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宵禁,有这个必要吗?我的元首。”龙德施泰德询问到。
“我认为很有必要,元帅。现在是非常时期,这能避免很多麻烦。相信现在墨索里尼死亡的消息已经在意大利社会上流传开来,不知道有多少人就在等着这样一个机会。我要让这些人明白,没有我的允许,任何人都不能在意大利引发动乱。胆敢挑衅我们权威的家伙,没有任何活下去的价值,国防军会很乐于摘掉这种蠢货的脑袋,用它们来维护德意志帝国的尊严。”徐峻从纸制雪茄盒里抽出一根雪茄,帝森豪芬在一旁利落的划亮了火柴。
徐峻接着发布了好几条命令,全都是以维持意大利社会稳定为目地,德国已经从墨索里尼手里拿到了所需要的东西,意大利已经被徐峻视为帝国的重要的资产,怎么会允许一些不开眼的混蛋乘乱破坏。
当会议结束时,外面的天色已晚,该做的事情已经做好,徐峻并不想要急着返回柏林。
统帅部从附近的基地调来了大型通讯车和移动车载发电机,还在农庄周围布置了一个营的警卫兵力,宪兵在树林外的公路上设置了警戒线,检查所有经过车辆的行车文件,倒让他们顺便逮住了好几个溜出兵营想去附近镇子上放松一下的倒霉蛋。
冯.海茵茨伯格农庄这时差不多变成了一座临时指挥中心,国防军在这里发挥出了惊人的效率。
院子外的草地上停满了各种军用车辆,最显眼的就是那辆元首座驾,镀铬的合金装甲在周围车灯的照耀下闪闪放光。
院子里搭建起了一座大型帐篷,穿着笔挺制服的军官们在野战炊事车前排起了长队。
时不时有通讯兵背着文件包,矫健的跳上两轮摩托,随即在一阵马达的咆哮声中,飞快的冲出农庄的院门。
“魏尔勒。”徐峻站在小楼的二楼阳台上,看着院子里那番热闹的景象。
“是,我的元首。”陆军中将恭敬的回答到。
“墨索里尼究竟是怎么死的,我要知道详情。”徐峻转过脸,望着自己的参谋长。
“确实是死于枪伤,只不过”魏尔勒嘴角露出了一抹诡异的笑容。
“少尉,你去开车带我们离开这儿!”那名中校抱着墨索里尼的身体,大声的向一名站在车旁不知所措的警卫喊道。
“遵命,长官。”那名少尉反应了过来,他连忙向后座的中校敬了个军礼,随后打开司机那边的车门,把死去的司机拖出了驾驶座。
“上街后向右拐。”中校命令到。
“不回首相官邸吗?长官!”那名少尉惊讶的转过头来。
“你疯了,刺客很可能会在我们回去的路上安排伏击。”那位中校大声喊到。 ”首相的伤势很重,需要立即动手术,你知道附近最近的医院在哪里吗?”
“是的,长官!”
“那就立即带我们去!”中校捂着墨索里尼喉咙上的伤口,大声的吼叫道。
菲亚特敞篷车连续响着喇叭,在一群黑衫军和警卫的帮助下,冲出人群开到了王宫旁的街道上。
“他的情况怎么样。”巴多格里奥好像刚从慌乱中清醒了过来,他紧张的望着那位中校。
“子弹穿透了食道,可能还擦伤了气管,幸运的是没有伤到主动脉,如果他能继续保持清醒和自主呼吸,而我们能够及时赶到医院的话,他有很大的机会能够活下来。”中校用手按压着墨索里尼的伤口。
此时这位意大利领袖已经奄奄一息,他的嘴里里全都是鲜血,还在顺着嘴角往外流淌,不过还可以用鼻腔进行呼吸,呼吸的频率有些急促,神智看上去倒还保持着清醒。
意大利的独裁者此刻似乎想要说些什么,但是发出的只有小狗般的呜咽声,喉咙上的弹孔还在大量失血,按压伤口的指缝中冒出了粉红色的泡沫。
“是你们干的吗?”巴多格里奥小声的询问到,用的是有些生硬的德语。
“我如果说不是我们干的,你会相信吗?元帅阁下。”中校用德语回答到。
“我知道你们一定会除掉他,只是没想到会这么快。”巴多格里奥说到。
“不是我们干的,元帅,我们不会用这么粗暴直接的手段,一点都没有美感。”中校松开了按压伤口的手,把墨索里尼自己的手放了上去。
“用力按住伤口,你还能坚持半个小时。”中校凑在墨索里尼耳边说到。
“那么这又是怎么一回事。”巴多格里奥感到受到了轻视,他有些愤怒的小声问到。
“他有太多的敌人,我也不知道是哪边下的手,不过现在也不错,倒是免去了我们不少手脚。”中校转过脸望着巴多格里奥。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元帅的神色又变得紧张起来。
“就是这个意思。”中校伸出两根手指,一下捏住了墨索里尼的鼻子。
独裁者惊恐的瞪大了眼睛,失血和缺氧让他失去了抵抗能力,墨索里尼努力的想要呼吸,却完全吸不进一点空气。
于是口腔中粘稠的血液被吸入了气管,墨索里尼立即开始剧烈的抽搐起来,起初他还能摆动手臂挣扎两下,但是很快就因为窒息而失去了知觉,就在最高帝国元帅恐惧的注视之下,意大利独裁者最终用力蹬踹了一下右腿,随即就永远的停止了呼吸。
“你看,亲爱的元帅,就像我说的,一点美感都没有。”中校放开了墨索里尼的鼻子,顺势就在巴多格里奥的衣袖上擦了擦沾满鲜血的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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