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两个在门口警戒,不要让任何人靠近这个房间。”魏尔勒转过脸对着两名士兵下达了命令。
“遵命,将军。”两个警卫旗队士兵手扶着冲锋枪向魏尔勒挺胸立正。
“薛斯特,你跟着我。”魏尔勒先整理了一下军容,感觉没有什么疏漏之后,大步走进了房门。
进门之后,魏尔勒第一眼看到的就是满墙的玫红色丝绒帘布,上下边缘还带着刺绣金边,帘布之间露出了同样颜色的方形立柱,上面带着鎏金的金属网格装饰,靠近地面则是一圈月白色的木质护墙板,边际装饰着鎏金的花草鸟兽图案。
房间的正中间放着一张标准体积的橡木餐桌,上面没有铺盖桌布,精心研磨的平滑桌面闪烁着珠宝般的光泽,桌子两边各摆放了三把与餐桌同样材质的扶手椅,椅背和扶手上都包覆着和房间色泽一致的玫红色丝绒衬垫,椅背中间还用金线绣着月桂花枝围绕的小小王冠。
魏尔勒发现这间房间四周没有窗户,确实是个适合秘密会谈的地点。顶上悬挂着一盏精美的水晶吊灯,把房间照的一片通亮。英国王室有吊灯癖,这一点早就闻名遐迩,白金汉宫里几乎每一个房间都会装上那么一盏,因为再也没有比这种闪亮的巨型水晶吊灯更能炫耀帝国的富有和强大了,用来吓唬那些殖民地来的土包子,每次都能获得成功。
魏尔勒环视了房间一周,房间里空无一人,他对此丝毫都没有感到吃惊,开始背着手欣赏起一旁矮柜上摆放的古董起来。英国国王到此刻还端着王室的架子,魏尔勒对此能够理解,这和胜负无关,而是对传统的一种坚持,为了此后的谈话有个良好的基础,魏尔勒决定让英国国王保留住这点仅存的脸面。
魏尔勒专注地欣赏着眼前的花瓶,他对这个并没有多少研究,元首阁下似乎很喜欢这种东西,特别是东方的古董。就在德国将军考虑是不是把面前这个花瓶牵走的时候,两个侍从从外面推开了一侧的房门。
“国王陛下驾到。”侍从呼喝到,随后恭敬的低下头示立在了房门两旁。
随后一个消瘦的中年人出现在了门口,他穿着一件黑色西服,身上没有佩戴任何装饰物,金褐色的头发梳理整齐,看光泽应该还使用了一些发油。这段时间德军的攻势着实给了他不少的折磨,这位曾经英俊潇洒的国王陛下,此时却眼窝深陷形容憔悴,看上去比实际年龄至少老了十岁。
乔治六世站在门口停顿了一下,随后昂着头走进了房间。“抱歉让你久等了,将军阁下。”英国国王走到桌旁站定,他态度和蔼的对魏尔勒说道。
“很荣幸能够见到您,国王陛下,我带来了帝国元首对您的问候。”魏尔勒摘下军帽平端手中,随后靴跟相互一撞,恭敬的向对方点头致意。
“请替我向贵国元首表示我的感谢,同时也请向他转达我最真挚的问候。”乔治六世磕磕绊绊的用德语回答道。
他性格内向又特别容易紧张,作为第二王位继承人,幼年时并不受到父母的重视,常年累月的孤独和冷遇,造成了严重的心理损伤,最终让位高贵的王子落下了一个口吃的毛病,以当时的医疗水平这属于不治之症。
“请坐,魏尔勒将军阁下。”乔治六世已经从德军方面获知了这位特使的姓名。
相互客套一番之后,双方在餐桌的两边坐定,薛斯特中校也被获准坐在魏尔勒的身边,在沉默了几秒钟之后,魏尔勒先发言,双方你来我往,开始了英德两国开战以来第一次最高级别的谈判。
“国王陛下,先不要纠缠那些细枝末节的问题,我必须要提醒你,第三帝国的忍耐是有限度的,我们只接受你们放下武器投降,而不是虚假的暂时停战。”魏尔勒用手指敲打着桌上的文件,紧盯着乔治五世的双眼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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