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惨,呜呜……她好怕呀!
欧阳柏纳闷极了,「为什么不要?每次你都达到高潮了呀,为什么还不喜欢?」
「我不要哪!你……你那个……太大了啦……」
欧阳柏叹息地把她压在床上,爱莫能助的说:「宝贝,对不起,你不喜欢这个尺寸我也没办法,我尽可能温柔一点就是,ok?」
「今……今天……别做了,好不好嘛?」她可怜兮兮地哀求着。
他几乎每天都要,难道「休战」一天不行吗?呜呜……可怜她每次都是弃甲而逃的一方,呜呜……实力悬殊,她根本不是他的对手……
「我很想要!」欧阳柏霸道的说着,同时猴急地要动手撕扯她的衣裳。
「别、别再撕我衣服了!我自己脱就是……」林草草认命地说。
阁楼里没有替换的衣服,她可不想待会儿用棉被裹身下楼。
「衣服撕破了再买,有什么关系?」
「你不要急嘛,我脱就是!」林草草白了他一眼,将身上的细肩吊带短裙往头上一掀,丢在地上,然后再解开胸罩……
欧阳柏吞咽着口水,指了指她身上仅剩的小底裤。
林草草咬了咬牙,满脸羞红地将底裤褪到脚踝,双脚一缩一伸,再以右脚将小底裤挑到一边去。
欧阳柏呼吸急促地看着这一幕,燎原欲火在他体内燃烧……
「过来!」他低沉有力地命令着她。
林草草默默地爬过来,那诱人的模样直教他热血沸腾。
「帮我把衣服和裤子脱掉!」他像个君主般大剌剌的靠在床头,等着女奴的服侍。
林草草犹豫地问:「为什么你不自己脱?」
欧阳柏眯起了眼睛,威胁地说:「你想不想我待会儿对你好一点?我可以很温柔,也可以很……粗暴的!」
林草草瑟缩了一下,屈服在他的「yín 威」下。
她脸红耳赤地为他宽衣解带,心脏像打鼓似的狂跳。
「唔,还有底裤。」欧阳柏显然很享受被她伺候着。
「讨……讨厌啦,要就自己脱嘛!」林草草脸红心跳,羞得根本不敢抬起眼睛看他。
「你想违抗我吗?你不怕我吗?」欧阳柏抬起她的下巴,坏坏地恫吓她,
「你不听话,我会很不高兴的,我一不高兴就会很用力……」
「不要、下要!」她慌得又是摇头又是点头,「我听话就是……」
「嗯,这才乖,宝贝。」
林草草颤抖地褪下他的底裤,他傲人的男性象徵昂然挺立。
「我要你摸它。」他瘖哑地说道。
「我……我……」林草草冷汗淋漓,头皮发麻。
「唔?」他威胁似的挑眉,「我可不想说第二遍。」
「好嘛!摸就摸!」林草草硬着头皮,摸了摸他那根硬梆梆的东西。
「唔……」欧阳柏长长吁了一口气,闭上眼感受她美妙的触摸,俊逸的脸庞因强忍欲望而痛苦扭曲。
林草草偷觑着他的神情,心里暗忖着:原来这人还有被虐待狂呀?瞧他明明一副「痛苦」的模样,干嘛偏要她「动」他的命根子……
唔,自己老是被他「欺负」,现在既然握住他的「把柄」了,不趁机「报复」一下,会很对不起自己的。林草草暗自窃笑着,暗中加重了力道,握紧了他的命根子……
「噢……」欧阳柏低吼了一声,脸上的肌肉扭曲变形。
林草草被他吼得心惊胆颤,然而过了好久,见他还是闭目锁眉,她胆子也渐渐大了起来。
林草草「摸」着它,一想到这个「坏东西」每次都把她折腾得死去活来,心里就有气。
她鼓起勇气,偷偷在「它」的头上打了一下,算是小小的「教训」它一下……
「唔?」欧阳柏倏地睁开了眼,眼神锐利而危险。「你做了什么?」
「没有、没有!」林草草死命地摇头,被抓到可就惨了!
「还说没有?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敢打『它』?」欧阳柏一个翻身,把她压在下面,邪邪地说:「你会为此付出代价的……」
「对不起,我以后不敢了啦!」她骇然的发觉他以膝盖顶开她的大腿,用他硕大坚硬的命根子摩擦她的禾幺处。
「道歉要有诚意的。」他邪笑地一举进入她润湿幽挤的蜜穴。
「求……你轻……轻一些……」她咬着牙接纳他。
「别怕,宝贝,我会疼你的……」他心疼地吻着她,毫不放松的一遍遍侵占她……
夜里,林草草被一阵尖锐的警铃声惊醒。
她迷迷糊糊的抱住枕头,好半晌还搞不清楚状况,以为是电话铃声变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