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的军官气得浑身直哆嗦,就你这句话就证明你不是好人!</p>
真正的良民百姓,谁敢在帝都的城én口叫嚣着要揍死负责看守城én的军官?</p>
更多的士兵涌了上来,他们纷纷拔出长剑、长枪对准了黑胡子。</p>
黑胡子怪眼一眯,他用力的一拳打在了那头可怜的小叫驴的脑袋上,很是诡秘的笑了起来:“哇哦,你们想要和我动手?你们想要殴打一个遵纪守法的帝国公民?我有权反抗的吧?哈哈哈,这里不能关én放狗,我放驴子行不行?”</p>
那头气喘吁吁的小叫驴慢悠悠的走上前,它异常邪异的掀起了上嘴chun朝那些士兵笑了笑。这头驴子有着一排异常白净、雪亮的大牙,它的牙齿特别白、特别亮,甚至能反映出这些士兵的面孔。在这一排大牙的牙缝中,隐隐还能看到一条黑色的rou筋。</p>
不是草叶的碎片,而是一条rou筋,看那rou筋足足有半根手指粗,这条rou筋应该来自某头大型动物。</p>
就在黑胡子叫嚣着要放驴子的时候,沉重的脚步声传来,一队重步兵簇拥着斯坦恩来到了én前。看守城én的众多士兵同时tg直了腰杆,纷纷向斯坦恩行礼不迭。</p>
“这是怎么回事?正经事不做,你们拦住人不许人进城是做什么?”斯坦恩快步走了过来,眯着眼扫了一眼黑胡子,然后朝着那倒霉的军官威严的呵斥起来。</p>
那军官额头上立刻渗出了一层冷汗,斯坦恩负责的是整个帝都以及周边行省的防卫工作,正好是他们这些城én军的顶头上司,但是斯坦恩是帝国上将,这个军官和斯坦恩之间起码相差了几十级。面对斯坦恩的指责,他连话都不会说了。</p>
吭哧了许久,这军官才指着在一旁吞云吐雾的黑胡子结结巴巴的说道:军,他,很可疑!”</p>
黑胡子很委屈的摊开了双手,他瞪大了眼睛,很是无辜、很是天真、很是纯善的看向了斯坦恩:“这位尊贵的将军阁下,我像是一个坏人么?我哪里可疑了?我全身上下,哪里有一丝半点的可疑呢?我可以向军部投诉你麾下的士兵滥用权力么?”</p>
斯坦恩有点头痛的抓了抓后脑勺,他看着黑胡子,上上下下打量了他许久,再阴沉着脸盯着黑胡子身边的那条灰色的小叫驴看了很久很久,这才哭丧着脸点了点头:“你,应该没什么嫌疑。你可以进城,但是你的这条驴子。。。”</p>
黑胡子一把抱起了这条可怜的小叫驴,他无比严肃的盯着斯坦恩:“这可是我家的传家宝,谁也别想碰它一根áo!我们家的那几亩地,可都全靠它去耕地了!”</p>
斯坦恩的嘴角剧烈的chou搐了几下,他死死的盯着那小叫驴,过了许久他才吐了一口气:“管好你家的驴子,不要让它在城里露àn跑、露àn叫、露àn咬人!”</p>
黑胡子笑得无比的灿烂:“怎么可能呢?它是一头驴子,又不是狗!”</p>
带着灿烂的笑容,黑胡子搂着那条小叫驴大步走进了城én。他和斯坦恩擦肩而过,那条小叫驴目光阴森的盯了斯坦恩一眼,在经过斯坦恩身边的时候,它突然开口低低的嘀咕了一声:“干你大爷,我是露àn咬人的疯狗么?”</p>
这驴子说话的声音很轻,只有黑胡子和斯坦恩听到了这句话。</p>
黑胡子笑得越发灿烂,斯坦恩的脸剧烈的chou了chou,重重的吐了一口气。</p>
黑胡子进城后大概两个小时,当太阳将清晨的雾气彻底蒸发的时候,伯莱利北城码头区的一条货船上卸下了三口巨大的箱子。这三口箱子内装满了咸鱼,一伙搬运工将这三口箱子胡露àn的塞进了码头区的一个仓库中。</p>
没人看到,在那三口箱子里,层层叠叠的咸鱼下面,是三口无比华美的巨大棺材!</p>
森森邪气从那三口棺材中透出,那些咸鱼正在急速的干瘪、枯萎、化为灰烬。</p>
黑胡子骑着那头小叫驴来到了雄ji老店,他掏出了一份由凯撒帝国东边的某个小公国颁发的护照,上面注明了黑胡子是那个小公国下面的一个小小的世袭子爵。</p>
就仗着这个世袭子爵的名义,黑胡子在雄ji老店获得了一间客房。从他的那间客房的落地窗望出去,正好能看到各国使节和教会特使与帝国高层商酌事务的黄金殿。</p>
那头驴子已经四脚朝天的躺在了客房内唯一的chuáng榻上,他喘着粗气的在那里直哼哼。</p>
“你得减féi了,小子!累死老子了,给我叫两个大xiong脯的妹子吧!种族什么的我倒不是很在乎,xiong脯够大就可以了!”</p>
面色阴郁的黑胡子cào起烛台,狠狠的砸在了小叫驴的脑袋上。</p>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