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清楚来人,立刻就有了猜测,继续懒散的问:“将军这是什么意思,白泽要捉拿我吗?可真是反复无常啊!”
军将军咬牙切齿,怒道:“大胆,慕晓语,本座敬你有将帅之才,但你未免欺人太甚;交出兵权,束手就缚。”
这个军将军办事一向走流程,但选择的做法明显不符合流程,就说明这不是白泽的意思;看来是已经准备好烽火戏诸侯了。慕晓语心里暗自高兴,脸上却装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指了指后面说道:“我房间桌子上有个盒子,兵符就在里面,将军想要去拿就好了;但我提醒将军,若是将军没有带着王上的旨意来,擅闯军营是什么罪军师应该是知道的。”
军将军没有理他,命令士兵到:“把她给我拿下。”
几个士兵的刀架在慕晓语脖子上,慕晓语动也懒得动,不慌不忙的说:“看来将军是没有王上的旨意了,现在离开,念在同僚的份上我可以既往不咎。”
军将军不屑冷哼一声,说道:“好生狂妄,不错,本座没有王上的旨意,那又如何,你拥兵自重,目中无人,王上忌惮你手握兵权,但如今你已经是阶下之囚,还有什么资格来给我讲军中法度。”
慕晓语毫不在意,甚至把一只脚伸到桌案上,开口道:“我要提醒你,没有白泽的旨意擒拿坐镇大营的军师,按律当诛;并抄其家。且大营之中有五万兵马,从这里到我的房间要经四个走廊两个庭院,会遇到十五处岗哨三只巡逻队,不等你拿到兵符擅闯军营的罪名就已经坐实,五万大军的围攻之下,你们会被剁成泥。”
军将军愣住了,他对军营的事不是很清楚,但他相信慕晓语说的。
没有兵符,只要慕晓语喊一声,他这一百多人就会死无葬之地。可是既然已经来了,也不能就此罢手,下令道:“有你在手上,我就不信谁敢阻止我。”
慕晓语张大嘴巴,做了个非常夸张的动作,骂道:“你是蠢货吗,一路挟持我过去,就算拿到兵符,明知你叛乱的士兵还会听你的命令吗?”
军将军怒视她一眼,威胁道:“所以要请军师配合了,否则,在下的刀可不长眼睛。”
已经给足了他面子,可是这家伙怎么都说不通,慕晓语的耐心已经没了;摇头叹气,朝外面叫到:“有刺客。”
她突如其来的举动,把军将军也下了一跳,还没来得及阻止慕晓语,窗户等各处已经闯进来二十余人,大门也被打开了。
冲进来的人里面有人认识军将军,见慕晓语被挟持,质问他:“将军这是什么意思?”
军将军知道他已经走到绝路了,但仍旧不愿意就此作罢,回答道:“慕晓语拥兵自重,本座奉命捉拿。”
那人愣了一下,半信半疑道:“既如此,请将军出示王上旨意。”
他哪有什么旨意,眼下没有别的办法,也只能来硬的了,下令道:“拿下慕晓语,去取兵符。”
堂内气氛十分的紧张,械斗一触即发;如果不是慕晓语被劫持,军将军和他的部下恐怕早都已成了尸体。
听到军将军的命令,两个劫持慕晓语的士兵也愣了,他们的行为已经是叛变,没法收场了。
可是为jūn_rén ,他们必须服从命令;刀架在慕晓语脖子上,叫道:“军师请。”
慕晓语没有动,看了一眼军将军带来的人,下令道:“放下武器者,既往不咎。”脸色一变,威严的下令道:“听着,半刻钟为限,抗命者杀无赦;不必管我的死活。这是军令,违者,斩立决,辕门悬尸。”
她刚说完,门外就有一阵脚步响起,军营的大军已经王这边集结。
没想到慕晓语会有这样的气势,军将军知道事已经没有选择,要么跟慕晓语同归于尽,要么举手投降。
跟慕晓语同归于尽肯定不行,这姑娘素来有勇有谋,虽然她说了不必管她的死活,但要啥死她可不是那么容易的,就算单打独斗,军将军也没有信心能在她手里讨到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