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晓语看了一眼他边的精锐,不由得握紧腰上的宝剑,问道:“他是担心本座乱来,派你来收回兵权的吗。”
慕晓语会不会有了警惕先发制人,军将军的心里有这个疑问,所以也警惕着慕晓语。笑眯眯的说:“不,王上只是希望军师能听他的建议,将这事移交王宫。”
这样的鬼话慕晓语当然不信,如果真的只是传话这么见到,怎么会让他这个军将军亲自来,还摆出一个不大不小的阵容。
不过既然他都这么说了,不管真实的原因是什么,白泽的命令慕晓语还是要听的,把一本花名册递给军将军,不悦道:“这些就是拒不cāo)练的士族子嗣,至于他们的理由,想必王上会自己问出来的。”
这么轻松,还真是出乎意料。军将军赶紧献上宝剑,说道:“王上知道军师好剑,故而让臣将此剑相赠,以表军师cāo)劳国事之辛劳。”
虽然不知道白泽再打什么算盘,但是慕晓语知道如果刚刚她没有同意,这柄剑就是用来取她的脑袋的;这样的桥段,电视剧里实在太多了。
十分的不爽,把王剑拿在手上把玩,冷笑道:“替我拜谢王上恩典,转告王上慕晓语一定报答天恩。”
军将军知道自己的智谋不如慕晓语,尽快离开才是上上之策,拿着花名册匆匆回到王宫,把事的经过及跟慕晓语的对话丝毫不差的告诉了白泽。
听了他的奏报,白泽苦笑道:“本座惹上了一个麻烦,看来和谈之后的神族王宫,还有一场不小的烽火。”
军将军知道白泽说的烽火是指慕晓语的报复,对于这种事他不想插手,只希望逃得越远越好。
时间总是在不知觉中溜走;大司徒的儿子在家被关了三天;这三天虽然被软着,但对外面的形势相当清楚,并且联络了许多‘志同道合’的士族公子。
夜晚,大司徒府后院聚集了不少的士族子嗣,他们正密谋一件了不起的事,那就是bi)宫。
时间虽然仓促,可是这些公子小姐准备的可是一点都不马虎,各家家臣聚集在一起,数量和战力都要超过王宫的守卫。
午夜时分,大司徒府上炸响了第一颗焰火,血红的焰火升空;大司徒刚刚睡下就被几个家臣从被窝里拉起来,推上叛军首领的位置。
与他一样遭遇的还有三司长老中的另外两个,司空和太尉。
大司徒府正堂,三司长老被推到平起平坐的位置,但真正起作用的却是他们的儿子,大司徒的儿子赫然担任了叛军总指挥,另外的两家则是左右军师,三人共同协商,最后由大司徒的儿子发号施令。
见到这样的形,三司长老知道说什么都已经晚了,垂着头坐在椅子上,等着被推上断头台。
二更天未到,王宫广场前面聚集了士族各家的jūn_duì 两万余人,摇旗呐喊,把白泽从被窝里惊起;叹气自嘲道:“原来不好的预感来源于此,本座还真是犯了个不小的错误。”
朝外面叫到:“谁为首领,举兵几何?”
“三司长老之子,士族之中参与者众多,聚兵两万有余。”
白泽皱眉,道:“还真是不小的一股力量,传令慕晓语及大长老带兵勤王,告诉他们不准过多杀戮”
“昨傍晚,军师率领大军打猎去了;去向不知,大长老手中只有府兵千人,恐怕起不了什么作用。”
坏消息一个接一个,就算是白泽也有些恼火了,沉声道:“这么说他们是知道慕晓语不在,想要在她回来之前掌握主动权。”默了片刻,下令道:“死守王宫,派人去把慕晓语找回来,另外派人保护苏柔和花梨的安全。”
军将军没有去办,稍加思索回答道:“属下以为不是他们得知军师外出叛乱,而是军师得知他们要叛乱故意外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