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特殊情况,你可别怪我。」
「说。」
中的冷喝道。
「黄昏时,有个蒙面女孩要进来,那时我站岗,她揪着我,让我安排她卖身。我要求她掀开面纱,姿色可以,我便替她引荐,她不肯掀面纱,我当然拒绝。谁知她掏出一枚金币塞入我的手中,把我拖到一边,抽剑横在我的脖子,说要么收下金币替她办事,要么她的剑亲吻我的脖子,我……把她安排在西北厢房。她说她是处女,嫖客必须是处男,如果不是处男,别带去给她;还说只做今晚,明天主动离开……」
青年啰嗦一堆,竟把事情始末说清楚了。
「漂亮吗?」
古蒙追问。
「她的身段很美很性感,但我没看到她的脸……」
「这便可以了,我五弟是处男……」
「古籘上尉是处男?」
一片疑问声。
古蒙道:「他十三岁入狱,今天才出狱,是处男也正常。」
中年转向古籘,小心地问道:「古籘上尉,你觉得如何?」
「我去看看吧,酒意上来了,身体有些燥动。」
古籘竟是不拒绝!
古蒙猛地拥抱古籘,叫喊:「哇哈!老五,你想通啦?」
古籘推开他,笑道:「三哥,别用你的长枪捅我,小心我腰间的小刀……」
「有趣,有趣!老五,去磨你的小刀吧,我不陪你了。」
古蒙右手执剑,跃到半人马的背,喊道:「领我到目的地,让你们知道血玛的男人,比兽男还威猛!」
「三哥,明天见。」
「明天见!」
第七章 春意浓,似相识
「你召妓也带着女奴?」
这是蒙面女郎见到古籘后,说的第一句话。
古籘坐到桌前的椅上,兰若幽把门关了,回来守在他的背后。
他端详蒙面女片刻,她的身材果然火辣,他道:「召妓带女奴的,大有人在,但做妓蒙脸的,怕只有你吧?」
「这叫与众不同,懂吗?」
蒙面女郎鄙夷地道,她的眼睛盯着兰若幽,「你的女奴很美,你没有睡过她?」
「女奴是我的财产,并非我的性伴侣,这样的回答你满意吗?」
「不是很满意,你说得太牵强。」
蒙面女郎的目光落到古籘身上,「确定你是处男?」
「有酒吗?」
古籘不答反问。
「你是酒鬼?」
「不是。」
「酒在那边,自己拿去。」
蒙面女郎指了屋中的橱柜……
兰若幽乖巧地过去取了酒壶和酒杯回来,她给古籘斟满酒,默默地退到他的背后。
「你的女奴是哑巴?」
蒙面女郎好奇地问道。
「是吧,哑巴清净。」
古籘举杯啜饮……
蒙面女郎道:「她整天不说话,嘴巴一定臭!」
「你的嘴巴才臭!」
兰若幽怒嗔。
「噗……」
古籘忍禁不住,喷出一口酒,笑道:「兰若幽,她说得没错,长期闭着嘴,有口臭在所难免。」
「我……香的……」
兰若幽坚持道。
古籘自斟自饮,道:「酒香易穿肠,女香易招祸。」
兰若幽知晓他所言是指今晚之事……
蒙面女郎轻笑,道:「你还有几番言词,但看你的穿着并非贵族,顶多是富商之类,就别在我面前扮高雅了,赶紧回答我的问题。」
「什么问题?」
「你是不是处男?」
「假如你是真的处女,我也是真的处男。」
古籘模凌两可地道。
蒙面女郎亦非蠢笨之辈,晓得他言中所指,她很干脆地道:「你猜得没错,我不是处女,是否证明你也不是处男?」
「十三岁时,做过一次,如此而已。」
古籘垂首玩弄空杯,似乎回忆什么。
两女同感诧异,「男人中,你也算早熟。」
蒙面女郎道。
「彼此坦诚公布了,不如陪我喝两杯吧?」
古籘邀酒,兰若幽又去取酒杯过来,他往空杯里倒满酒水,道:「我虽长得不尽你意,但相逢即是缘分,不愿共枕也请同饮一番。」
「你想把我灌醉?」
蒙面女郎说话直接,她下床穿上鞋,走到桌前坐好,端起酒杯一饮而尽,道:「你让我感觉亲切。人虽然长得不俊,看着倒挺顺眼,有种熟悉的感觉,似乎以前见过你……」
古籘给她斟酒,道:「我想你认错人了,霸都没几个人见过我;哪怕以前见过,如今也是认不得……可否请你把面纱摘落?隔着面纱喝酒,虽然神秘而优雅,但有诸多不便。我向你保证,下次见到你,我会装作不认识。」
蒙面女郎沉默一会,道:「我怎么感觉你值得信任?」
她缓缓地掀落面纱……
古籘握杯的手,刹时定住——女郎是白种女孩,十七八岁的样子,生得妖娆冷艳(从她一百七十六公分的曼妙身段,便可以猜测她并非丑女,蒙脸应该是出于别的原因)她的金发很美,卷着的,恰到好处地衬托她的艳脸,——几卷细薄的发流,挂在她的胸颈处,性感而不失高雅。
她的脸蛋比一般的女性大些,隐瘦中略显一些棱角。说是方脸吧,又显得细些,若说是长脸儿,又生得短了些。因此,很难给她的脸,一个准确的定型;但这轮廓组合得美妙:高挺的细鼻、褐色的眼瞳、宽而不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