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藤回道:“他刚才发病,被墨茶韵扶回去服药了。”
墨柳想了一会,道:“你要我怎么做?”
“我想进去看看,你装作不知情,继续在外面把风。”
古藤说着,放开了她,“等燕啸离开后,我要和云宫婵谈些事情,请你给予我们方便。”
墨柳轻然点头,道:“只要你别惊动燕啸,我可以装作不知道。”
“谢谢!”
古藤轻步走向院门,转了进去,但见五十多米外的阁楼灯光隐约。
他四处张望,找不到隐藏的地方,只得转了出来,恰巧墨柳行至门前,他无奈地道:“我还是在外面等吧,里面没有我容身之地。”
“只要你别把今晚之事泄露出去,我可以让你清楚地看到一切。”
墨柳开出她的条件。
“成交。”
古藤一口答应。
“跟我来吧。”
墨柳转身,朝左侧行去。
古藤跟在她的后面,问道:“你不帮燕啸把风?”
“我刚才交代,今晚要与云宫婵同眠,命令宫奴和宫卫不得打扰。”
“她们不会怀疑?”
古藤觉得不可思议。
墨柳解释:“云宫婵虽是俘奴,但她乃一代尤物,陛下极是迷恋她,常常过来奸yín 她,偶尔带着我和安珂进来,因此我和她算熟悉。”
她口中的安珂,正是燕谌的第五妃。
说到此处,她停顿一会,转入左侧墙角,继续前行。“宫庭里的yín 戏,你应该略知一二。偶尔我们姐妹间会相互慰藉。因为燕啸的威胁,最初的几次,故作和她亲密,好让陛下和驻守在这里的宫奴得知,我有此种嗜好,以便有理由支开宫奴,好让燕嚷奸yín 她。所以,若非十分紧要的事情,宫奴不会回来打扰,但以防意外,我每次都在外面把风……”
“燕啸奸yín 云宫婵多少次了?”
“五次。”
古藤沉默,跟着她走到院墙背后,她扭首回来,道:“墙的另一面,是柳树林,就在阁楼背后。你从这里跃进去,躲在柳树间,可以看到屋内的情形。”
“王妃与我进去吧。”
古藤说着,横抱墨柳,念魂环绕全身,浮身飘起,轻轻落到院内,果然是一片柳树林,可惜因为深秋,枝上叶稀。
墨柳本想叱责,但又怕惊动燕啸,只得任由他抱着,依着阁楼里泄漏出来的暗光,盯着他的脸一会,在他耳边道:“往右走几步,斜着向那亮灯的窗里看,可以看到床上的光景,但里面的人若是不注意,即使在白日,也难看到躲在树林的人。你把我放下来好吗?”
“王妃为何在二王子面前,把我说得那么好?”
古藤没有放她下来,反而调侃道,墨柳沉默一会,道:“三个月前,二公主安慰撒儿,提起你。他就对你很好奇,我只得向二公主询问你的事,然后说给他听。他越来越崇拜你,说要向你学习,因为他觉得,你和他一样有病。但我很清楚,你比谁都健康;二公主说你从小到大,没生过一次病。”
古藤附嘴到她的耳边,道:“王妃你可知道,我八岁的时候,便舔着人血,你是否想要他像我一样?今晚为了应付他,我说了无数谎言,把自己说得像个绝世好人,但你也应该知道,我是杀人放火的战犯。真实的我,比屋内的燕啸,恶劣百倍。所以,你还是别在他面前,把我说得太好,毕竟以后他懂事了,会更加失望。”
“大公主也说你很好……”
墨柳争辩道。
“你让我很躁动。”
古藤说着,已是看见窗内的情形,但见一女跪在床头,燕啸趴在她的美臀后面,贪婪地舔她的阴户。因为距离甚远,难以看清女人的荫部,但有一点可以确定:此女的肉体趋近完美。
墨柳不懂得他那句话的意思,却也不敢多问,只因她怕被燕啸察觉。
古藤把她放下来,她背靠着柳树,他则安静地看屋内的春光。
片刻之后,但见燕啸持着十四公分左右的ròu_gùn ,从背后插入女人的肉户,便听得他爽呼:“云宫婵,你这肥穴妙不可言!被插了这么多年,生育了两个孩子,比处女还要紧;明知要被奸yín ,偏偏yín 液横流!最令人兴奋的是,肉洞像吸盘,时常紧紧吸磨我的ròu_gùn ,令我一插不能自拔。可恨你的女儿被古藤那厮占去,否则真想尝尝你的女儿的nèn_xuè,她应该比你更美妙!”
“躁动!”
古藤闷哼,他钟爱兰若幽的外阴,却没有真正夺取她的贞操,对她里面的妙境不得而知。但经燕啸如此一说,想到母女相承的可能性,真想找兰若幽试验一番。
他扭首看了看墨柳,但见她也侧脸凝视自己,yín 心一横,移步到她身前,托起她低垂的艳脸,俯首吻住她的嘴。她慌得推他的胸膛,却不敢弄出大的声响,推拒一会,便软了下来。
于是他撩起她的礼裙,隔着她的亵裤,肆意地抚摸她的阴户,兼且有了屋内的yín 声刺激,她的亵裤迅速湿润。然而,当他感觉到她的泪水,他缓缓地退唇回来,平静而温柔地道:“墨柳王妃,我想要你,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