都给入烂了,轻轻碰一下就流血呢,求夫人卖奴个好儿,让奴发作了这小贱人?我听人说起过,只要手伸进那骚洞里,就能把整个zǐ_gōng 都扯出来呢,不如今日让奴试试,也让我们做下人的长长眼,看看这lun+luan的zǐ_gōng 长成什麽德行?”
见到如玉这般惨烈哀嚎,白夫人心中松快不少:丈夫嫌她年老色衰,已有几年不与她亲近,是以平日里最恨那些勾引了白明山的小贱人,今日终于有一个落在她手里,自然是越糟贱越解恨,瞧着那肖似刘氏的小脸上一片苦痛之色,白夫人不禁得意万分,只想将这些年来受过的委屈全撒到如玉身上去,母债女偿,也算是合理。她笑着对娄虹说:“你这丫头从小就是个没谱的,那是什麽好东西不成,也要翻出来看麽?算了,左右也不是什麽正经姑娘,随你玩去罢,只是莫要弄得满地血,我最怕那血乎乎的东西,吓得人觉都睡不好。”
如玉本是想着息事甯人,毕竟他们舅甥确实不干净,出了这等丑事,舅母气愤难容也是人之常情,可这主仆二人如此心狠,竟是想着要了她的命去!虽说这身子已然脏了个彻底,自己都觉得活着就是罪过,但苏泽年纪尚小,父母与苏河又没有音讯,若是用这脏烂的身子能换得苏泽平安长大,她也豁得出去。只盼着有生之年,能与父母再见,好让她伏身叩首,谢过他们的养育之恩;只盼着……再见辰砂哥哥一面,只要远远地瞧上一眼就好,一眼……就好……
想到此处,如玉不肯再任人施爲,见娄虹满脸狞笑的走到近前,不等她说话,擡腿便朝她小腹踹去。这一下用了全力,娄虹是白夫人身边有头有脸的媳妇,平时养尊处优的哪里受过这个,偏巧又赶上月信,当时就被踹得直不起腰来,捂着肚子不住的哎哟,“我的天呐,这小娼妇踹死我了,夫人可得爲奴做主呀!这贱胚子还敢伤人呐,哎哟,这是爬上了官人的床就瞧不起人了!夫人救命啊!”
白夫人惊怒之下站起身来,哆哆嗦嗦地指着如玉,“你……你好大的胆子!这是要与我撕破脸不成?”
“不是舅母先来撕破脸的麽?”如玉此时已经被两个婆子按着跪倒在地,勉强擡头争辩道:“明明是你们公然要害我性命,现在又来反咬一口。我与舅舅确实不该,可我现在死不得,便是真的死了也不能暝目,我知道对不起舅母,待寻到爹爹,将泽儿送去爹爹身边,我情愿一死向舅母谢罪!”
望着如玉跪在下面,眼神坚定执着,白夫人气极反笑,“呵,瞧不出你还是个有骨气的。可惜你这命不好,你那好舅舅痴想了你娘大半辈子,做梦都在想她的帐,不过一直寻不到机会,每次见了你爹都恨不得撕了他吃肉,如今好容易得了你,哪里会善罢甘休?”
话到此处暂且停了下来,见如玉听得呆住,满脸不可置信,白夫人才皮笑肉不笑的继续说道:“你舅舅不过也是爲你这身子,男人嘛,最是喜新厌旧的,这等重要的事由都不曾告诉你,可见也有没有几分真心。还是我来做回好人与你说了罢,你爹前脚做了知县,後脚就被乱匪破了城,早早地就死在城里了,我一个後宅妇人自是知之不详,你那好舅舅定然心里清楚,你要不信自己问他去!”
“爹爹……没了?”如玉瘫软在地,茫然四顾,身边一个可信之人都没有,她眼中泪水连连,“舅母何必这样骗我,我知自己脏了身子,待到泽儿脱险定然以死谢罪,舅母何必还要苦苦相逼?”
“你要能活到今晚,只管去问你那好舅舅。可是今日你伤了娄虹,我不能再饶你,否则谁还敢跟我贴心?”白夫人转而问娄虹,“既然你是苦主,就由你来说吧,怎麽料理她你才满意?”
娄虹捂着肚子,眼珠乱转,咬牙切齿的说:“奴刚刚想起来,成良那小妇养的跟着泽哥儿走了,他的双胞哥哥成善还在府里,那两个贱种也不知怎麽就被泽哥儿收买了,约好了背着您传信。奴求夫人把这吃里扒外的狗东西叫了来,就在这院子里操她的浪xue,完事再把那些养马修房的长工也叫来,轮着入她。要是弄死了,官人回来也晚了,就是不死,脏成这样官人还能要她?再说,有了这事,泽哥儿必定恨上成良,若是个脾气大的,连那奴才的小命都能收了去,到时他在别院里无人听用,如何教养还不是您说了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