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年,成良随苏泽於洛河水寨长大,对落水之人的相救手法早已铭记於心,只是到底要不要救呢?
不救她,带一个死屍回去,郎君必要大恸,就是他辜负了郎君的一番恩情;可若要救她……总是难免肌肤相亲,岂不是要毁了她的清白?
不过,她可还有清白?
想到此处,成良横下心来,那便救了罢!他堂堂七尺男儿,寻仇也当去寻白家那些罪魁祸首,在此为难一个女子又与那些畜牲何异?若是辜负了郎君的恩德,他也心中难安。
既然要救,总不能在河中施为,他带着如玉奋力朝岸边游去,倘若只有他自己倒还方便,如今带着个人自然有些吃力,等到上了岸,也不知漂出去有多远了,舫船的影子已是彻底看不到了。
他将如玉的衣襟解了,倒是未敢脱了去,只要不会勒了胸腹也就是了。如玉平躺在地,成良一手托高她的後脑,一手按压她的胸口,直到她咳出水来,才把如玉扛在肩上,肚腹抵着他的肩头,走动间可把她喝下去的水控个乾净。走了十几步,如玉又哇的吐出一口水来,成良默默而行,如玉还在他肩头时不时的吐着,只是还未缓醒。
此处正在一座小山脚下,当是京外的小平山,他扛着如玉向山中走去,偶尔抽出匕首在树上划个记号,若是运气好,当能寻到个山洞或是猎户留下歇脚的小屋。
也不知走了多久,成良的衣裳都要干了,才於半山腰处看到一个洞口。因不知此处是否有野兽藏匿,他也不敢冒然进去,掏出火摺子燃了一根枯枝,将其扔进洞内,等了半晌,未有野兽窜出,这才又扛起如玉走进山洞。
洞中入口处留有余灰,当是猎户落脚时燃过的,他放下如玉,又去捡了不少枯枝回来生起火堆,这才开始打量周遭。
山洞不大,长宽只有两丈左右,借着火光,可见洞内靠墙之处以石墩塔了一块门板,上覆了半尺厚的乾草。由於山洞狭小,火堆却是极旺,洞内渐渐回暖,可是只靠枯枝支撑不得一夜,成良只得把如玉放到草床上躺着,自己又去寻了些粗壮的木柴回来。
一切收拾妥当,成良脱了湿衣铺在火堆边烤着,只着了diku去脱如玉的衣裳。
倒不是他有什麽猥亵想法,她的衣裳都湿了个透,一直穿在身上必会受凉,之前也不知出了何事,郎君带她上船时就是昏迷不醒的,要是再被冻死了,他岂不是白忙了半天?
成良想的理直气壮,可是脱着脱着就有些微妙了。
女子衣衫轻软,着了水就巴巴的贴在身上,显露出女子丰柔的身形来。脱下罩衫时他不以为意,两手摆弄着她的身子退下衣袖,不料她的身子这样软,嫩豆腐似的让他不自觉的放轻了力道,生怕一不小心就把那小胳膊折断了。
他不知自己对如玉是个什麽心思,也不想怜香惜玉,胡乱扒扯一番,连着外衣一起脱去,只是再要脱那小衣时,就有些不自在了。
女子就是娇气,他是从不穿这些劳什子的,夏日更是直接套了外衫了事,哪像她左一件右一件的裹着自己,不过,这小衣要是脱了……她就……光了罢?成良双唇紧抿想了半晌,最後还是一咬牙,三两下把她剥了个精光。
成良有些烦躁,他摸到了如玉的身子。
也不知她是怎麽长的,身上又嫩又滑的,竟是吸着他的手不放,费了好大劲才把手收回来。他低头瞧瞧自己修长的手指,乾乾净净的也没粘上什麽,为何就是觉得有些不一样呢?
正在这时,如玉醒了,“好冷。”
一回头,就见如玉两眼半睁,迷迷蒙蒙的支身坐起,两手环住胸口,喃喃的说:“好冷,我的衣裳呢?”
成良朝她走去,“都湿了,正烤着,你等……”
话说到一半,卡在喉咙里不上不下的再出不来,他一低头正巧看到她胸脯上那道深深的沟。火光掩映之下,两团莹白软肉挤在一处,瞧着怪可怜的,成良伸出手,想把它们放开些,这麽挤着,看得他都气短了。
“好冷呐,你也不来抱抱我!”如玉又困又乏,觉得眼前的辰砂有些不对,又想不出哪里不对,可她实在太冷,牙齿击颤出声,也顾不了许多,便伸出两手来朝着他撒娇,“快来呀,玉儿快要冻死了呢!”
“哦。”
成良早就呆了,此时整个脑子都是空的,什麽恩怨情仇都顾不得了,像只顺从的大狗一般老老实实的上了草床,迎向朝他扑来的如玉。
不料想她小小的身子,飞扑过来倒也有几分力道,成良愣怔间就这被她压在身下,一抬眼,正是两团bainen嫩颤巍巍的奶ru悬在他面前,一个粉红的小rutou只差半寸就能蹭到他的鼻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