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州与北疆边界处,淮州方向乌泱泱的一片人,对面仍然是乌泱泱的一片人。
唯有中间相隔开来的那片空地从高处放下方看去格外的显眼。
而这时,显眼的空地之上,有几位骑着马匹的人,似乎在争执什么。
“本将军不管你们是真的归顺朝廷还是与朝廷合作讨伐南疆,本将军只知道,没有王妃的口谕,你们谁也不能从淮州踏过。”
阮赟剑眉倒竖,目光如刀,神色摄人,声音更是凌厉无比。
柯阳焦灼的看了一眼阮赟,又与同在马背上的禹一平相视一眼。
原来还要王妃的口谕,这就有些难办了,这个时候他们去哪里找王妃要口谕?
但如果没有王妃的口谕,便过不了淮州。
过不了淮州,要兵戎相见也不是他们想看到的。
但是阮赟如此相说,不就是不想让他们踏进除了北疆以外别的地方了吗。
“阮将军,这是小公子的意思,如果你这样为难与我们,我们会难做的,毕竟王妃和小公子都是主子。”
“不过,非要论个到底听信于谁的,我们石龙城的弟兄们当然是听从小公子的。”
禹一平可谓是好言相向了,他是真的不想和都是大燕的弟兄打起来,伤了和气不说,还要为自己留一线,日.后好相见啊。
“禹一平,你什么意思?”阮赟略带深意的目光与禹一平相视:“是在说我不听从小公子,还是你根本就不把王妃放在眼中?”
“阮赟、”柯阳冷眼盯着阮赟:“你还真是看事情只看表面,你知不知道小公子在石龙城受了重伤,到现在都还没有好转、”
“南疆人都已经潜入了石龙城,你说你这个守着淮州边界的人是干什么吃的,让南疆人去石龙城伤了小公子!”
“南疆这般嚣张,还是在我们的眼皮下嚣张,我们怎么在忍?”
“就算暂时与朝廷合作又怎么样?我们跟着的人还是小公子,你怎么就是这么冥顽不灵呢、”
柯阳看着阮赟的眼神,像是在看智障一样,说他柯阳是一根筋,这个阮赟比他还一根筋。
“放屁!”
阮赟说完,锵!的一声,只见阮赟手中持着的长枪对准柯阳,冷声道:“我怎知你说的是真是假?”
“你们以往可是裕亲王手中的虎将,现在却屈身于朝廷!”
“还说出什么讨伐南疆冠冕堂皇的话来名正言顺的臣服朝廷鹰犬手中,我都看不起你们!”
“总之今日不管你们说什么,没有王妃的命令,你们想要踏过这里,进入淮州地界,就从我的尸首上踏过,就从我们十五万弟兄尸首上踏过去!”
“不然,哪里来的就往哪里去。”
阮赟说着,手中的长枪已经快要抵制到柯阳的盔甲之上,冷眼一瞬不瞬的盯着柯阳。
“阮赟!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禹一平大声吼道。
“怎样!?”阮赟冷声一笑:“想要过去,给我王妃的口谕。”
“不然,就去告诉庞仕,滚回北疆好好看着石龙城。”
柯阳、禹一平的脸色冷到了极点,二人盯着阮赟油盐不进的模样,心中都有一团怒火。
说了这么多,这个阮赟还是不想让路。
“阮赟,你以为就单单凭你十几万的大军就拦得住我们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