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刘答应了我也就不废话了,反正今年的日子过得好,票子算算也赚了小一百万,花钱就花钱呗,总不能真眼睁睁看着孟恬恬出事吧——话说回来,我相信就算我不花钱老刘也不会任由那些人在蜀都乱搞乱整,可心里毕竟不踏实,万一这丫哪根筋没对想要一切看天道自然,那孟小姐不就完蛋了吗?
咿,我怎么感觉我有点找关系托门路的意思啊,不怕人狮子大张口,怕的反而是人不收钱……
事情谈妥我也就不废话了,带着这包血土叫上小猪,开始沿山坡朝停车的位置走去,顺路我当然又问了嘴他是怎么来的,小猪迅速用了十分钟把本来两分钟就可以说明白的情况给我详细详细再详细的讲诉了一遍。
问题还是出在徐胖子那帮同行上。
小猪本来在医院待得挺好,忙东忙西的搞完,想着估计今儿要熬夜,所以就出来准备买点乱七八糟的垃圾食品回去备着,谁知道走到医院外面,立刻发现有俩人站在那儿说话,话语中提到了‘安然’俩字,他立刻警觉起来,哧溜就钻回去绕个圈,偷偷摸墙根偷听去了。
其中一个人是徐胖子的同行,也是他打电话让帮忙找关系进西山的人,另一个则是个老头。胖子那同行双眼发直,印堂黑得厉害,小猪毕竟跟了我段时间,立刻就发现了不对劲,整个把身子全埋低了,只竖起耳朵偷听,半点不敢大意,几句对答之后立刻发现了那老头的目的是找我,看着像是有所不利,所以他等人一走立刻就给我把电话打来了。
偏巧不巧的是,当时或许我的车正好进西山的坳子里,信号非常差,小猪打几个都不在服务区,所以这小子立刻就出门去打了个出租车就摸过来了。
我和胖子进山寻找血土,刚开始还是费了点儿劲儿,要不是找着的坟需要挖开就是坟坑子里没有血土,直到后面到山坡上才找到了东西,只是这灯光也就暴露了我们的行踪——大半夜的除了我俩,还有谁搁山上倒腾呢?
所以,小猪临危救师的一幕就出现了……
我把小猪一顿好夸,带着他迅速返回了广元医院,等到的时候已经过了零点,回到病房看情况一切都好,我很快把东西按照刘辟云的吩咐准备妥当,柳叶、鱼三骨、血土等等东西碾磨成粉,调成稀泥状抹在脸上,又用朱砂写了两道刘辟云所说的符纸贴在额头正中。
等到这一切都弄好之后,我和刘辟云用手机视频了下,他把稍稍有些不完备的地方给我细说更正,然后才看他跪在祖师爷的画像之前,三支线香供上,口中默默诵着法咒。
我静心闭目,细细体会身上的感觉……
静心之后,整个人一片空明,也不知道过了几分钟还是几十分钟,忽然一股清凉从泥丸宫涌入,刹那布满我四肢百脉,与之同时额前位置感觉酥麻刺痛,我不敢抵挡,只是意守心神以会…
这一切来得很快去得也很快,呼吸刹那之后,这种感觉从我体内猛然离去,就像是被抽走了点什么,我整个人都感觉重了——缓缓睁眼,我眼前的世界彻底变了,原本一些看不清的东西变得清晰起来,就像是面前呈现了个三维的立体图像出来。
在很多的电影故事里,都有把牛眼泪抹在眼皮上就能见鬼的说法,实际上你要是试试就知道此法根本不可行,别说抹牛眼泪,就算你抹的是犀牛眼泪都屁用没有——其实这是个方子,牛眼泪只是其中一种,还必须配上黑猫尿、龟甲粉、守宫卵等等东西,之后才能让人在短暂的时间内看到阴间的鬼祟等物,这种方法不但时间短而且忌讳也多,往往稍不注意就被破了,除此之外这东西的后遗症还很重,会让人数天精神不济头昏眼花,远远比不上诸葛家这种法子。
花了点时间适应之后,我微微一笑,对守在我旁边满脸不明白的小猪和孙教授说道:“行了,我们去准备准备吧——设坑下套,等着该来的东西掉坑吧!”(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