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妮呵呵笑道:“你还没看出来嘛?只有我们和阿九是死了心要跟着他的,翅膀才不会对咱们当家的动真情呢,她的目地和小夏差不多,和当家的睡个一两次她就没兴趣了。”
二丫疑惑的道:“阿九也是死心的要跟着他?尼安德特人会答应吗?阿九又那么死心踏地吗?”
安妮道:“阿九其实是个极单纯的姑娘,在她的世界里,应该从来就没有出现过男欢女爱的情景,并且完全被尼安德特人控制着,将她的情感压抑到了极点,当家的让她体会到了异性的温暖,那可以战胜一切的强大更让她产生了从没有过的自由和安全感,她这种人啊,看着像块冰,其实一但被点燃了,哪怕粉身碎骨烧成灰烬也不会后退半步的,至于尼安德特人答不答应,你觉得他们拦得住吗?有胆子拦吗?”
二丫皱眉不语,安妮轻叹道:“就让着她点吧,反正我和你都能融恰了,也不差她一个,再说,我怕我俩也打不过她呀。”
安妮和二丫一到在布达佩斯的落脚地,就立刻和联军上层取得了联系,她俩自己到是也可以找路回中国去,但却要大费一番周折,而且穿过纳粹与联军的战区时还有危险,时间上也耽误不起。
联军方的回复很快,让她们今天休息,明早5点会有人来接她们进入乌克兰,从乌克兰乘飞机穿越中亚五国的国境返回中国,两人的心中稍安,看来问题不大了。
安妮找的落脚地是布达佩斯市郊处的一小区,小区里是一排一排的联体别墅,她俩的那间就在后围墙的最后一间,虽然目前安全了,但两个女人还是万分小心,粮食和水都足够,小区的外面街角处,安妮还停了一台备用的越野车,就是这样也不敢放松,夜间两人商量了一下,为了安全还要轮流进行守夜。
下半夜放哨的轮到了安妮,二丫1睡了,安妮打了个哈欠,揉了揉睡眼惺松的眼睛拿起二丫的枪,来到二层的阁楼坐了下来。
今天的夜晚没有月亮,让安妮所看到的一切都是灰蒙蒙的,她感到有点冷了,就拿出一条银色的户外保暖毯围在身上,坐到地板上拿着枪,举起夜视仪向外看去。
与此同时,窗外远处的一支狙击枪也在瞄准安妮,带着红外夜视的瞄准镜上本来有着安妮清悉的影像,但安妮这条保暖毯一围,当即将身体发出的红外线挡住了,枪手失去目标后有些不安,他轻摁着通话器道:“目标消失,请确认目标位置。”
安妮蜷在保暖毯里正看着外面,突然,她发现竟有个粗壮的男人牵着条狗出现在别墅不远处,站在路灯照不到的地方偷眼向自己这里打量,安妮脑中轰然炸响,难道被发现了吗?她拿着夜视仪看了一圈后,立刻知道自己猜的没错,有很多红外信号包围在这左右,而且都一动不动,如果是一些什么动物,绝对不会一起停止不动的,好啊,一定一定是被发现了呀。
就在那个男人向这里观察时,安妮已经蒙着毯子从楼梯缓缓爬下,来到二丫睡觉的房间,她一进屋,二丫就立刻被惊醒,安妮将手指放在唇边,示意二丫安静后道:“我们应该是被包围了。”
二丫当即睡意全无,但她并没有张慌的爬起,而是皱眉道:“你确定吗?”
安妮道:“不管确不确定,我们都不能留在这里了,咱们走。”
就这样,穿戴整齐的两人各披着条保暖毯爬出了后墙,一路躲闪着上了外面的越野车后,二丫道:“咱们去哪?”
安妮道:“进山,布达佩斯在碦尔巴阡山中心位置,咱们进山后去波兰,乌克兰怕是去不得啦。”
二丫疑惑的道:“咱们是怎么被发现的?”
安妮边开着车边笑道:“我还不清楚呢,不过从来人的迅速上看,是有人泄露了咱们这个落脚地呀,能知道这个消息的不会有很多人。”
二丫皱眉看了安妮一眼才咬牙道:“联军上头一定有内鬼,妈的,姑奶奶回去跟他没完。”
就在两人将车开出还没有一公里时,她们刚才住着的别墅方向突然就传来了爆炸声,安妮和二丫对视了一眼,二丫恶狠狠的看着车后的火光,安妮却感到很意外,纳粹怎么光破门没开枪?太客气了吧?难道是想要自己和二丫的活口?怎么感觉着不太对劲呢?
这辆越野车上,安妮早就备下了很多的粮水和弹药,当车子开进群山之中后,两人就弃了车用树枝草棍儿的伪装好,徒步走入深山之中,不能再和联军联系了,最稳妥的办法,是通过卫星电话与中国的上层通讯,二丫虽然对联军上层有内鬼的事非常意外,但她还是坚持应该相信中国的上层领导,安妮权衡了一下后也同意了,如果没有后援而只靠着她们两个女人,跟本就不可能与对手进行抗衡。
在山里前进了几个小时候,安妮呵二丫暂时开始休息,在休息的同时,二丫也将目前的情况报告给了自己的直属上级,中央警卫营。
上层对她俩目前的处境,和联军上层人员可能有问题的事非常重视,但按着两个人现在的位置,马上就有增援到达是不可能的,上层让她们用最快的速度到达波兰的著名温泉圣地克雷尼察,那里有中方的潜伏人员,接触后暂时就住在克雷尼察,两天内中国的增援人员就会到达。
自从接到了中方上层的安排,安妮呵二丫并没有急着出发,而是仔细的研究了一下这个路线,从她们目前的位置,要到达克雷尼察需要一天的时间,而到了后就完全听从那里潜伏人员的安排吗?潜伏人员一定要仔细观察过后才能与他建立联系呀,安妮几乎可以确定中方上层不会把联军上层内鬼的事告诉潜伏者,而潜伏者如果把自己和二丫的行踪透露给了那个内鬼,麻烦可就大了呀,看来无论怎样,自己也只不过是这个大棋局里的一个小棋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