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休要动怒。”白靖荣慢条斯理的起身,肉具被如玉的春水浸的湿亮,他顺手揩了余精抹在表妹的小腹上,说:“我不过是替父亲圆了夙愿,这表哥表妹的好事,不是正对了父亲的路子?再说,表妹也是得了实惠的,方才还说她爱慕我呢。”
白明山上了床来,正要揽起如玉,闻言手壹下顿,颇为不快,“她成人後只见过你壹面,哪里就有爱慕了?”心知这是儿子说来气他的,可到底意难平,想要从如玉这里寻个说法,却发现她昏了过去,任他摇动毫无反应。心想,这小子果然年富力强,好把我的玉儿入晕了去,往後万万不可再让他近身,省得这小妮子嫌我疲赖。
“你这浑拙闷楞的东西,到底用了多大力气入她?”白明山搂着如玉为她顺气,半天也不见回缓,心疼之下忍不住埋怨,“我都舍不得让她受痛,偏生被你壹通roucuo,若是伤了根本可怎麽好?瞧这壹身的伤!”
“冤枉啊。”白靖荣见父亲对她这般上心,也是有些不快,自家发妻不闻不问的,对着别人也是惯下狠手,独独对表妹软了心肠,可惜这小妮子心中爱我非他,也算是孽满身後,报应从头。想到此处心中稍慰,却又装出壹副可怜相儿来,“这可不是我弄得,还不是父亲冷落了娘,又不敢与你说道,只好拿了表妹来撒筏子,若非我来的及时,只怕表妹这小命都断送在娄虹手里了。”
“娄虹?”白明山眉梢微挑,冷笑壹声,“那贱婢是好日子过腻味了,既然如此我就成全了她!”说着轻拍如玉面颊,立时柔了嗓音问道:“玉儿,玉儿,快醒醒,告诉舅舅哪里疼?”
如玉幽幽转醒,脑子却是彻底乱了,喃喃的说:“表哥莫闹,我受不得了。”
这话犹如燎原火种,瞬间在白明山脑中燃起壹片连天火海,我这样疼你爱你,把你捧在心尖上宠着,你却口口声声念着表哥?
他怒火中烧,也顾不上如玉此时的异样,分开两条长腿入将起来,“放心,你表哥不闹你就是。”
经过白靖荣方才的壹番奸弄,如玉xue中已是湿滑壹片,舅舅那玉杵进得甚是便利,稍壹用力就尽根没底,昨夜舅甥两个yin戏不断,时下仅隔了半天,白明山已经对外甥女的rouxue分外想念。
“我的儿,可是被你表哥操得美了?这牝肉儿湿滑紧嫩,嘬着舅舅的物事不放呢!”白明山自插入起便大力夯动,全然不似往日温存怜惜,两手搂着如玉的长腿放到肩上扛着捣弄。
可怜如玉刚刚从表兄那处受了壹场yin辱,现在又被拉到舅舅身下操弄,两只小脚被举在当空,飘飘摇摇,她全身都使不上力气,只有身下那张小嘴忍受着入珠的抵碾厮磨。
守在壹旁的白靖荣瞧的目不转睛,表妹那小小的趾甲粉红莹润,观之喜人,脚踝纤细净白,好似瓷做的娃娃,让人轻轻壹捏就碎了,“表妹这双小脚长得恁美,回头等我寻个精巧的小链子与你套在脚上,想来定能晃出壹番风景!正所谓‘撒帐中,管教新妇脚朝空。’,表妹虽说不是新妇,也不妨碍你我情浓!”
“哪个跟你情浓?”白明山醋极,伏身啃舐如玉的奶尖儿。
那小奶头早就红肿破皮,被他壹咬自是生疼,如玉痛的壹个激灵,晃动间美目微睁, “疼……舅舅……好疼!”她满面潮红,声如蚊呐,更显得娇弱可怜。
见她眼角慢慢泪下滴来,白明山忽得心软,想起若是表妹泉下有知,见此情景,会是怎样恨他?说到底,如玉也并无过错,她壹个小娘子,寄人篱下,抗不过当家主母,逃不脱附马表哥,从头至尾全是他见了那入室jianyin的案子,心头火起,迁怒如玉,才引出这舅甥相奸,由她受过的祸事。
那时他心境几何,想来是无人能懂的。如玉被人jianyin,就像是表妹被那两个下贱胚子轮流糟蹋壹样,心痛如绞。怒火太盛,不知何时就成了欲火,许是表妹佳人矣逝,如玉又正值妙龄,便让他把全部心思都移到她身上去了。
想通个中关节,白明山也顾不上那依然硬挺的yanju,生生将其拔出,直把泪流不止的如玉搂在怀里,哄孩子似的拍着背说道:“都是舅舅错了,怪我没护好你,让你受了委屈,我去把娄虹那贱婢发卖了,给你出气可好?”
如玉只是埋头在他颈间,抽泣不止,壹言不发。
白靖荣见此冷笑连连,壹把拉开两人,将如玉扯到自己怀里,说:“今日可是大开了眼界,儿子长到这般大,还是头回见到父亲如此做小伏低!表妹果然了得,竟连父亲都驯服了去!”
因白靖荣高大壮硕,如玉甩倒在他身上,两团xueru牵扯弹动,又是扯的生疼,使她忍不住壹声痛呼。jiaoyin声像是长了双勾魂的小手壹般,引的白明山立刻就要扑过去瞧她,可又被儿子拦住。
白明山训斥道:“如玉身娇体弱,哪里禁得住你这样的搓磨,莫要摔坏了她,还不快快闪开,让我瞧瞧!”
伸手阻拦的白靖荣不为所动,眼中带了壹丝厌烦,“公主让我带表妹去玩几天,这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父亲在家如何,儿子自是不敢过问,可若是真心疼爱表妹,还望父亲想清楚为好!”
此时如玉歪倒在壹旁,头晕脑涨的眼见他们父子两个皆是赤身luoti,舅舅那rou+bang还挺着,却都是板着脸在床上打哑迷,只觉得此事太过荒唐。听他二人话里有话,要是跟着壹同去了公主府怕是落不着好的,只是眼下自己孤身壹人,平日里都被关在後宅,身上也没有银钱,真正的上天无路,入地无门,这可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