哗啦!
御桌上的笔墨纸砚全部被黎赋一手扫地,小李子瞬间跪地,大气不敢出。
或许这世上也只有千岁大人能如此对皇上说这番话了。
黎赋胸、口起伏的厉害,双眸死死的盯着风洵离去的大门处。
居然、居然敢用他最爱的女人来威胁于他!
真是好大的胆子!
——
司礼监。
风洵冷眼的看着大殿中跪着的人,以往眉宇间的温润之意全无。
“主子,涂州城来消息,百里卿梧已经抵达涂州城。”单脚跪地的人恭敬的说道。
风洵嘴角掀着一抹冷笑。
百里卿梧那颗棋子既然没有成为燕玦的软肋,倒是成了他最是看重人的软肋。
如若此时不消除这个碍眼的棋子,日后定将后患无穷。
“羌雪可在涂州城?”
“此消息正是羌姑娘传来的,问主子何时动手,百里卿梧主仆几人只在涂州停留一夜。”
“还需询问本座吗?”
闻言,黑衣人立即起身拱手说道:“属下明白。”
话落,便消失在大殿之中。
风洵异瞳中的冷意慢慢变得温和起来,随即温和一笑,“本座还不相信对付不了几个小喽啰。”
“燕玦啊燕玦,绕是你武功盖世,本座也想看看此番你如何化险为夷。”
风洵起身,缓缓的往大殿外走去,温和的目光看向那一揽入目的院落,右手轻轻的转着左手大拇指上的扳指,
想到黎赋为了一个百里卿梧后宫空荡荡。
轻笑,“人间自有真情在?”说完,温和的异瞳猛烈一变,“笑话、”
——
萧家别苑。
接近三天的时间,慕容井迟终于能下床行走,虽然行走时的速度还是有些迟钝。
慕容井迟听着齐越所说的事情,挑起剑眉,“什么?百里卿梧离开了?”
“那我这一身伤算谁的?”
慕容井迟说着,便是看向在那一言不发的言玦,道:“我说燕七,你怎么到眼皮底下的人又给跑了?”
“声音这么大?看来是好的差不多了啊。”
慕容枫婲从游廊转角处走出,看着矗立在围栏旁的燕玦,视线又转向慕容井迟,“可还有什么不适?”
慕容井尺这两天都是没有看到慕容枫婲的身影,挑眉问道:“你这两日去哪里了?”
慕容枫婲轻笑,目光转向燕玦,“萧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