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悠虽然没有听懂慕容井迟的话语,但也知晓,事情不简单。
“不知,可有什么需要我做的?”水悠的视线看向眼中有着隐忍的燕玦,说道。
齐越拱手,客气道:“谢水阁主,不过这是主子的私事,还需主子自己解决。”
水悠挑眉,燕玦的私事?和一个女人的私事?
怎么想都觉得是燕玦比较香艳的故事啊,那、裕亲王妃呢……?
“燕七,可有绞痛之感?”慕容井迟看了一眼神色依旧的燕玦,说道。
燕玦冷沉的看着慕容井迟,并没有直接回答慕容井迟的话。
他说道:“去看看。”
说着,率先的往院落中的月门处走去。
慕容井迟立即跟上,在燕玦的身后低语,“到底有没有绞痛之感,这可不是什么小事。”
然而,燕玦依旧一副冷凝的脸,好似并没有听到慕容井迟的话语。
越是这般,慕容井迟越是觉得有什么大事情要发生。
“燕七,你可不能拿你的性命开玩笑,还有,那晚羌雪对你说了什么?”
依旧没有想要理慕容井迟的意思,反而让身后跟着的水悠听见。
此刻的水悠满眼的疑惑,这燕玦不过才来南疆帝都最多也就半个月功夫,怎么好似发生了许多事情?
慕容井迟见着燕玦一脸沉重的模样,亦然也乖乖的闭上了嘴。
这蛊虫还在体内,显然刚刚身体的不适是因为羌雪在附近。
——
待燕玦赶到萧府后花园时,却是惊叫连连。
“你把我女儿放下!你先把我女儿放下!”萧郓的声音中有着强忍着的杀意。
“爹!爹快救救女儿!”萧芙珺衣衫不整,满脸的泪痕刚刚强忍着的惧意,在看到萧郓以及众多人时,彻底释放出来。
然而,那明明该是一身雪白锦衣的女子此刻前身却是染满血迹,一只手死死的掐着萧芙珺的白皙的脖颈。
那裸露在衣袖外的左手臂有一条长长的伤口,刺眼的鲜血顺着手臂缓缓滚落直到指尖然后滴落在地面上。
慕容井迟在看到羌雪的时候,瞳孔一缩,“果然在这里,她是要做什么?”
水悠在看到那一身雪白锦衣女子的时候,还有那诡异的肌肤,眼眸一颤,轻言道,“闽地人?”
说着,又是看向视线一瞬不瞬都是盯在那雪白锦衣女子身上的燕玦。
“放下?”羌雪冷眼的看着萧郓,随即冷笑,“本姑娘甚是喜欢萧家大小姐的这张皮,对于喜爱之物,怎能说放下便放下?”
果然,在所有人听到皮的时候,脸色大变,莫非就是这个女子在涂州城内大肆杀人刮皮?
“不、不要!”萧芙珺发出惊叫声。
颤颤的看着面前没有一丝血色的女子,她刚刚也不过是看到了这个女子所做的事情。
正是在她惊恐之时,还没有来得及逃脱,便被捉住。
萧芙珺只要一想到掐着她脖颈的手撕扯这那血淋淋的人皮是,她就恶寒不已。
“你敢!”萧郓阴戾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