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裕亲王妃,别说孙义脸上的变化,就连周围的人都是你看我我看你。
虽然百姓之中都有听过裕亲王妃的事情,但他们也知道在元宗帝病卧在床的时候,裕亲王妃为北疆所做的事情。
百里棠看着孙义等人脸上的表情,继续说道:“此番前来宁阳镇,就是来给你们送一些粮食,顺便也要做一些我们要做的事情,不过,你们放心,我们不会伤害你们的。”
“可能你们也知道,前往宁阳镇唯一的路径那就是春阳城,而春阳城是被魏韬给占领,我们能来到这里,必然是魏韬落入了我们的手中,春阳城也是被我们给占领。”
百里棠可谓是先说出来送粮食,又威胁这些人说魏韬在他们手中。
魏韬对这些人有阴影,但魏韬都落入了他们的手中,他们的手段必然不比魏韬差。
是以,就算他们是来给宁阳镇百姓送粮食的,但也不是这群百姓能欺负的。
毕竟,在这群老百姓人的眼中,裕亲王妃可是反贼,还是通国判敌那种。
这场战争就是因为裕亲王妃而起。
百里棠必然是不会给这群人留下什么话语来说裕亲王妃的不是。
而孙义等人听道裕亲王妃的时候,心中惊骇不已,难道现在裕亲王妃的大军已经打到春阳城来了吗?
“你又是谁?”孙义看向百里棠,问道。
百里棠拱了拱手,说道:“在下百里棠,若是有什么冒犯前辈的地方,前辈多多包涵。”
孙义看着比叫姜珩的人还不客气许多的百里棠,目光也转变了不少,他又何尝没有听明白这个百里棠所说的话呢?
前来的人虽然不会像魏韬那般抢夺,但也不是他们能欺负的人。
人家的目的也很明确,他们是来给宁阳镇的百姓送粮食的,也顺便来做一些他们要做的事情。
只是什么事情孙义不清楚,但如果是来伤害到镇上的百姓,孙义定然是不答应。
姜珩看着孙义盯着百里棠思索的模样,柔和的笑着说道:“前辈,百里兄说的不错,我们前来宁阳镇的确是想用宁阳镇做一些我们要做的事情,但绝对不会伤害你们,为表诚意,这些粮食就是我们的诚意,前辈也应该知道,现在的粮食有多珍贵,但我们也清楚宁阳镇百姓的遭遇的事情,前辈尽管放心,我们并非像魏韬那样的人。”
孙义的目光却是往那队伍最后押送的东西看去,虽然心中不怎么会相信在这个时候会有人前来宁阳朕给他们送粮食。
但是,这群人也说了,前来宁阳镇是为了一些事情。
如果是因为要有求于宁阳镇给宁阳镇的百姓送粮食,那也说的过去。
孙义收回目光,硬声道:“我们凭什么相信你们说的是真的?”
身边的孙承安听着父亲的话,为了长气势,说道:“你们不请自来,还说给我们带来粮食,你们真的觉得我们是傻子?”
百里棠微微抿唇,眼眸半眯的盯着孙义父子,沉吟了片刻后,他轻笑:“是不相信我们说给你们带了粮食,还是觉得,我们会像魏韬那个样子前来夺你们的宁阳镇中的粮食?”
这话却是把孙承安噎住,如果这群不请自来的人像魏韬,那现在肯定不会这么友好的商量在与他们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