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贺少佐的意见,吾深以为然,露西亚机正往东北方向,如今天色未明,其必定不能发现‘夜鹭’!
——有贺,你此言可有实据?”
“hayi!中将阁下,一架落单之露西亚机,”
一听到大桥中将的讯问就来了精神,架着金边眼镜的幕僚有贺信作站得笔直、说出自己的一番判断,“附近并无支援力量,米军系统亦未通报露西亚机活动情报,可知这乃是一架迷航机、之多不过单独出动之‘侧卫’!此时敌我距离尚远,而‘夜鹭’只消改航向至东南,即可完全规避露西亚机之多普勒电探追踪,更对201飞行队之拦截行动无甚妨碍,故此实为可取之策。”
“恩,——确有几分道理。”
身为航空自卫队高级军官,自然不可能对技术方面一无所知,几名身着暗蓝色军装的将官很快达成一致、下了命令,无形的电波将这一指示发送到前沿指挥所、再传递给滞空的e-2c“鹰眼”,然后才发送到f-1战机机队。
驾驶座机和同僚们一起在夜空中穿行,机翼下的两枚asm-1还没有用武之处,接到返航命令的三等空尉冈田康介心生疑惑,f-1战机的孱弱雷达也还没有任何发现;然而传过来的只有一道命令、别无其他解释,他也只好通过无线电联络各机转向,准备返回第6飞行队的驻扎地函馆。
面对单单一架露西亚“侧卫”,也明知道那有可能就是恐怖的“战机屠夫”,大桥茂还是冒险选择了让f-1机队自敌人眼皮底下溜走。这除了一种寄望奇迹的赌博心态外。也还有另外的一些考虑。
对驻扎在函馆机场的第6飞行队而言。临时改变计划、前往北方的稚内基地,固然能避开那一架孤零零敌机,然而稚内基地本身十分接近露西亚海岸,近日来时常遭遇空袭;除此之外,作为一支遂行反舰作战任务的飞行队,稚内基地也无法保障这些f-1战机的正常运作,在眼下大战正酣时,耽误战机出动。显然也是jasdf难以容忍的。
然而,不管是基于什么理由,一道命令的下达却断送了这几架f-1的生路。
就在接到命令、改变飞行航线之后,沿着拂晓前的黑黢黢海面一路逃向东南方,距离前方函馆基地也不过两百多公里,编队中的f-1座舱里,空自飞行员都没有接到rwr告警,雷达扫掠也一无所获。
静谧的战场氛围,看似安全,其实却只是一种假象。
就在六架身形瘦长的f-1战机急于返航之时。航迹几乎与其成九十度的白色二十号su-27m2战机也规避了两枚“麻雀”m的打击,开始向这一空域接近。
加速到马赫零点八的苏霍伊战机。此时仿佛一只灰白巨鹰在海上啸叫疾掠,两枚箭射而来的aim-7m早已不知去向,高空中的f-15dj发觉第一波次拦截失败、开启加力在后侧方紧紧追赶;在潜行中遭遇了两架“泥盆鹰”,察觉到了sarhm攻击征兆的龙云轻松将来袭导弹甩脱,却没有搭理高空的敌机,而是保持航向继续向前冲刺。
在这样一个清冷夜晚,浩瀚的平静海面上见不到任何航船,没有开启雷达的白色二十号无从发现目标,然而龙云的意识窥探却让他有了意外收获。
就在一两分钟前,机载雷达告警器刚刚开始鸣叫时,经验丰富的龙云就没有一味紧盯rwr、光忙着应付来袭的雷达制导导弹,他一边驾机在水平面上进入连续的侧转机动、让敌机雷达短暂脱锁,一边也用超能力留意周遭情况,避免遭遇jasdf的偷袭。
就这样四下扫描了片刻,出乎他的意料,原本空旷之极的大片海上空域里,这时还真有另外几个目标在前方飞行,虽然感应到的意识活动十分微弱、看起来距离尚远,龙云还是很警觉的在侧转中分神回想一下战役安排,他不记得这片空域会有其他vvs、pvo战机,毕竟大规模战斗中的iff问题一直令人头疼,既然自己要出击,那么附近空域里肯定不会安排友军战机才是。
不是友军,就只能是敌人,尽管还不知道距离多少、机型如何,然而全向雷达告警仪的提示结果却在告诉他,这些同样处于低空的目标还没发觉自己的存在。
判定不是友军,而且还没发觉自己,这不正是一个偷袭的好机会?
耳边“滴滴”告警声愈加急促,夜空中的超视距导弹想必就在近前,龙云却挺从容的用su-27m2机头irst系统扫描前方,一边思考起“是否接战”的问题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