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刻,对严笙来说是黑暗的,每一个音符都在哭泣,整个世界都在哭泣。
不知道哭泣了多少时间,终于能够收拾心。
起过去妈妈边坐下来,依靠在妈妈怀里,道:“妈妈,我上一个人,好痛。”
严笙的妈妈很吃惊,听见女儿在哭,母亲也不忍心说出一句责备,紧紧把她抱在怀里,小声问:“是个什么样的人?能让我女儿上的,一定是个特别的人吧。”
点点头,没有停下哭泣,问母亲:“我该怎么办?”
严笙的母亲深深叹气,告诉她说:“孩子,作为一个家长,一个长辈,我不赞同你谈恋,但作为一个过来人,一个女人,我支持你去追求,或许并不美好,但曾经拥有总好过将来遗憾。”
不明白母亲为什么会是这个态度,这不像一个家长的态度,依偎在母亲怀中,哭泣着说:“妈妈,你骂我吧,打我也可以,那样或许我就会好过一些。”
轻轻抚摸女儿的头,心疼的声音说“你又没有做错事,为什么要骂你,况且这个时候骂你,不是给你火上浇油吗!”
对于母亲,严笙有许多愧疚,至少这么多年,母亲人宽容和大度深深影响她,而她却没有做出令人骄傲的事。
严笙还是希望母亲能够骂自己,可显然母亲不会,哭得更加伤心,对母亲说:“我早恋,这还没有错吗!犯了错,就应该被骂,不是吗!”
“感的事,哪有对错,遇上了,不论是一见钟还是慢慢磨合,都是自己的选择,与天地无尤,与人无尤。”
严笙的母亲这么说,足以见得这个女人的开明和睿智。也足以见得她对严笙是真的很关心的。
而这个答案,也给严笙一颗定心丸,心里告诉自己:“我没有错,没有错,只是没有在对的时间,没有遇见对的人。”
环住母亲的腰,轻轻说一句“谢谢。”
稍微的整理了心,擦干了眼泪,问:“爸爸呢?上班去了吗?”
严笙的母亲把她抱在花梨,轻轻的抚摸她的头发,道:“嗯,最近都在加班。”
严笙默了稍许,道:“这些年,我让你们cāo)了不少心吧,为什么不再生一个。其实,我还想要一个弟弟的。”
她轻轻的摸着严笙的头,道:“哪有孩子不让父母cāo)心的,你是我的孩子,不管怎么样都是,所以,我也要好好的你。”
严笙哽咽着,好一会,终于鼓足勇气说:“今年的聚会,我也参加吧。”
母亲愣了一下,告诉她说:“你并不比如此勉强自己的,你就是你,只要按照自己的脚步走下去就好了。”
严笙点头,道:“谢谢妈妈。”又说:“但是我突然想改变一下,我想,我改变一下的话,爸爸妈妈也会开心的。”
严笙的妈妈笑着,笑得很开心。
严笙知道,妈妈也希望她可以像一个正常的孩子一样。她虽然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但她想,改变一些,能够正常的工作和生活的话,妈妈应该就会很高兴了。
之后的时间,慕晓语还算老实,每天乖乖的上课下课。
至于搬家的事,都交给花梨和元鸢了。
这是元鸢的意见,也是元鸢的要求。
元鸢是个很传统的女孩,在她看来慕晓语读书才是最重要的。她也是个很负责的姐姐,虽然慕晓语绝大多数时候都比她要强,可姐姐终究是姐姐,她觉得自己不虚履行姐姐的义务,必须要照顾好慕晓语。
当然,慕晓语的才能跟本已经不需要在学校里面去学什么了,可是她还是坚持要慕晓语去班上,去听课。因为人在这个世上不是孤立的,人与周围的世界和周围的人,多少都是存在关系的。这种关系或许微妙的看不见,可是只要人活着,这种关系就一定存在。
她是慕晓语的姐姐,她对慕晓语应该已经有很深的了解的了。
慕晓语实在太聪明了,但是天才往往会缺少一些凡人必须有的东西。
慕晓语缺少的,就是一份世俗感。天下的事好像她不用学就会,别人努力学习的东西对她来说就像是与生俱来的;这是令无数人羡慕的东西。但也正因为如此,慕晓语缺少努力,她不懂得朝九晚五的去坚持。
吴欣觉得慕晓语将来是要登上世界顶峰的人,她必须要学会简单的坚持下去。
简单的坚持未必有有意,可是坚持下去,总比什么都不做要好。
要搬新家,最高兴的就是花梨了。
她来到这个世界,一切都是新鲜的,一切都是值得去探索的。
不过,跟花梨的相处元鸢同样觉得惊讶。她几乎跟慕晓语一样,一样的聪明,一样的理智。很多东西分明是元鸢所擅长的,可是用不了一天的时间花梨就能超越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