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泽秋支吾。
“古藤矮鬼,你不得好死!啊呜……别吻我乳防……你浑蛋,恶魔!我会让爸妈向血玛宣战,嗯喔……不要咬……痛呜……”
这个时候,玉泽春进来了——听到卧室里的声响,惊愕片刻之后,冲到卧室门前,看了—眼,转入厨房,道:“我虽是你们的老师,但我身份低微,管不了你们家族的恩怨。而且我已经辞职,今晚之后便离开学院,追随你们的尼德老师,所以你们看着办吧。我没能力管得了他,因为我都是被他强签的……”
“古藤,你去哪里?把上衣还我!你浑蛋,你别跑!我不怕你——”
“我怕你,行不?”
古藤拿着弗洛恋的衣服出来,丢给兰若幽,道:“你去勒索她,让她归还两枚金币。”
兰若幽抱着衣服走进卧室,看见弗洛恋坐在床前哭泣,床铺上多了几片散落的羽毛,显然有过一番挣扎。她把衣服递给弗洛恋,目光落到弗洛恋的豪乳,只见两座雪白的乳峰印着明显的齿痕。她不知道如何安慰,默默地转身走出。
弗洛恋流着泪穿好衣服,擦干眼泪,走出卧室,站到古藤身前,抢了他手中的茶杯,用茶水泼他的脸,泣声怒骂:“恶心的家伙,今日你践踏我的清白和自尊,他日我必取你的性命。从今日开始,我真正恨你!”
言罢,她愤然离开。
“兰若幽,跟我来。”
玛尔勃和杜拉安急忙追了出去。
玉泽春出现在厨房门口,道:“古藤,你做得过分了。”
古藤举手擦了擦脸上的茶水,走到她的身前,道:“陪我莋爱。”
第六章最后的忠贞
玉泽春擦着古藤的肩背,心中感慨万千、愁肠难解。今日她找古素过来,叙说南泽之旅发生的一切,并且把妹妹托付给古素。虽然她坚信自己的选择没有错,然而她的心空荡荡的,有种难以言说的寂寥。
“我要离开你了,你不想挽留吗?”
“你想要我挽留的时候,再问我这样的话吧。”
古藤起来,跨出浴缸,擦干水渍,披上女装睡袍。玉泽春给他准备尼德的睡袍,他坚决不穿,她只得让他穿自己的睡袍。
走出浴室,进入厨房,看见玉泽秋正在洗碗。他走到她身后,搂着她的腰,脸贴在她的俏肩。“你是我的囚犯,但我答应过你姐姐,给你自由,可是我很不想给你自由。今晚你是要在屋里睡,还是回女生宿舍睡?”
玉泽秋沉默一会,颤声道:“我回宿舍睡……”
“我不能够还原你们的村庄,也不能够复活你的家人。你们可以继续仇恨我,然而请你服从我的安排,因为我没想过伤害你。你曾经叫我做叔叔,以后你就是血玛的女孩,不管你是否愿意,你的人生由血玛负责。”
古藤松手,走出厨房,坐到客厅的茶几旁,斟茶自饮。
玉泽春从浴室出来,坐到他的右侧,问道:“你轻薄了泽秋?”
古藤不答反问:“距离天黑还有一段时间,是否要我陪你到外面走走?”
玉泽春幽叹:“风雪天,没地方好去,何况你穿着我的睡袍……”
古藤笑了笑,倒了杯茶给她,轻浮地道:“泽春,刚才舒服吗?”
玉泽春羞恼,举杯喝茶。
玉泽秋从厨房出来,道:“姐姐,我回宿舍了。”
“泽秋,明日早些过来,好把你的东西搬到宿舍去。”
“嗯。”
玉泽秋答应一声,进入卧室一会,提了个布袋出来,看着古藤,问道:“姐姐也是你的囚犯,为何你不能够一直囚禁她?”
“玉泽春,送你妹妹出去吧。”
古藤没有回答玉泽秋的问题,他站了起来,果断地走向玉泽春的卧室……
玉泽春送妹妹离开后,回来看见古藤躺在床上,她上了床,却是坐着,双脚伸入被窝,扭首看着古藤,道:“说说你不挽留我的理由吧,我现在就想听听,然后我也跟你说,我必须离开的理由。”
古藤挪移身体,枕在她的胯腿,残忍地道:“你自认是尼德的女人,我便如你所愿,把你抢过来yín 玩一番,然后把你丢回给他。明确的说,现在的你,不值得我挽留。虽然我曾是罪犯、虽然我如今是平民,但我流着的骄傲的血液,不允许我愚蠢地哀求你做我的胯下之奴。请你不要忘了,我的姓氏,高高地凌驾在你的姓氏和尼德的姓氏之上;也请你不要忘了——你本来是我的囚奴,我给了你足够的宽容。”
玉泽春的眼泪流了出来,哽咽道:“你原是我的仇人,我已经选择不报仇,你还想要我怎么做?我选择相信你,选择等待你的理由,但你从来都不说。离开之前,我只是想听你说些甜蜜的谎言哄我,你尽说些伤我自尊的话。我知道你的姓氏高贵,也知道我是你的囚奴,可是你也不要说出来伤我的心。我怎么低贱,也陪了你那么久……”
她终是哭了出来,抱着他的头,伏在他的颊旁,痛声哭泣。
“我不介意你回到尼德的怀抱,这是我能够说的最大的谎言。”
古藤低叹,翻身趴伏,打开她的双腿,撩开她的睡袍,手指勾弄她的阴缝,“如果尼德能够给你幸福,我没必要负责你的人生。”
“嗯喔……你听我把话说完。”
玉泽春呻吟,停止哭泣。她拉起被子,眼睛磨拭被套,又把被单掀翻,低首看着古藤,感受到他的舌头给予的舒服。她抬起脸,茫然一阵,继续道:“我是尼德的未婚妻,但我陪你睡了很久。不管他是否还要我,我都得回到他的身边。我感激你把我还给他,因为只有那样,我的心才能够得到安宁。我不是贞洁的女人,却也不想做一个水性杨花的贱货。”
古藤翻身,躺在她的双腿间。他的眼睛眯着,仰视她一会,他道:“你的话,听得我好累,我想睡一会。”
他闭起双目,致使她无语。虽然她和他相处许久,但她仍然无法读懂他。他总是很安静,然而也有不安静的时刻。说他不懂得言语,有时候却非常能讲;平时的他,斯文而懂礼貌,偶然也表现出粗鄙和霸道。也许很多女性会觉得他是个很闷的男人,只是和他相处过的女性都,他说肉麻话的时候,不会输于任何情场浪子。
从战场上和监狱里走出来的男人,注定不可能是木讷的愣子。好多时候,他平静的言语中,蕴含不可违逆的霸道。如同此刻,他说要睡,他不管她的感受,他真的睡了。
她沉默许久,低首凝视他的脸,无法从他的脸上找出能够令女性着迷的地方。
然而总有一些女性为他倾心,最浅显的例子便是她自己——她没想过会喜欢他,却莫名其妙地成了他的胯下之奴。
律都楚艳是他抢来的妾,后来爱他爱得入骨;汤雨菲是被他欺骗的,同样爱得痴痴傻傻。
就连她的妹妹,只是和他相处半晚,也对他念念不忘……
“只因你的姓氏,便有无数的女人,愿意对你投怀送抱。但我喜欢你,不仅因为你的姓氏的高贵和强盛,而是因为你能够刺痛我的心,让我无法忘怀。我想