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回艳熟娘自寻烦恼娇痴儿偶露峥嵘20171217小飞从床上一跃而起,忙忙的问:“大姑,我妈打电话有啥事”
夏繁荣道:“她没说,我告诉她你发烧,你妈可急死了,说一会就赶过来。”
笑的柳月忙拍小飞:“别一惊一乍的,你手上还有针头呢”
原来小飞离家才住了一夜,玉芳原倒也并不如何担心,只是恰遇着一桩让人措手不及、心慌意乱的尴尬事,又听小飞病了,这才匆忙往西桥镇来。
这段时间夏昌盛生意上事务繁忙,一连好几天在县城没有回家,儿子又去了西桥,胡玉芳闲来无事,麻将瘾又上来了,于是便约牌友在镇政府大院吴晓燕家里打麻将。
吴晓燕电话里说:“胡姐,马书记今晚也要来凑一局。”
玉芳眉头直皱:“这个老色鬼,赢得起输不起的,真不爱带他打。”
吴晓燕嗲声嗲气的撒娇道:“我的好姐姐,你就当看小妹面子吧,咋办呢
谁叫人家是我那口子领导呢”
玉芳只得答应了,心中暗骂“骚货”,打完麻将估计还得让那“驴书记”
cào 吧于是急急忙忙吃了晚饭,赶赴牌局。
一进屋马书记那大腹便便的身躯就迎上来:“哈哈,我们环秀一枝花来了,你们家夏老板呢可是有日子没见了”
玉芳强撑着微笑,巧妙的避过马书记伸上来的蒲扇大手,笑道:“我们哪能跟你大书记比啊,做小买卖混口饭吃罢了,还不是整天瞎忙”马书记讪笑着收回了手:“夏老板可不是瞎忙啊,听说他在县城忙的分不了身呐,嘿嘿。”
说着,冲玉芳挤眉毛弄眼睛。
玉芳莫名其妙,坐上牌桌,摸风开局,对门是环秀中学王老师的爱人,名叫江雪的,是中心小学的音乐老师,家里还开着一家环秀最大的烟酒批发部。
于是心里冷笑,马书记跟吴晓燕这对姘头狗男女,估计是想把她和江雪当肥羊宰了,哪有那么便宜的事哦牌过两圈,玉芳手气正旺,几乎是一家赢三家。
吴晓燕嘟嘟囔囔的说:“哎呀,这牌没法打了,要啥不来啥胡姐,你也放小妹一条生路嘛”
江雪笑嘻嘻的说道:“胡姐,要我说你真是让女人羡慕死了,人长的漂亮,老公能干,儿子聪明,打牌都赢钱,什么好事全让你占了九饼”
“杠上”
玉芳笑盈盈的接过牌,说道:“江雪妹子,我还真要好好谢谢你呢你介绍的那个教英语的孙老师很不错,小飞跟着她补习,英语成绩涨了一大截”
江雪笑道:“嗐,你说孙月梅呀,人家是英语师范专业毕业的,比学校里那些老教师强多了”
这时马书记和吴晓燕同时发出一声嗤笑,两人对视一眼,马书记想起的是孙月梅那白嫩丰润的身子,吴晓燕想起的是逗弄小飞的乐趣,两人均得意起来。
马书记把扣在手里的一张牌勐地往桌上一拍:“自摸和了”
和的是混一色,马书记高兴的哈哈大笑,引发三个妇人一阵娇嗔。
月上三更,牌局散场,玉芳和江雪相伴走出镇政府大院,此时是一场雨后,路上积水难行。
两个妇人正踌躇间,忽见一辆面包车徐徐开来,路过两人身边一个急停,溅起积水洒湿了两人裙摆。
玉芳张口骂道:“这是哪个死人不长眼睛”
却见车窗摇下,露出一个精壮的年轻汉子,咧嘴一笑:“婶子,对不住,对不住,离得远没看见你们”
原来却是夏昌盛一个家门的族侄,名叫夏玉魁的,常年跑面的送人接客过活。
玉芳大发娇嗔道:“玉魁呀,你开车也不看着点,这可是我新买的裙子,好几百块呢”
夏玉魁摸着板寸的脑门,笑道:“婶子你衣服太贵了,我可赔不起”
玉芳笑道:“哪个要你赔这路上都是水,正巧遇上了,你负责把我们送回去就算了,可不许收钱啊”
玉魁道:“遵命我还敢收婶子的钱我叔还不扒我的皮啊婶子、江老师,上车上车”
于是都上了车,先送江雪。
江雪今晚后来发力,赢了不少,兴致正高,打趣夏玉魁道:“玉魁啊,你也快三十了吧,咋还不找个媳妇呢我们学校老师你看上了谁,我给你介绍介绍”
夏玉魁笑道:“江老师,你们都是吃皇粮的,我可高攀不上啊”
江雪笑道:“嗐,吃什么皇粮啊,指望那点皇粮早都饿死了你看你婶子家,那日子过的才叫潇洒呢”
玉芳道:“生意也难做的,哪有你说的那么轻松哦。”
夏玉魁扭头看了玉芳一眼,只觉得妇人姿态楚楚的坐在那里分外诱人,笑道:“婶子,你要不跟我叔说一声,让我跟他跑腿打杂好了”
玉芳笑道:“你们叔侄两个,还用得着我说什么。”
扯着闲篇将江雪送到了地头,玉魁掉转了车头,这时他的心开始砰砰跳了起来。
其实今天他不是凑巧,而是故意守在镇政府门外的。
夏玉魁二十好几了,还是光棍一个,并不是他找不着媳妇,而是他心里一直有个难以启齿的秘密。
他母亲去世的早,导致缺乏母爱的他对成熟的女人有一种变态的痴迷,自从胡玉芳嫁过来以后,他慢慢的对她从惊艳到好感,从好感到喜欢,从喜欢到痴迷,几乎到了走火入魔的地步。
无数个夜里,他只有幻想着玉芳的胴体拼命的手yín ,直到精疲力尽才能睡去。
今天白天在县城看到的一幕,终于让他下了行动的决心。
白天他送一个客人去秀阳县城,路过秀阳商场的时候,他想起妹妹马上要上大学,正应该送她一个带提拉杆的行李箱。
于是停好车准备进去买一个好点的行李箱,却看见商场里走出一男一女,女的挽着男人的胳膊,显得很亲密,而男人却正是他的族叔夏昌盛夏玉魁目瞪口呆,还生怕自己有什么误会,却见两人身后又走出一个十七八岁的大姑娘,长相与挽着夏昌盛的女人很有几分相似。
三个人有说有笑的提着购物袋子上了夏昌盛的桑塔纳,倒像是幸福的一家三口这让夏玉魁彻底凌乱了,心中既为胡玉芳有几分不平,又隐隐有种蠢蠢欲动的感觉。
车子缓缓停在了玉芳家大宅院墙的角落里,玉芳诧异道:“咋停在这了,还没到大门口呢”
夏玉魁的声音有几分颤抖,咽了口唾沫道:“婶子,我有些话要跟你说”玉芳觉得气氛有些不对劲,正拉开车门要下车,夏玉魁已经下了车堵在了门外。
玉芳慌得往座位上一仰,沉着玉脸道:“有什么话快说”
夏玉魁从来没有离妇人这么近过,鼻端幽幽的都是妇人身上的香味,眼睛看到那打湿的裙摆紧紧贴在曲线柔美的腿上,心里的火一下子就上来了他心里暗暗对自己说:“夏昌盛,你有这么美的老婆都不知足,这样的女人凭什么就不能属于我”
夏玉魁的眼里冒着欲望的火光,玉芳这下再笨也知道他想干啥了,身子尽量往后缩,口中斥骂道:“夏玉魁,你发什么疯你想干啥”
夏玉魁勐地扑进了车里,将玉芳死死压在身下,一手去按她挣扎的手,一手就从潮湿的裙摆下面伸了进去,顺着光滑的腿准确的按在了丰腻的阴埠上。
玉芳失声叫道:“混蛋,快放手,我喊人了”
夏玉魁气喘如牛,也不答话,手指拨开妇人内裤的边缘,捂住了滑腻如脂的穴口花唇,有节奏的拈动抠弄起来。
玉芳只觉得娇嫩的私处彷佛闯进一只铁铸的手,灵活而有力的亵玩着她本应贞洁与隐秘的部位,忽然那只手屈起了粗糙而灵活的中指,毫不怜惜的狠狠戳进了她的花道中。
“嘶……,”
玉芳倒吸一口凉气,还没缓过神来,忽觉胸口一凉,裙子和乳罩的肩带已被扒下,露出了一只丰盈的美乳,彷佛在夏夜的凉风中颤颤巍巍绽放的水莲花,而娇美的乳头已经迎风挺立了。
没有半刻停顿,这只美乳的乳头和乳晕便被含入了夏玉魁的大嘴中,被shǔn xī 啮咬百般轻薄。
“完了”,玉芳美目翻白,半裸的玉体横陈在座位上,几乎被玩弄的酸软了。
她想抬腿蹬开夏玉魁,可是私处被抠的没有半丝力气,她想伸手抓夏玉魁,可是乳房被吃的只能在他背上不痛不痒的挠着。
玉芳只得强撑着道:“你叔不会饶你的,现在放手还来得及”
夏玉魁终于松口,抬头说道:“我叔又是什么好东西,他在县城养着女人,我亲眼看见的你又何必苦着自己”
“放屁”
玉芳听了这话气怒攻心,不知哪里来的力气勐地挣扎起来,又抬手甩了夏玉魁一巴掌。
一巴掌打完,两个人都愣了。
夏玉魁捂着脸道:“婶子,我喜欢你自打你嫁到这,这么多年了,我只喜欢你一个人我真的没骗你,我今天上午亲眼看见的就在商场大门口,他搂着个女人有说有笑的……”
玉芳的头哄哄的响,夏昌盛外面有女人,这是她隐隐约约知道的,但是夏玉魁的表白是她没有想到的。
她恨恨的说:“你想在这qiáng_jiān 我,还说什么喜欢”
夏玉魁听她语气有些松动,顿时大喜,指天发誓道:“婶子,你太美了,我就是忍不住你要是不愿意,我绝对不冒犯你,不然天打五雷轰”
玉芳说道:“我裙子都弄脏了,还被你弄出一身汗,我要回家洗澡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说。”
夏玉魁喜不自禁,说道:“好好好,明天说,明天说。”
又试探着说:“婶子,要不我到你家里坐坐”
玉芳没好气的说道:“小飞在家呢你放不放我起来”
夏玉魁恋恋不舍的爬起来,看着玉芳成熟美艳的身体,吞了口口水,说道:“婶子,那我明天来找你”
玉芳“嗯”
了一声,坐起来整理好衣服,便下车回家。
夏玉魁眼巴巴看她进了门,这才发动车子离去。
玉芳进了门便靠在门上抱胸哭了出来,今天受的委屈太大了,听到老公的背叛,又遭了男人的侵犯,心道也只有自家男人不在乎你了,野男人才敢找上门来哭了一会,忽然想起小飞,也不知道儿子这会在他姑姑家干什么呢这一刻胡玉芳心里无比的思念儿子,直觉得儿子才是她真正的依靠。
一夜翻来覆去不曾睡好,第二天起床已是日上三杆。
想到夏玉魁今天会来,玉芳心里便有些慌,女人毕竟是和男人不一样的,一旦跨出那一步就回不了头了。
于是给夏繁荣家打电话,想问问小飞什么时候回来,居然得知小飞发高烧了。
玉芳心里焦急,但也似放下了一块大石头,天大地大,儿子最大,便急忙去车站买了票往西桥镇去。
“我的乖宝贝,怎么就生病了,都怪妈妈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