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将军愣了,慕晓语的号召力比白泽还强,这倒是他没想过的。但是他不怀疑白泽说道,至少慕晓语是几千年来唯一一个将三族首领凑到一切商谈和平的人,或许其中有许多运气成分,可如果她没有绝对的实力,要运用这份运气恐怕也不容易。突然感觉到莫名的恐惧,问白泽道:“那王上的决定是?”
他害怕听到白泽站在慕晓语一边,也害怕听到白泽站在王公一边;因为现在双方可谓势均力敌,而白泽所掌握的兵力已经十分有限,加上现在是三族和谈的关键时期,一旦开战,神族必将处于十分不利的地位。
要站在那一边呢,白泽也很为难。拳头握紧又松开,好几次之后终于下定决心:“本座似乎并无选择,若问罪于慕晓语,战事并无可避免,为他发声,尚有可能威慑诸公。”昂首看天,餐笑道:“就看天意了。”
短短的几天时机,神族之主数次说出天意二字,这两个字眼听在耳朵里是多么的无奈;过去的几千年,神族可从不在意天的意思!
军将军也知道这其中的无奈,但形式片刻不能等,催促道:“是否立即派人向诸公传令,勒令执行军师所命?”
白泽摇头,说道:“不必,诸公恐怕已经备好折子在前来王宫的路上了。”子站的笔直,喊道:“去搬个椅子来,本座就在王宫门前等他们。”
这是无声的号令和威慑,代表了白泽的决心,看到白泽坐在王宫前,他们想必也该知道白泽的意思了。
军将军也觉得此计可行,让手下的人召集更多的军过来;既是为了保护白泽的安全,也是为了给诸公威压。
正午时分,白泽已经在宫门前坐了一个时辰有余,烈下终于传来他等待的声音,车架的声音。
来的是白泽山的大人物三司长老,这三位长老如今执掌白泽山的朝政,由他们代表诸公前来上奏是再合适不过的了。
在他们之后来的还有神族大长老,虽然他已经卸任太宰之职,但神族之中他的资历最老,其家族在白泽山更是数一数二的存在,所以即便已经不再朝堂,他要见白泽还是没人敢拦着。
四人远远就看见白泽坐在宫门口,表自然也是大不相同;三司长老是来抗议的,见到白泽在宫门口等他们,知道慕晓语的做法已经得到认可,并且白泽将全力支持。这代表不管他们说什么结局都不会改变,只能心苦面笑。
大长老则不同,他是听说了三司长老进宫,知道此三人必然要参慕晓语一本,前来为慕晓语声援的,见到白泽在宫门口,连被罢职的不快都扫走大半,一副风得意的样子。
等他们参拜之后,白泽升个懒腰说道:“四位长老是否也是看着天气好,来广场上晒太阳的?”
他先声夺人,三司长老犹豫了,大眼瞪小眼都指望着对方开口。
他们不开口,大长老却忍不住要先开口;说道:“臣听说王上在宫门晒太阳,又听说三司长老都朝王宫来了,猜测是王上自己一个人觉得闷,要三司长老陪同,所以也不请自来了。”
自白泽执政,这是君臣二人第一次不谋而合的站在一条线上,白泽看着大长老笑了笑,说道:“大长老有心了。”对旁边的侍官喊道:“去给四位长老搬张椅子,让膳房弄些吃的来。”
大长老谢了恩典,嘴角挂着邪笑,等着看三司长老的笑话。
三司长老虽然为难,但不论如何他们都必须开口,跪拜道:“王上,臣等并非为晒太阳而来;臣等今进宫,是要请王上撤了军师慕晓语担任之一切职务,并将其问罪。”
白泽坐直了子,装作十分震惊的样子问道:“不知军师犯了什么罪让三位长老如此怒不可遏?”
太尉执掌兵权,虽然执行特殊政策兵权已经被白泽交给了慕晓语,但他还是最有权力开口的人,回答白泽道:“今早晨,我等朝上议事之时,军师派兵捉拿士族各家公子小姐,并且亲自带兵前往我三人府上,与各家府兵冲突造成死伤数千之众;她有王上撑腰,我等奈何不得,故而进宫向王上禀报,请求拿她治罪。”
白泽拍案而起,怒道:“真该死也。”军将军赶紧充当和事佬,对白泽说道:“王上,三前军师提出士族各家公子小姐要与平民一样接受兵役,参军服役,想必是各家公子小姐不愿从军,才有了今之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