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往客满的酒楼,今日犹如一座空楼。
酒楼大门前矗立这两个身高马大的大汉,渗人面容让人不敢靠近。
其中一间厢房中。
被绑在椅子上的苏曼歌又挣扎一番,狠狠的看着靠窗户边带着面纱的女人和秦寅。
“冷香露玉膏?那是个什么玩意、谁和你们说欧阳家有这个东西的?”
羌雪的目光淡淡,看了一眼苏曼歌后,与秦寅对视。
秦寅放下手中的茶盏,慢条斯理的起身,往苏曼歌走去。
“你们把我抓来就是想问欧阳家的冷香露玉膏?”苏曼歌冷笑着说道。
秦寅站立在苏曼歌的前面,就深深的看着苏曼歌:“我们也算是老相识了,你父亲是风洵的人,怎么现在和大燕的人鬼混在一起。”
“什么叫我父亲是风洵的人,秦寅、你会不会说话。”苏曼歌挑眉,漫不经心的反驳道。
“不是吗?”秦寅虽然没有与药王谷苏家的大小姐相处过,但性子也是略知一二。
“南疆先皇在时,风洵的势力在朝堂占据半边天。”
“现在炽帝在位,风洵更是权倾朝野,你父亲不是风洵的人,那会是谁的人?”
苏曼歌的目光平视,轻轻一笑:“我苏家历来都是臣服南疆帝王,风洵算个什么东西。”
啪!
秦寅的手用力的拍在苏曼歌的椅子上,半弯着腰身,与苏曼歌的距离瞬间拉近。
秦寅唇角含着笑意:“苏家人高傲无比谁也看不上,没想到你还真不把风洵放在眼中。”
这时,苏曼歌才把眸光挪向眼前渗着冷意的眼睛中。
她说:“秦寅,有事说事,都把我绑在这里了,是想说这也是风洵的意思吗。”
秦寅高深莫测的看着波澜不惊的苏曼歌:“我也没有别的意思,写一封信给欧阳羽,只要一瓶冷香露玉膏即可。”
闻言,苏曼歌歪着脑袋看向窗户边带着面纱的女子,挑眉:“你总得告诉我冷香露玉膏是什么东西吧。”
“不要在我面前敬酒不吃吃罚酒,装傻充愣是会吃亏的,苏曼歌。”
苏曼歌听着轻言细语的威胁,淡淡一笑:“没有听说过什么冷香露玉膏,倒是我师叔有让容颜永远存封在年轻时的冷香凝。”
“不过、”苏曼歌红唇一扯,与秦寅对视:“那位姑娘应该是容颜出了问题,冷香凝对恢复容貌不行。”
羌雪的目光一沉,素手又不自觉的往左脸抚去,不行吗,是不能恢复了。
秦寅的目光暗淡不明,轻笑:“装傻充愣便罢了,不要把我当成傻子。”
“既然你不信,那你自己去梨花崖问我师叔咯。”苏曼歌挑眉,挑衅的看着秦寅,丝毫不担心秦寅敢把她怎么样。
秦寅的确不会把苏曼歌怎么样。
一来是因为风洵,二是以往和苏曼歌父亲的交情也比较深。
秦寅站起身来,俯视着苏曼歌:“知晓今日为什么要把你请到这里来吗。”
苏曼歌冷哼一声,无言。
“百里卿梧的爹娘也在江京阁,你也在,今日不会给百里卿梧一丝的喘息机会。”
“百里棠为了他的妹妹会前来,为了你更是会拼了命的前来江京阁。”
“你说,要是在赶来江京阁的路上,百里棠命丧黄泉,苏曼歌,你会不会像百里卿梧一般,做个寡妇呢。”
秦寅轻描淡写的说着,唇角处漾着一丝讥笑:“不过你应该不会做什么寡妇,毕竟,你还没有嫁给百里棠。”
“秦寅!”苏曼歌吼道。
秦寅微微挥手,屋中站着的陶井立即把早已准备好的纸笔拿起往这边走来。
“不用这么大声,我能听见。”秦寅接过陶井手中的纸笔:“苏曼歌,百里棠死不死,就看你乖不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