澳大利亚联军的统帅拿着清单皱眉道:“上将先生,如果您觉得这份清单要的过份,完全可以自行处理嘛,这不是紧急军务,难道招集我们来没有别的事了吗?”
劳尔森怒道:“这还不算紧急,有人如此置我们的军纪于不顾,你们说这事该怎么办?”
联军的各国指挥官面面相觑,他们品出来味道好像是不太对了,其中的印度指挥官清了清嗓子道:“司令官阁下,这份清单上要的东西是有些过份,但这不是咱们的当务之急吧?您要是觉得清单过份,找宪兵去处理就完了嘛,让我们干什么?”
俄罗斯的总指挥官达德洛夫粗着嗓子问了一句:“这单子是谁开的,你就明说吧,说完你先表态要怎么办,我们没人给你当这个枪使。”
劳尔森气得一捶桌子,瞪着达德洛夫道:“你们俄罗斯人到是精明,难道从这份清单上还看不出来是谁要的嘛?”
达德洛夫一耸肩道:“有话直说,你把这清单下面的姓名都给抹了,我哪知道是谁要的呀,哎,你抹了这个名字干什么?”
劳尔森一咬牙,本来他还想拉别人来给自己垫背呢,但现在看来是不行了,就拍着桌子道:“还能是谁?就是那个安妮?恩菲尔德,这些东西全是她要的,我这里还有她上次,她上上次,等等等等的一堆清单,哪一回都让我们忙乱一番损失严重,我们有那个钱,难道不应该多买一些食品药品吗?”
达德洛夫一声不响的就坐下了,他不是没有自己的意见,而是在看杨上将的反应呢,现在整个俄罗斯人都躲到了中国的国土,也早就认了中国人当老大,所以杨上将不出声他也就不开口了。
当劳尔森一说完清单是谁要的,屋中立刻一片沉默,劳尔森环视了一圈之后气得更厉害了,又拍着桌子吼道:“怎么了?都出声啊,你们难道对这种行为没有意见吗?”
此时也不知是谁在底下咕哝了一句:“没意见。”
劳尔森听到了,但却没听出是谁说的来,就怒喝道:“谁说的?站出来,是谁说的?”
根本没人搭理他,就在劳尔森气得呼呼乱喘时,新西兰的jūn_duì 指挥官站起来道:“司令官阁下,我……我要去一趟厕所。”
劳尔森差点没被气昏过去,可是不让人家去厕所又实在不像话,就气得一摆手,放这个指挥官走了,等他用愤恨的目光送走这个新西兰人之后,又怒吼着道:“你们说,这件违反军纪的事该怎么处理?怎么处理?”
还是每人搭理他,劳尔森转头对杨上将道:“杨上将,安妮?恩菲尔德是中国jūn_rén 吧?她是不是应该归你管理?”
杨上将一掸烟灰笑道:“安妮小姐其实是英国的国籍,她是嫁给我们国家的那个上官风了,但按着婚姻法的规定,她还没把自己的国籍牵到中国来呢,当然,也许是上官风迁到她的国家去,所以……她目前从法律上讲还不是中国人,至于军籍嘛,我们是给了她个上尉的军衔,说实话,给小了,也只是个荣誉头衔,不归我们中国jūn_duì 管,所以司令官阁下,我们对安妮小姐真的没有任何指挥权,到是每少求她帮忙办事。”
劳尔森气得两眼发黑,谁都知道安妮除了中国的话谁都不听,现在中国却这么说,难道这个安妮就没人能管她了?想到这里劳尔森咬着牙道:“英国人,你们怎么说?”
英国的jūn_duì 统帅为难的道:“安妮小姐是我国的人没错,但她却不在我国的军籍里,我能管英国jūn_rén ,却管不了老百姓啊,再说……安妮小姐都嫁到中国了,这个……我们就更不能去管理了,当然,如果上官风先生能跟着她来英国,我们举双手欢迎。”
这明显就是两国在扯皮踢球,劳尔森上将气得全身都有点发抖,明明是不敢得罪安妮和上官风嘛,她们有什么了不起?没有他们联军一样能取得战争的胜利,所以劳尔森怒喝道:“来人,派宪兵把那个安妮?恩菲尔德给我抓来。”
他的话音一落众人就知道要坏,印度指挥官赶忙跳起来把进来听令的一个下级军官给推出去道:“先不要行动,你们也不要随便进来。”
俄国的达德洛夫一顿桌上的茶杯道:“你疯啦?抓安妮小姐?你脑子让驴吃了?吃中国的不少,作用却不大,还有脸说安妮小姐。”
澳大利亚的指挥官脸上有些挂不住的道:“在中国这里吃的用的拿的,我们加一起也不如你们俄国人多吧。”
达德洛夫一瞪眼道:“咋的?我们把国土都给中国了,我们也是中国人,你看不过去也把国土并过来呀,咱们作一……一奶同胞。”
杨上将皱着眉拍了拍达德洛夫苦笑道:“不就是这么点东西吗,我们中国一方给出,就不用联军这边给调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