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张云天和花牡丹等人在古兰的家中又住了小半个月的时间。
这段时间除了吃饭时间会有人来探望以外,几人一直无忧无虑的生活在这里,倒也轻松自在。
傅彩衣隔三岔五的就以布置任务为名,到张云天的房间里“彻夜长谈”,看起来倒像是被张云天的魅力吸引住了,有些欲罢不能的感觉,如不是为了避嫌,只怕她天天来都不是不可能的事。
这日,傅彩衣又来了,只不过这一次同行的,还有古兰等几位心腹重臣,身后还跟了一对红衣女卫,张云天知道,这是到了“出嫁”的日子了。
几名丫鬟带了一套华贵的衣衫,给张云天换了下,又简单的梳洗了一遍。
因为男人的魅力,主要就在于野性和知性美,如果装饰得过于繁琐,反倒适得其反,所以张云天就简单的穿戴了一番,即便如此,这身衣服也将张云天匀称的身材凸显无余,看得傅彩衣有些失神。
过了好一会,她才长叹了一口气,说道:“唉,若不是大计已定,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我是绝对不会将你这样的男人拱手让人的!你能明白我的意思么?”
这语气中充满了不舍与无奈,就好像这场政变,并非是她的主意,而是迫于形势一般。
张云天点了点头,他虽然不能理解傅彩衣背后到底有什么苦衷,但是这份真情实感的流露,他却是真切的感受到了。
他走到傅彩衣的面前,将她的下巴轻轻抬起,给了她一记重重的湿吻,然后笑着说道:“希望我们还能再见!”
傅彩衣的神情极其的复杂,不知是懊恼,感动还是不知所措,她呆呆的看了张云天一会儿,然后郑重的点了点头,“我们一定会的!只要大事一成,我就会把你带在我的身边,没人能够夺走!”
张云天跨上了一匹穿着金色战甲的骏马,两边陪着一群女卫,领头的是一个没见过的女将军,整队大概七八十人,雄赳赳气昂昂的从古兰府出发,一路浩浩荡荡的直奔香州城而去。
花牡丹和她的三个姐妹,则带着张云天给的金子,按照约定,离开古兰府,在靠近沿海的滨州城,置备了一套宅子,做些小买卖,安顿了下来。
虽然她们对张云天也是万分不舍,但是她们自己的也清楚,整个香州城都在通缉她们,如果跟着张云天进皇宫,无异于是自投罗网,还不如到一个没人能认出自己的地方,隐姓埋名,慢慢的壮大实力,只有这样,才能真正的在政变之后,真正的帮助张云天。
“出嫁”马队进了香州城以后,队伍又壮大了一倍有余,在队伍的最前面,又加入了花车队列,队伍中部又加入了奏乐队,看得道路两边围观的人群欢呼雀跃,兴高采烈。
张云天骑在马上,看着道路尽头隐约浮现的恢弘的宫殿呆呆的出神,这是一个有趣的世界,希望嫡公主不会是这个世界中最美的存在,否则一旦生米煮成熟饭,自己在这个世界不就混到头了么?想到早晚会离开这样的世界,心中隐隐还有些不舍。
若是在主世界,如果上错了女人,很可能会背负负心汉,或者玩弄感情的骂名,但是在这里就不会,也许是这里女人的强势,她们对自己地位的绝对自信,所以就算发生了什么,也能很理智客观的面对,毕竟这是一个巴掌拍不响的事,你情我愿,当然就没有什么吃亏与否。
这样算起来,主世界所谓的男女平等,实际上在心里依然还不平等。
男人要比女人的事业更成功的思想依然根深蒂固,同样是**,如果女人不情愿,那么这个男的就触犯了法律,但是如果男人不情愿,法律上就没有条文支持,甚至男人打女人被视为是渣男,反过来被女人打,更被视为是辣鸡。
女人傍大款似乎是心安理得,漂亮妹纸总会和有钱人终成眷属,男人傍富婆就是吃软饭,没尊严,如此等等。
所以虽然人们在表面上说男女平等,但在内心里,依然把女人放在了弱势群体的位置,只不过大家都心照不宣罢了。
像这个世界里这样,无论发生了什么,大家都能坦然面对,成熟的看待问题,没有过于沉重的感情包袱,这才是张云天的天堂,否则陷入无休止感情斗争的后宫剧中,这才是最悲催的事。
就这样胡思乱想着,不知不觉中,马队已经来到了宫殿的门口,早有一队身穿金甲的女卫等在这里,为首一员女将,肤如凝脂,长长的秀发从头盔中散落出来,随风飘扬着,格外纤细的腰肢,显得前面的一对凶器更加的汹涌澎湃,一双清澈见底的眸子,隐约透着淡淡的蓝色,在阳光的映射下光彩照人。
这样的女人,绝对是人间的绝色,只不过她的脸上没有一丝笑意,冷冰冰的,给人一种不容易接近的感觉。
马队到了宫城门口停了下来,两名女卫将张云天的坐骑牵了过去,交给了嫡公主,然后行了一礼,带着马队浩浩荡荡的离开了。
“走!”
嫡公主傅香语就像升级后的唐僧一样,说话很简略。
周围的金甲卫兵整齐转了一个身,发出齐刷刷的金属撞击声,然后迈着整齐的步伐,一步一步的向宫城内走去。
傅香语骑着马走在前面,就这样一直来到了寝宫,整个路上竟然连一句话都没说过,甚至连看都没看张云天一眼。
“进去吧!”
傅香语向寝宫的方向一指,门口恭恭敬敬的跪着十名女性侍从,好像在迎接张云天的到来。
“我?”
张云天也索性也跟她一个字一个字的蹦。
傅香语瞪了他一眼,冷冷的说:“母皇身体抱恙,宫中不会有什么宴会庆典的,你就住这里,有空我会过来的!”
言下之意似乎对张云天不太友好,可能是她洞悉了傅彩衣最近的小动作,所以对她送来的人比较警惕。
“不!”
张云天继续一个字一个字的蹦,也学着她的样子,把脸崩得紧紧的,没有一丝笑容。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